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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毕,他抬起?头,久久地凝视着她,视线舍不得移开半寸。
凌岩轻皱着的眉头放松了下来,眼珠子也没有再乱转,似乎睡得安稳了不小?。
穷奇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窗口爬进屋内,他一进来便累趴在地上,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看向裴渊。
他大?喘着粗气说:“这么喜欢她就直接和她说啊!三更半夜偷偷摸摸过来看她像个什么样?”
他挪动?着快要残废的身子,靠坐在一根柱子上,继续有气无力地说:“足足一千里的路程啊!你让我几个时辰之内飞一千里的路,就是为了过来看她一眼!你这个没良心的主人,你想?累死我啊?”
穷奇心里苦殃殃的,他任性的主人为了来看心上人一眼,硬捉着他做苦力,珩莒山和琉璃山相距千里,即使?期间有神行符加持,那也得累死啊!
穷奇问他为什么不让仉骁来,裴渊却不肯说。
直到穷奇看见裴渊穿了一身夜行服,还?把他身上鲜艳的黄黑相间的颜色变成了全黑色,他才明白为什么。
他要三更半夜偷偷的来看凌岩,自然要穿夜行服,他不单自己?穿,还?让穷奇‘穿’。
仉骁的龙身太大?,而且又是金灿灿的,即使?夜色昏暗,也依然很引人注目,而穷奇身形比仉骁小?多了,更方便隐藏,因?此裴渊就让穷奇来了。
穷奇猛飞了几个时辰才到达琉璃山,一到琉璃山,他便找了个水井,猛喝了几桶水才缓解了些。
裴渊听完穷奇的哭诉,觉得他很碍眼,便给?他下了个禁音术,把他轰了出去。
裴渊失神地静坐在凌岩的床边,一向冰冷的脸庞上,染上了一丝愁云,过往的种种历历在目,而凌岩的那句“没有”则久久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他的手中握着那个在朱雀宫里找到的木雕,这木雕应该是曾经?住在那房间里的人留下的。
他曾猜想?过房间主人的名字,但他不敢肯定?,于是他去问信牧,而信牧给?他的答案竟然和他猜想?的那人不谋而合。
他轻轻的摩娑着木雕的脸庞,这木雕已经?有些年代?了,可是雕刻的人很用心,使?用了一种不易腐败的木头,雕刻完还?上了漆,才使?得木雕保存得这么好。
他细细地抚着木雕,眼睛却不离开凌岩,他似是在说情话般低声道:“原来你这么早就对我上心了。”
“我虽未曾见过你的真容,可是以前的日子,我时常会想?起?,当?时不明白是为什么,直到现在才知道,竟然是如?此深刻。”
他望着木雕,他笑了笑,“我一定?会让你恢复记忆的。”
裴渊一直坐到五更天,才捉着穷奇重新返回?珩莒山。
翌日,凌岩满脸懵地发现自己?和衣躺在床上睡觉,但是她怎么想?都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爬到床睡觉的。
她记得自己?睡着之前好像是坐在窗前看月色,凌岩走到那扇窗前,发现窗户已经?被关上了。
嗯......这是一件灵异事件。
不过她不信鬼,而是信有人在搞鬼,于是当?日她在房间的四周设置了屏障,禁止外人进来。
到了晚上,裴渊又来了,这一次,凌岩早早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裴渊轻易破开了她的屏障,从窗户进入了她的房间。
与昨晚一样,他让凌岩陷入昏睡,然后静静地坐在床边注视着她,一坐就坐到五更天,才揪起?门外累趴的穷奇离开。
离开前还?把被他破开的屏障补完整。
而凌岩醒来后,发现她设的屏障完好无损,似乎从来没有人进来过,可是她发现了另一个问题。
她的嘴唇竟然一片瘀黑,似乎是被什么狠狠蹂|躏过似的。
凌岩:......到底是什么人在搞鬼?竟敢欺负她这个琉璃山小?公主?
凌岩这次不会就这样罢休了,她决定?找出这个人。
于是乎,当?天晚上她没有睡觉,她爬上屋顶躲起?来,静静地观测四周的动?静,打算把这个人当?场抓获。
裴渊再次来到琉璃山时,远远地发现她藏在屋顶没有睡觉,于是乎他和穷奇隐去身影,然后远远地给?她下了昏睡术,凌岩当?即打了个哈欠,趴着屋顶睡着了。
裴渊来到屋顶,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