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63页

      建安帝没有搭理他,径直地朝着邵宸延过来了,邵宸延骑着一匹白龙驹身上穿着团花袍,整个人沐浴在斑驳树木落下的阳光中闪闪发光。
    邵宸延这幅皮囊长得太好看轻易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不光是男人,男人也一样。
    这时候庆元侯带着邵锦城扑通一声从马上跳下来跪在建安帝的身前。
    “臣等叩见皇上,臣等失职请皇上责罚。”
    见皇上没有说话,庆元侯马上把自己的大儿子向前推了推:“这是臣的两个儿子,嫡子邵锦城,庶子邵宸延。”
    这个时候庆元侯还要把嫡庶放在前面,这纯粹是给邵锦城脸上贴金。
    建安帝明显被刺激到了,所以盯着邵宸延看了几眼,然后就迷迷糊糊回宫了。
    庆元侯长出一口冷气,他到底是年纪大了,刚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平心而论,他就是反应过来了,就当时的情况他也不敢射箭,万一有什么偏差上到皇上怎么办?
    再看看旁边的邵锦城也是双腿发软,他因为昨天受到的那些屈辱,所以今天随着队伍抓捕猎物去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这要是出了事儿,那真的要诛联九族了。
    “宸延起来吧,你今天表现非常好,为父很欣慰。”
    邵宸延站起身来,把自己的箭支捡回来装回鹿皮囊,他没有心情关心庆元侯欣慰不欣慰的事儿,这些事儿都跟他关系不大。
    这时地上还跪着一个太师大人呢。
    太师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你们把这些刺客都处理了,不要让皇上翻新。”
    邵宸延冷笑一声,心说这叫杀人灭口。
    邵宸延道:“父亲这些人交给你了,你回去好生看管,让他们出事。”
    庆元侯爷久经战场,这点事儿还不懂吗:“来人把他们带走。”
    那几个刺客脸色腊白,被邵宸延射断手筋脚筋,被人像脱死狗拖走了,太师的脸比刚刚那几个刺客的脸色还要难堪,简直不像样子。
    这次围猎惊险异常,陪王伴驾的大臣们更是战战兢兢,哪还有升官发财的心思,不牵连五族已经不错了。
    庆元侯爷带着邵锦城和邵宸延回到家里,整个邵家也陷入动荡不安中。
    甄氏赶紧带着丫鬟婆子出来,他知道庆元侯这次陪王伴驾,少说也得十天八天才能回来,这才出去三天就回来,必定有大事发生。
    姜雪珂和姜雪离也都进匆匆地赶过来询问状况。
    庆元侯满脸铁青,将围猎场上的事简短地说了一遍,他只说自己带着锦城和邵宸延护驾有功,他也没说这功劳到底是谁的。
    甄氏大喜过望,所以赶紧让人伺候邵锦城梳洗打扮,然后让人熬燕窝粥补补身子,邵宸延作为陪衬当然也享受这份待遇。
    别人不知道邵锦城,自己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吗?所以一张脸又冷又臭,一点欢喜的样子都没有,甄氏只当自己的儿子受到惊吓,也没往心上放。
    过午的时候宫里来人,传召邵宸延进宫面圣。
    庆元侯就是一愣,他当初特意在建安帝面前把自己的大儿子推出来,就是希望皇上引起重视,怎么皇上只让邵宸延进宫?
    来传旨的太监十公里的常公公,常公公十分的严肃,只让邵宸延一个人进宫。
    甄氏脸上的笑容还没散去,见皇上只让邵宸延进宫却只字不提自己儿子的是,心里顿时有些不满,但是她只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违抗圣意。
    邵锦城脸色漆黑地站在一边,眼看着邵宸延洗漱干净,衣着得体地跟着常公公进宫去了。
    建安帝对邵宸延非常重视,他登基十几年还没有如此地重视过一个臣子,这也是因为当时处境太过凶险,给他留下太深刻的记忆,才导致他对邵宸延过目难忘,邵宸延长得又好看,建安帝一眼就相中了。
    等到邵宸延进宫面圣,建安帝第一句话就是问邵宸延有没有成婚,他想把自己的女儿蓝公主赐婚给邵宸延。
    邵宸延听完赶紧拒绝,他已经有妻子了怎么可能再娶公主。
    建安帝一看,人家已经成亲了,对方还是姜丞相的女儿,那便没有在勉强了,他对邵宸延的喜欢简直是到了极点,在宫里特意弄了箭靶,让邵宸延给他表演射箭。
    邵宸延没有办法,只能给他教教他射箭。
    建安帝自己也亲自下场跟着邵宸延一起射箭,但是他的箭术实在不行,比着邵宸延差得远,建安帝一点也不生气,临走的时候还约着邵宸延有时间陪他在宫里射箭。
    邵宸延:“……”
    邵宸延还没有到家,他吏部郎中的任命文书就倒了。
    庆元侯震惊不已,吏部郎中那可是肥差,真没想到他的儿子能坐上这个位置。
    甄氏听了之后脸颊发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锦城呢?锦城怎么没有任命?”
    没有认命,便是没有认命,建安帝乏累的说道。
    庆元侯赶紧拦住他,当心祸从口出。
    “宸延被任命那也是好的。”
    庆元侯也很无奈,自己最钟爱的儿子没有被皇帝任命,反倒是邵宸延做了官,但是不论是哪一个,都是他的儿子,他倒是没有太大的不满。
    但是甄氏不一样,甄氏只有一个儿子,自己的儿子居然爱没有一个庶子的官位高,对她来说那是极其不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