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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方向,眼前都会看到那扇门,你越想出去,门就会越敦实。当然有外人想救时,不需言说,只要心里有不法之心,薄耀门就会发出隆钟之声,声声贯耳,以示警钟。
这扇门所需要的只是日头强劲,这样才能发挥更为强大的作用。
普天之下,清风辞的日头是最为毒辣的,这点万刃枝深有体会。
驭锋谷那边决定押送佐岸前往清风辞。
而这个艰巨的任务,不知怎的就落到了万刃枝的头上,清风辞仙客众多,怎么也轮不到万刃枝这个尚无品级的仙客身上,可她还是入选了,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前往驭锋谷。
大家御剑前去,速度很快,快到驭锋时,纷纷收剑徒行。
踏足驭锋,压抑哭丧的声音不绝于耳,清风辞的道衣本就黑白,此时更为应景。
万刃枝跟随李载之身后,步入大堂,人人身着白孝,压抑自己的伤悲,暗自抽泣,只有一个声音冠绝寰宇,哭的悲天泣地……
一个小男孩抱着一个比他还年幼的小女孩,号啕大哭。男孩的眼睛已经哭肿了,眼泪也断断续续的,流干了的的眼眶,存续一段时间后,又有一注热油似的泪珠流出,灼热难挡,烧注了自己,烫伤了旁人,任谁听了这哭声也不会无动于衷。
万刃枝看着这个刚被推上相君之位的幼子,不知所措的眼神,抗拒父母离去的事实,不理会旁人继续嚎啕大哭,心里很不是滋味。
李载之提醒她收起神,上香之后,交接完毕,押送回清风。
返回途中,挑了一条偏僻小路,颠簸的很。
听到有人谈论“这贺寰宇自己还是个小孩呢,能挑起大梁吗”
“不能挑也得挑,总不能落入外人手里吧”
“也是,这可是他父母共同砌成的城墙,怎么能给外人遮荫呢。”
佐岸囚于那一扇门后,不管从哪个方向看都是一扇门。一扇门,一座牢,坚不可摧。
这门也是那对陨落鸳侣的旷世遗作,威慑天下,却无缘得享褒贬。只留下一双年幼的儿女,孤苦无助。
随行的仙客品级最低也是叶品,大家都彼此熟悉,可单单就万刃枝人缘不好,连个叶品也没有。她隐于人群,存在感低到可怜,窝在队伍的末端,毫不起眼。
有个人道“薇缇,我记得随行名单里没有你吧,你怎么也在这啊”
薇缇“本来我是指派别处的,只是欲扬来不了了,我替她一下。别说出去啊”
“知道了,只是,潘欲扬她又怎么了?”
薇缇“我也不知,她只是说不想来,而且我那边也不是很忙,就帮了”
那人很不爽“想不来就不来,她就欺负你老实,以后你可别再由着她了。”
薇缇急忙捂住她的嘴“你小声点,平日能推则推,我是看她脸色实在很差,也不好说什么。”
那人闻之也不好说什么。
被关在门后的佐岸,趴在车板上,不关己事的睡着,一路上的颠簸也影响不到他。车队浩浩荡荡都前呼后拥的围着他,在小路上游走,遇到难行的,就绕过去。行径的路线也曲折不已,以至于走几步就要转弯,佐岸对此无感,倒是随行的仙客怨声载道,烦躁不已,大家出门哪受过这种罪,只是憋屈的很。
一颠一簸,众人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很多人都干脆从车上跳下来,徒步行走。
李载之拉着拴马的缰绳,来到了队尾,途经坐在车外的薇缇也不觉所以的看了一眼,也没做他想,继续聊自己的。
李载之径直走向最末端的一辆马车,十几辆马车都是几个人轮番驱策,只有她这一辆单坐一人,独自驱策,形单影只。
“要不要走在前面”李载之牵马过来,温声问道。
万刃枝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蓦然回神,淡然行礼。
“不必多礼。师妹,队尾视野狭隘,扬尘不少,走在前面会好很多,要不试试”
万刃枝“多谢相君好意,还是不必了”
李载之微笑着,有些不依不饶道“为什么”
万刃枝找了一个理由“我想离他远一些”
李载之似是在定她的心,略带安慰道“他已经被关起来了,不用害怕”
万刃枝“我不害怕,只是喜好清静,这里刚好,仅此而已”
李载之手摸了摸一旁马儿的脑袋,眼睛看着她,如释重负道“你不害怕就好”。随后把缰绳往手上套了几圈,转身带有恳求的语气道“师妹,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万刃枝没有说像“哪里的话”“什么拜托不拜托的”之类委婉的话,直接了当“相君既然有所求,我定当全力以赴”
李载之“现今除了佐岸之外,还有很多妖邪横行、魔障未除的地方,很多仙府要倾派大半的仙客前往除妖。我知你不擅此事,所以不必为这等事务烦扰,给你安排一个清静之所,只要……看着他便好”带些恳求的语气“此事可愿帮我啊”
这番话毫无有拒绝的道理,但是万刃枝才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