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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限制的展航忽地大叫:“赵时悠,是我棋差一招,以为网上那些说你能读人心的都是你炒作的,但你以为这样就算赢了我吗?”
赵时悠冷笑:“我又不是在和你比赛,我为什么要赢你?我只是单纯地想把你送进监狱,让你为自己的卑劣行为付出代价。”
展航声线阴冷:“天真,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
赵时悠和叶剪风速地回身,异口同声地问:“你什么意思?”
展航就不说话了,只阴岑岑地笑。
赵时悠动用“实话实说”系统的第二次权限,展航只道:“我偏不告诉你,我就让你自己去猜,猜到发狂,猜到得知真相的那一天,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蠢,被人当枪使还洋洋自得。”
有用的信息太少,赵时悠再动用了系统的第三次权限,得到的还是:“少在我这里费心思,你把我玩死,我便不会让你安心。”
赵时悠知道“实话实说”系统也有局限,只能对方反应此时此刻的想法,展航显然还算聪明,已经有了心理防备,不会再在她面前轻易乱想。
赵时悠和叶剪风对视一眼,既然在展航这里得不到答案,两人也不多花时间,先走一步。
下午,展航被警方带走,他家里面保险柜的U盘作为证据被一并搜走。
网上的消息窜得出奇地快,不过一个晚上,展航被抓的讯息就被各大营销号写了个遍,理由各种各样,其中有几个写得非常准确。
赵时悠睡了一个大懒觉起来,看到网上的消息乱飞,叶剪风送来早午饭时,他们都在聊这个。
叶剪风:“展航睡粉这件事,圈子里面肯定有人之前就知道,现在这个局面,纯粹是墙倒众人推。”
赵时悠颔首:“多半是他对家散布的。”
叶剪风问:“还记得昨天展航最后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吧?你怎么看?”
赵时悠伸出两根手指:“两种可能,要么是他故意说来膈应我的,要么真有其事,不过就算是真有其事,我也不后悔,能把他那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扳倒,我也算是积善行德了。”
叶剪风接话:“我想了很久,如果是真有其事的话,我觉得可能就是展航的对家干的,我粗粗让人打听了一下,他这几年得罪的人不少。”
赵时悠勾了勾唇,从昨天到今天她不是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如果展航没说谎,那么就有可能是她的金手指被人看中,再加以利用。
也是,她有毒,总能让人说真话的消息在网上窜得太快太火,并且一次又一次地验证,不被人注意都难。
赵时悠轻呵一声:“想利用我帮他铲除对手,又躲在背后,怕也不是磊落的人。”
思索好会儿,她又说:“我一会儿联系苗柔仔细问问,她到底怎么想到来找我的。”
话落,她低头继续喝小米粥。
叶剪风看她刚喝完粥,嘴角挂有米糊,扯出纸巾,伸手过去。
赵时悠以为他是要递纸巾,出手想去接,不想被他绕过,他自己给她擦。
轻柔的触感落在嘴角,温热了赵时悠的全身,她感觉自己的耳根又烫了起来,不自在地去拿纸巾:“我自己来。”
刚碰到叶剪风的手尖,他就说:“你想和我握手,直说啊。”
“谁想和你握手了!”赵时悠的手赶忙拿开。
叶剪风帮她擦干净嘴角,收回手时扫她的耳根,笑:“我发现你最近特别容易害羞。”
赵时悠声音不自觉加大:“谁害羞了?”
“我害羞,行了吧?”叶剪风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耳垂:“唉,可惜我耳朵又不红又不烫,想装害羞都装不像。”
赵时悠:“……”
赵时悠承受着自己发烫的双耳,埋头喝粥,心里反复琢磨:我最近好像真的特别容易心慌,特别容易耳红。
而每一次,都是因为对面的男人。
想着想着,赵时悠不由偷瞄叶剪风,见他嘴角始终挂有嘚瑟的笑。
这时,赵时悠手机响了,是苗柔。
她赶忙接起,对方说:“赵姐,我刚从派出所出来。”
赵时悠收起所有不宁的思绪,问:“被警方传唤的?”
苗柔的声音显得轻松了不少:“嗯,我把经过都说了,希望他这一次能被判刑。”
“这一次人证物证确凿,他逃不过的。”赵时悠斩钉截铁道。
苗柔:“谢谢,真的谢谢你,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赵时悠浅笑:“坚强乐观地生活,我就不算白忙活。”
苗柔声音沙哑,显然是含着泪说的:“好。”
赵时悠:“对了,我有一件事要再问你一遍,你真的是听了你朋友的建议,才来找我的?”
苗柔:“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赵时悠:“是有点问题,所以我必须要打听清楚,苗柔,如果你真的想感谢我,就帮我问问你那个朋友到底是如何想到让你来找我的。”
苗柔:“好。”
一个多星期后,警方就由展航做出详细的调查报告,根据他的交代和搜集到证据来看,他与七位粉丝发生过关系,其中五位为强.暴,这人有特殊性癖,喜欢强迫,喜欢录像,事后用各种手段让对方封口,不是给钱,就是威胁,反正在苗柔之前,没有一个人发声。
事情一经发出,展航的粉丝大喊塌房,脱粉,他身上的代言立马和他撇清楚干系,全网对他大肆谴责,所有人都知道,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他再也翻不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