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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无论你是否同意。
    她极少直呼他的大名。
    季惟东想了想,说:“可以。”
    如虹发了条长微博:
    事发之后这些天,我常常梦见李缈。
    我在想,李缈生前也陷入过许多的舆论风波里,比如“霸凌后辈”、“被潜规则”……时至今日,李缈的父母还在因为这些莫须有的罪名而痛心。
    李缈死后,好像一夜之间那些“罪名”全不见了,而与一切都毫无关联的我,成为了大家群起攻之的对象。
    我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人,是因为曾辱骂过李缈,而事后于心不安,于是想做些什么,补偿一下李缈,于是强行将我献祭,将我殉葬。
    我只知道,在真正的“殉葬”发生时,大家动摇了,开始同情我,意识到“她好像也没做错什么啊”。
    我在想,非要用“生死”这样的大事,才能摧毁一场造谣,那成本是否太大?
    今天大家可以因为一把火,而同情我,那明天就可能因为一杯水,而讨厌我。
    都是一念之间而已。
    时至今日,我想对大家说一个我的愿望,那就是:停止。
    停止攻击,停止让自己陷在与实际生活相差甚远的娱乐迷宫里。
    不要让人煽动情绪,有自己的判断力。
    希望,这场火带来的一切警醒都不会付之一炬。
    这条长微博发布之后很快就点赞破百万,还被许多艺人转发评论,又是两天的高热度讨论量。
    但大众看法如何,如虹却没心思去理会了。
    她又投入到角色之中。
    之前耽误了几天的戏,最近通告拍的更满,她每天只有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连她这个睡眠十分差的人都受不了开始犯困了。
    这样连轴转一个星期之后,如虹终于有了半天的休息时间。
    新来的助理唐棠是个很操心的姑娘,坐车回民宿,一路上都在听她喋喋不休:“如虹,下午六点有个采访要做,所以咱们最晚三点半去做妆发。采访结束之后呢,有两组照片要拍,一个是推DA新季主打包,还有一个是推DA的香水。”
    如虹看了眼拍摄行程单,笑说:“怪不得你姓唐。”
    唐棠一愣,没搞懂如虹什么意思。
    可前面的大龙却早已经笑翻了,“说你絮叨呗。”
    如虹见大龙开心,她也开心,笑说:“大龙,看来是一年的奖金有点少,要不要再罚一年的?”
    大龙瞬间垮脸。
    他好说歹说才没被开除,哪敢再找不痛快,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开车了。
    进民宿后,如虹直接回了房。
    累了几天了,她实在是想好好泡个澡,无奈民宿不比大酒店,没有浴缸,只能淋浴。
    她洗完澡之后,坐在窗前吹风,看屋外周烈从水龙头处,扯了个五米长水管子在菜园里浇水。
    地里一半种的辣椒、芫荽、小葱,另一半架起杆子,种了茄子黄瓜西红柿等蔬菜,水把菜叶滋的绿油油的,水珠密急,形成了一道彩虹。
    旁边的鸡鸭鹅欢快的叫唤,周烈听见了,把水管子掉了个头,哗哗去冲那些小家伙,把那帮小家伙滋的扑棱翅膀,都躲进圈舍最里头了。
    周烈很满意的样子,哈哈笑了两声,把水管子扔到地上,又俯身拿起一小截,对着自己的脚丫子冲了冲,才走到水龙头那关上水。
    这段日子他因为烫伤而起了高烧,王姨说什么都不让他去工作,于是他一直请假在家休息,人要是忙活惯了就闲不下来,他也只能喂喂鸡看看菜什么的。
    如虹看他要进屋了,转身到梳妆台前喷了喷香水,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三两步出门,刚到楼梯口上,正巧看周烈趿着拖鞋进大厅的门。
    民宿的一楼供周烈一家生活,如虹住在二楼,她靠在楼梯上俯视他,喊:“周烈。”
    拖鞋声顿时停了。
    他望过来:“啊?”
    她朝他勾勾手,笑的阳光灿烂:“来一下。”
    周烈跟着如虹上了楼,如虹只听他的拖鞋踏地,每一步都伴随“吱”地一下。
    劣质拖鞋的进水声,莫名可爱。
    可到了门口,声音却戛然而止。
    如虹转身问他:“又不是没进过,又怕了?”
    他低头,如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他脚趾局促的动了动。
    这人大多时候不拘小节,可讲究起来又是真讲究。
    她说:“得了,进来吧,反正地板每天都得拖。”
    他这才进门。
    如虹去拿了剧本出来,扔进他怀里,说:“第四十页。”
    周烈扫了眼剧本:“这……”
    如虹见他这样,就知道这个人又要推脱几句才肯接,看着老实,其实是个“白切黑”,哦不,该是“黑切黑”才贴切,蔫儿坏的一个人。
    她权当意思意思,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