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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最初吸引她入宫的,其实是中宫之位的荣耀,是皇权。
    千岁着意安抚皇后,阿姁是不理解的,且越看越生气。既已声明不吃饭,她惟饮酒,灌了一肚皮酒浆搁不住,踩着软绵绵的太白步,离席出去寻求解决之道。
    过了一个月亮门,是萧皇后的兰花圃。
    阿姁挑一丛开得茂盛的,撩裙漉之。站起来,心中仍火星乱爆,欲闯一件更大的祸事。
    疏狂象簟失丸丹
    过兰花圃,是金明湖。湖中有温泉水脉,植了许多天竺红莲,青茎亭亭,绛菡待绽。
    这是萧皇后供佛用的香卉。
    阿姁醉慵,不卸衣而入水,紫罗裳与轻粉披帛在碧波里牵流而动,似一尾夭矫的龙鱼。
    她意在摧折红莲,然游到中流,即入醺乡。幸有自幼习得的水性护体,浮而不沉。
    顷刻,天子与近侍驾竹筏至,以青篙卷其披帛,拖到筏边。
    崔锏止住黄门,亲抱她到筏上,见她醉梦酣甜,并未溺水,舒了口气。又见湖上远近无人,吩咐撑篙者,“往和明院。”
    竹筏遂穿藕花阵,漂向彼岸的和明院。
    这是天子读书所,屋室极精洁清幽,院中奴婢亦是他心腹。槐荫覆盖下,连空气都是碧莹莹的。
    崔锏将阿姁放在象牙簟上,欲出外,衣袖被她牵住,不得不回身,面对她一双明彻精乖的眸子。
    “我唤人来与你更衣。”他心虚地说。
    “别麻烦,”阿姁笑着说,“咱们亲亲?”
    崔锏恐她醉中糊涂,特意问:“你知道我是谁?”
    阿姁眸色清明,“不就是阿萧她们的丈夫么。”又问他,“你要亲亲么?不亲就出去吧。”
    她才转侧,便教崔锏扳回来,压住了狂吻。
    太粗暴了。
    阿姁诧异,心怦怦跳。她轻佻的引诱,千岁从来澹然处之,不想个男子竟至于如此失控。她是不是顽过头了?
    崔锏兴起,抓住阿姁的丝衫连同抹胸,只一撕,雪白的胸乳便跳弹出来。
    阿姁抱臂遮羞,佯作镇定,“亲亲耳,陛下过矣。”
    裂帛声起,她的紫罗留仙裙亦被他撕作两片。玉雕般晶莹的下体,纤毫毕露地呈现在他眼前。
    崔锏放出粗长硬挺的阳具,抵住她娇嫩的腿心摩挲,“姁姁,我知道这样做不应该,但我真的很爱你,很想要你。”
    阿姁被他迫得紧,退无可退,终于道:“陛下,是我错了,我不该——”
    崔锏笑着摇摇头,制住少女的挣扎,沉身向里顶,撑开纤细干涩的花径,直至完全占有了她。
    阿姁并不知这样已失身,犹冀望他放过,“陛下,是我错了——”
    崔锏一边律动,一边爱抚她脸庞,“姁姁,你没有错,我很喜欢你这样。你不懂么?你已经是我的了。”
    阿姁黯然,不复哀肯。
    崔锏见她额上冒汗,关切地问:“很痛么?”
    阿姁道:“不重要。”
    崔锏亲亲她,“我轻一些。”
    顿挫始知天真误
    一时射了,稍歇,又按着少女缓抽轻送,细细地玩味。此一回弄得久,把积蓄多时对她的钟情渴慕,连同滚滚阳精,一齐射到她体内深处。
    阿姁肚馁困顿,兼之酒精麻痹,没力气挣扎,只想快快回家去,便可以出尔反尔地吃饭了。
    崔锏恋恋撤出她的身体,抚摸着她粉肿吐浆的花心,半是心疼,半是欢喜地唤“我的小妲己”,又问:“贵、德、贤、淑,你中意哪一个字?”
    阿姁大不高兴,本想说“都不中意,我要做皇后”,又一转念,万一他真个为此废皇后,岂不又节外生枝?遂道:“我不要入宫。”
    这样娇娜的少女,崔锏原以为千岁朝夕相对,必忍不住染指,不想她仍是纯真处子,且于男女性事一无所知。惊叹之余,犹哄她,“你已是我的人——”
    阿姁翻个白眼,“这是什么道理?不过教你捅了捅。我用手指捅捅你的鼻孔,你也是我的人了?”
    崔锏被她的孩子气逗笑,又许诺:“做我的人,我必珍宠你。”
    阿姁又累又饿,十分不耐烦,“陛下,你已得了便宜,就不要再得寸进尺了。今日之事,你知我知,毋要说给别个人了。”
    崔锏要考虑舆论,维持圣君的颜面,亦不欲直接得罪千岁,无法明目张胆地霸占,只能以名爵诱惑之。阿姁执意不吞饵,他亦无如之何。
    *
    千岁见阿姁离席,悄然尾随,待目睹她漉兰花,大是尴尬。思及她未进午食,遂到临近的迎晖院,拜托司马太妃的女飨为阿姁做一些小食。
    不多时,崔苒、崔芹姊妹、王氏、司马氏的一些亲戚亦至,与千岁一起陪着司马太妃博戏。
    黄昏,阿姁的侍婢荃荃入禀,“适才和明院有黄门来告,姁娘在那里呢。”
    千岁命她拎了食盒,随自己前往和明院。
    阿姁一身宫娥装束,头发犹是湿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