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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去带路。
二师兄虽满脸不认可,但大师兄话已出口,他也不便再说什么。浩浩荡荡地一行人跟在大师兄的后头,向师父的房间走去。
“哎!”金铃铛和我走在队伍的最后头,她神秘兮兮地小声道:“那姓顾的,莫不是看上你了罢?”
我差点笑出声,哪只眼睛看得出那死鱼脸是看上我了?
无意与她争辩,便挑了一个最有利的证据:“怎么可能,我可是男人。”
“哼!”金铃铛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不屑道:“不知是谁,穿了个女装被送回来,把我吓得差点晕过去,还以为她要做回女子呢!”
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我那是身不由己。”
“嗤!少来!”金铃铛嗤笑一声:“你可别惹什么烂桃花,连累了我和爹爹。”
说罢,放开了搀着我的手,迈着小碎步气鼓鼓地走到前头去了。
金铃铛是世上仅有的4个知道我女子身份的人,另外三个,就是是我、师父,还有金铃铛的爹爹金大夫。
我永远记得落脚陵州城的那一天。
幼时师父带着我们四处云游,不曾想游历到陵州城时,我突然开始腹泻不止。师父本就会一些医术,原以为两副药下肚,我便能够药到病除。但那次我一病就是4、5天,未见好转。
眼见我圆润的小脸蛋都已经凹陷下去,无奈之下,师父只得将两个师兄在客栈安顿好,独自带我来到城中的百草堂医治。这才诊断出,我是被感染了痢疾,这病会传染,所以需住在医馆隔离起来,每日服些草药,配合针灸来治愈。
我女扮男装的身份可以瞒过所有人,却唯独瞒不了大夫。
这金大夫也是聪明人,估计在最初替我把脉时,便发现了我的异常,却也不言语。
眼见我的病已经快痊愈,一日深夜,正在医馆沉睡的我,突然被人给摇醒。我睁开眼,看到是个黑色人影在我面前。
我吓得魂不附体,一人捂住了我的嘴:“嘘!”
这声音好生熟悉,我仔细一看,竟是师父。
师父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医馆来做什么?
师父小心地用被子把我裹住,扛起被子翻窗跳了出去。
“谁?”一人拿着烛台披着衣服走了出来,竟是金大夫,一个小女孩躲在他身后,只露出一个圆圆的脸蛋,好奇地望着我们。
当看到师父扛着被被子卷得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我时,金大夫惊讶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噌!”师父拔出自己的降妖剑,冷道:“我的剑只斩妖不杀人,让开。”
那金大夫也是个人物,深夜有人拔刀相向也能面不改色,突地露出了然的神色:“嗷~你是怕人发现了她的身份吧?是怕发现她是女孩,还是怕发现”金大夫停顿了下,意味深长地看了我师父一眼:“还是怕发现——她身上的香气?”
一道剑鸣声响起,我一阵眼花,转眼,师父扛着我便已经到了金大夫眼前,利剑转瞬已架在金大夫的脖子上。
“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我从未见过师父身上散发出来如此浓烈的杀气。
“呜哇~”金大夫身边的小女孩大哭起来。
但金大夫丝毫不乱,用手轻拍着小女孩的头安抚着,镇定道:“你杀了我没事,但你们又能逃至何处,逃到何时呢?”
“.......”
“我看我与这孩童也有缘,与其这样,倒不如你们在此安定,我刚好有法子,能压抑这孩子身上的香气,也能降低一分你们被发现的危险。”金大夫淡漠地眼神望着师父:“你,要么信我,要么杀了我。”
最后的结局,自然是没能杀了他。
双方放下屠刀,握手言和。随后便开始了我们师徒与金家10年的孽缘。
我们也在这陵州城扎了根,建了道观,结束了四处流离的生活。
☆、为弟求药(捉虫)
“爹爹!”金铃铛脆生生的喊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们来了!开门吧!”
门内传来了一阵稳健的脚步声,随后,便开了门。
应门之人正是回忆里的金大夫,不过眼前的他,比记忆中要苍老了一些,但仍是精神矍铄。
“金大夫!”我们三位师兄弟,对金大夫恭敬地鞠了一躬:“我们来看看师父。”
金大夫点了点头,错开了身。
我们走进了屋,但见师父闭着眼在床上盘腿坐着,双掌朝上,置于双膝之上,身上另换了一身雪白的道袍,眉头微蹙,唇色苍白,连下巴上的那缕胡子都变得没精打采的。
床脚旁的地上有一件沾血的衣裳,想是伤后刚换下的。
看样子伤势挺严重的,原本以为师父能吃烧鸡,就已无大碍了呢!
我心里的那阵内疚感又来了。
“徒儿参见师父。”我们跪下请安。
师父睁开眼眼,点了点头。
起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