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谆也是我的好朋友啊。”
而王良戊以同样的打扮登场,拎着炭火和烤盘,来给他们这一桌更换烤肉网:“胡姗好像从以前起就有点厌男。”
“我厌男怎么了?”被戳中死穴,胡姗冷冰冰地鄙夷,“你有意见吗?”
王良戊立刻用公事公办的口吻没有感情地回答:“没有。祝您用餐愉快。”
廖茗觉负责给他们这桌烤肉。服务中途不能说话是店内的规定,就算是熟人,也担心说话的样子被其他顾客看到,传出去有影响。廖茗觉只能趁转身的空隙搭话:“这里的员工餐挺好的。每天下班还可以装剩下的东西回去吃。”
邓谆问:“你们很缺钱?”
“还好。怎么说呢,反正不算富吧。”廖茗觉把五花肉烤得微微泛焦,外壳酥脆、内里柔软多汁,就这么夹到胡姗和邓谆的盘子里,“多吃点。可以包生菜,放点辣白菜会很香。”
王良戊又趁机过来给他们添小菜,拎着盛小菜的竹篮,熟练地使用镊子:“我是因为家教。除了学费,我爸妈一分钱都不肯出。说是要培养独立意识。”
他向邓谆表示友好:“我叫王良戊。”
邓谆也很领情:“我知道,你和廖茗觉是微博上认识的。”
“她介绍得这么详细?”
“偶然提到的。我还知道她宿舍每个人的名字。”
这次轮到胡姗嫌恶地议论:“你好变态啊!”
“嘿嘿,是因为我有介绍啦。”廖茗觉不好意思地挠头,“无聊的时候,我还挺喜欢给邓谆发消息的。”
那边店长在召唤:“小廖!”
他们这桌肉还没吃完,廖茗觉被差使到另一桌去点单。等她再回来时,脸上粘着两枚小小的贴纸,分别是粉色的菱形和金色的心形。
胡姗问:“这是什么啊?”
廖茗觉把要烤的鸡翅夹进烤盘回答:“是表示店员工作受到好评。月底可能会有奖金。”
邓谆忽然问洗手间位置,廖茗觉领他过去。他单纯在公共区域洗手,用烘干机吹干,在嗡嗡的风声中问她:“贴纸粘在脸上不痛?”
“有一点。”她也伸出手去撕。
看着她笨手笨脚的样子,他不由得打断。邓谆托住她手肘,示意她暂停。廖茗觉轻轻放下,他却伸出手靠近,她顺势贴住他手臂。两个人肢体接触,像一座有体温的跨江大桥。
廖茗觉正在学化妆,技术拙劣,因而没化太多。她和他一样,假如要以浓淡区分,那一定是淡颜。邓谆端详她脸颊,一心一意解决起问题,指腹轻轻蹭起贴纸边缘,随即一鼓作气撕下。“好了。”他说着,把闪亮亮的彩色贴纸放到她手心。再抬头,却发现她盯着自己。
明明早该被形形色色的人看惯了,但这一刻,他却无缘无故地感到慌张。邓谆问:“怎么了?”
“你眼皮好薄啊。”廖茗觉又在说他听不懂的话,“你要小心,这样的面相会经常搬家,居无定所,没有房子住!”
邓谆狐疑:“这是什么理论?”
“老家的算命先生说的,眼皮这里是家庭宫。你看,像我这样的眼皮,就人缘比较好,也更容易有幸福的家庭。”廖茗觉洋洋得意地贴近,用手支起自己的上眼皮,好像在做鬼脸,语气却无比认真,“所以啊……”
他憋笑,重复她的话:“‘所以啊’?”
“所以你要多跟我在一起,蹭一蹭我的好运才行!”廖茗觉郑重其事地交代,笑容让人想到太阳的温度。
她说得那样煞有其事,可惜他一点也不信面相。邓谆不相信命运,虽然他运气大概很差,否则也不至于在其他条件都不差的前提下练习这么多年屡屡受阻。他一点也不迷信这些。但是,廖茗觉都这么说了。
“行,”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只要看着她,心情就会变好,“我会的。”
回到餐桌边,四个人手机都在响,不用打工那两位掏出查看,原来是校运会的通知。
“哦哦哦哦!”廖茗觉调整了一下油烟机管道,自信满满地宣布,“终于到我一展身手的时候了!”
邓谆说:“你很擅长体育?”
“嗯!我跑得很快!高中跳远也破过校纪录!”廖茗觉表现得跃跃欲试。
然而,胡姗及时泼了她一盆凉水:“传媒部会很忙的。”
“什么?”
“不然你以为学生会是干嘛的?大二出去实习的时候,其他人爬山采花扎标本,传媒部代表还要扛相机。不过好像最后一天会闲一点。那天也有项目。”胡姗在翻看其他群的通知,“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