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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过了一会儿后就彻底没了力气,老老实实地抱着他的肩膀,任玉旻啮咬、舔顺他红润的嘴唇和细嫩的脖颈。
那只手又伸过来了,顺着他的袖子探进来,扣住他的手腕,再顺着二人交缠的间隙抚过他圆润灵巧的肩,仿佛是要找什么,却又不知道找什么。短短两年间,当初那个清秀的小伴读已经有了青年人的模样,那是介于懵懂与成熟之间的男子风韵,如同柳枝抽条,攒出明慎温雅卓然的一个剪影。
玉旻终于舍得放开他的唇舌,只是怎么抱也抱不够似的,压着明慎,仿佛要把他挤压入怀。明慎也不挑,就算玉旻的怀抱紧得跟盖了三床厚棉被似的,但他觉得温暖,就老老实实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明慎醒来,首先就发现玉旻已经起床了,房中除了他没有其他人。
他溜下床穿衣洗漱,透过镜子看了看自己,却冷不丁一愣——他脖子上明晃晃地挂了两三个暗红的印记,像是被切开的红枣片,红艳艳地在那里躺成一小片。
多年来的逛窑子经验让明慎立刻知晓了——这怕不是被亲出来的。
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昨晚的事他模模糊糊的还有个印象,依稀知道后来玉旻来接他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回宫里,而是住在了乌云雅政家。
这是玉旻亲出来的?
他发了一会儿呆,磨磨蹭蹭地洗了手脸,而后把自己的领子拉了又拉,裹上厚厚的披风,探出个头往外看。
刚一探头出去,他就被庭院中的人发现了。
玉旻冲他招招手:“阿慎,过来。该回去了,陪朕在宫中用早膳。”
明慎挠挠头,道:“哦。”
乌云雅政和卜瑜都坐在另一边,庭院中俨然是一副言谈甚欢的模样。只是明慎想着脖子上那一片红印,不免有的忸怩,觉着周围人的气氛有些微妙。
事实上是真的有些微妙。
他问程一多:“程爷爷,昨晚旻哥哥来干嘛?我喝醉了,好像记不太清楚。”
程一多含笑看着他:“来接你回去,只不过耽误得太晚,便在乌云大人这边歇下了。”
明慎压低声音:“我,我没有做什么丢脸的事罢?”
程一多咳嗽了几声:“也没什么,不过是你当中将陛下批评了一番,陛下都虚心接受了。什么脾气差、对人凶、换衣不勤什么的……”
明慎的表情逐渐惊恐。另一边的礼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个头,热烈赞颂道:“这便是当代言官的精神!敢于进谏,乐于进谏,明大人,您已经完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业,以不可批驳之势将陛下的错误坦然言之,您进入御史台简直是理所当然,如果不让您进御史台,简直是天理难容。试问,除了您以外,谁有办法将陛下训得一声不吭,最后恼羞成怒也不敢砍您的脑袋呢?趁陛下不注意,我说句不好听的,纵然陛下将成为暴君,但只要有您在,也是万万成不了的!由此可见,您简直是救我们于水火之中,我们这些被剥削的辛苦小官终于见到了一点希望……”
“我听到了。”玉旻在一边说。“不要以为你是太后离京前钦点的社稷坛神官主人,朕就不敢动你。朕叫你找凤凰,你给朕找了一只圆墩子小鸡。”
院落中没有其他人。他刚刚与乌云雅政小叙片刻,快到应卯的时候,乌云雅政与卜瑜都一并先行告退,去准备今早的朝会了。
礼官立刻立正站好,一本正经地道:“怎么会?陛下,臣自小便通灵,能与神灵对话,我以我的薪资担保,当年来我梦中的那只凤凰的确就是一个球的样子,它还告诉我它是天上地下第一只学会涅槃的凤凰,上天入地无人敢管它。童叟无欺。臣必将所见所闻呈现在您眼前……”
“行了。”玉旻深谙这人的马屁套路,把明慎拉过来,查了查他手的温度,发现有些凉,便要他坐下烤烤火。
接他们回宫的马车已经停在了乌云府邸外,明慎把手放在炭盆边,有点紧张:“您今日是要上朝的罢?我们还是早些回宫好了。”
玉旻道:“不急,你吃些东西垫肚子。”
桌边还摆了琳琅满目的糕饼,还有老母鸡汤熬出来的醒酒养胃汤。明慎醉得快,酒劲儿去得也快,宿醉过后除了身上有些地方火辣辣的疼,好像在什么地方蹭破皮了一样之外,并无其他的不适。
老母鸡汤入口又鲜又香,明慎饿狠了,连喝了两碗,又吃了一块热腾腾的松黄饼,几筷子清甜爽口的橙玉生。玉旻在旁边看着,忽而笑了:“你少吃些,过会儿还要陪朕用膳。”
明慎就赶紧放下筷子。
玉旻还是瞅着他,似乎有些纠结,低声道:“算了,你吃吧。”
明慎搓了搓手,有点不好意思:“已经有点饱了,我还是不吃了罢。”
吃了这么一堆东西,明慎裹得又厚,此时额头上已经出了一些薄汗。
“在宫里也不见你穿得这么严实,别捂着,阿慎。”玉旻怕他闷出风寒来,伸手要给他解脖颈上厚厚的鹿茸披风,却被明慎嗖地一下挡住了。
明慎:“?”
玉旻:“?”
明慎扯着自己的领口,立刻反应了过来,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我……我不热,旻哥哥,你知道的,微臣自幼体弱,非常怕冷。”
玉旻瞅了他一会儿。
明慎硬着头皮,佯装镇定地跟他对视着,片刻后,玉旻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