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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膀绷在一块,动作却是不紧不慢。

    “说你爱我。”赵逢时的声音在背后发着热。

    林瓷闭上眼,心里有恼有羞不肯说话。赵逢时便用力了一些,而后每次都要来那么一声,“说不说?说你爱我,说你最爱我。”

    “你这人……怎么那么烦?”

    “啧,这还烦了?”

    赵逢时把他捞起来从背后吻他的唇,声音软下来,“快说,快说爱我,不然我一直这样下去,不让你休息。”

    就是威胁了,林瓷哼唧了一声,赵逢时见他还不答应就加快了,林瓷的声音都不成调子,甜的要死。

    赵逢时听着很开心,林瓷却是觉得丢脸,赵逢时不停地磨着他让他说爱他,直到最后林瓷才耐不住,红着脸可怜巴巴哭着说我爱你。

    赵逢时心满意足,抱紧了林瓷喊他宝宝。

    三十多岁了,生平第一次被人喊宝宝,有些不能接受的林瓷,吓.软了。

    第40章

    “林宝宝”这个称呼让林瓷后脊发凉,可赵逢时却似得了乐趣, 叫了一次之后就日日叫时时叫, 有事没事便囔囔着宝宝快来、宝宝吃饭了、宝宝我爱你、宝宝你怎么打我……林瓷何止是要打他, 那针缝住他嘴的冲动都有了。

    原本以为下了几场雨,天气会彻底凉爽起来, 可没想到刚好一些气温又上去了, 院子里的花草被太阳晒得恹恹没精神。赵逢时让林瓷把鲁卡赶到房间里,自己则在院子里接了一根水管给花草浇水, 顺便把车给洗了一边。

    林瓷戴着眼镜盘腿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枕着一台笔记本,他侧头看向玻璃窗外,能见到阳光下赵逢时捏着水管笑得像个二傻子。林瓷拿开笔记本, 从沙发上下来走到窗边。他稍稍拉开一条缝隙, 热气扑面而来,赵逢时察觉到他,捏着水管的手往上扬起,水幕在空中划过落下的时候有一道彩虹依稀闪现。

    林瓷感叹, 仰起头痴痴看着,却听赵逢时大喊, “宝宝快看,彩虹啊!”

    他嘴角的弧度僵硬, 扶着窗的手颤抖, 忍了数秒用力拉上。

    赵逢时从外头回来,身上都是汗, 先去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林瓷给他切了个西瓜,大半个西瓜里放了个勺子,中间的心挖了出来搁在上头,等着赵逢时出来吃掉。

    赵逢时出来的时候没穿上衣,一条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腰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裤子边还往下扯了几厘米,紧绷的腰线清晰可见。他在林瓷身边坐下,肩膀挤过去,头发上还带着水,他抬起手抓了一下,“是不是有些长了?都遮到我眼睛了。”

    “明天去剪剪,我正好也要去修一下。”

    林瓷的头发偏软,又多又密长起来还特别快。赵逢时拾起一搓头发,掌心合拢轻轻顺着,像是在摸小猫。

    小猫帮他留了西瓜,赵逢时吃了一口的甜心,心都被西瓜给甜软了。他抱着林瓷,下巴磕在林瓷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磨蹭着。

    窗外阳光正盛,冷气的风吹动窗帘电视机里在放急支糖浆的广告,猎豹追着白裙美女。赵逢时的脑袋蹭到了林瓷身前,轻轻一推就把人按在了沙发上。他去碰林瓷的腰,夏天的衣服裤子都跟纸片似的被轻飘飘扯开,赵逢时咬着林瓷的下巴,低声笑道:“我喜欢夏天。”

    广告放到了后半段,猎豹竟然会开口说话,就听着它说,“我要一支急支糖浆。”再没见过比这更奇怪的广告了,林瓷笑出声搂紧了赵逢时的肩膀。

    赵逢时趴在他身上,拉开了林瓷那条蓝色亚麻长裤,松紧带方便手指作案,他勾了一下,林瓷猛地一抖。

    赵逢时的身体往下滑,手臂的肌肉线条逐渐绷紧,掌心扣在林瓷的手腕内侧,一寸寸捏紧。

    林瓷深吸了一口气,脚趾头蜷缩,呜咽声从嘴里溢出。赵逢时的黑发晃动,几缕头发扎在林瓷的皮肤上。他张开嘴,唇色被磨得艳红,嘬了一口,林瓷脸红耳热听着那个声音,又听他说:“我也要一支急支糖浆。”

    大夏天的客厅,原木色的茶几上的冰西瓜绿皮淌着水,纱帘后的光刺目招摇。红木色地板滚过一片湿润印子。林瓷抓着地毯,身体无助蜷曲又伸展,他趴在地上,后脊上连绵着大片红痕。赵逢时抓着他的手腕,高高抬起又狠狠落下。

    皮肤变得越来越敏感,受力点只有一处,赵逢时控制着他。

    林瓷的脸在印着太阳花的地毯上擦过,他受不了,抽泣了几声。

    赵逢时听到这个声响便很兴奋,他最近总是这样,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他把林瓷捞起来,抱在自己怀里,林瓷把脸埋在那段汗津津的脖子上头,发泄似的咬了一口。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赵逢时捧着林瓷的脸,一双眼亮晶晶的,林瓷看着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的脊椎哆嗦,赵逢时凑过去磨蹭,嘴唇擦过林瓷的脸颊裹住他的耳垂,声音低沉,“你知不知道你叫起来很好听。”

    林瓷怎么会知道这些?他眉头紧蹙,抓着赵逢时的后背,求他慢一些。

    高二的夏天,像是今天那样的阳光下,他们站在吹着风的图书馆里,林瓷挑了一本漫画书和霍笑书挨在一起看。他的后背靠在玻璃幕墙上,赵逢时从他身后经过,目光落在他的后颈上。单薄的布料积压在一起显出了隐约肤色。

    他喜欢夏天,衣服下的身体似能碰到,他站在那块玻璃后,像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疯子,往前一步紧迫地盯看着。他觉得自己坏了,图书馆的冷气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