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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重新跪下。
“还没完事,别着急。”
说着将鸡巴凑到对方嘴边。
女孩本想喘口气再说,眼下却是时不待我。
田馨觉得自己就像个廉价的专属妓女,人家大爷想要,她就得伺候,涉世未深的小脑袋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杀了对方的父母,得此报应。
不管心理如何忿忿不平,还是握住了那根东西,舌头灵巧的划过龟头,舌尖点在马眼处,用力戳几下,跟着陷入冠状沟,围着沟槽舔一圈。
余师长很是受用,舒服得直哼哼。
从嗓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
田馨心有抵触,如今放空脑袋,什么也不想,只是舔着玩,便有几分得心应手,慢慢的快感积聚起来。
憋在阴囊内的东西,鼓噪翻腾。
两个卵蛋沉甸甸的,余师长伸手搔两下。
“够了,含进去,含深点。”舒服是舒服,可只是局部,想要得到更多的乐趣,还得整根肏进来。
嘴也好,穴也好。
余师长的思想较为正统,觉得做爱就得射到逼里,其他的都不算。
同意让女孩用嘴,只是前戏罢了,指望他射出来,可能性不大,因为女孩的嘴上功夫有限,再来其就想肏逼。
想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去,让对方带着自己的东西回家。
甚至于怀孕,余师长做好了迎接新生命的准备,既然来到世界上,就得负责,可也不强求。
最好是男孩,到时候他后继有人,也算对九泉之下的父母有个交代。
田馨按照对方的指示去做,可终归达不到要求,撑得两颊酸痛,终于放弃,她一屁股坐在地砖上,揉着腮帮子。
女孩怀疑他是故意的,根本不想射。
所做的这些努力岂不是白费了,果不其然,余师长伸手抱起女孩,大踏步往卧室走,初冬的夜晚有点冷。
湿漉漉的一个美人,卷进被子里,
余师长打开空调,爬过去。
田馨就像受惊的小动物般,将自己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慎将半边浑圆的肩头露在外边,皮肤闪着水光,衬得女孩肤色越发晶莹剔透的白嫩。
男人的手探进去,滑过敏感的大腿内侧,摸到滑腻的小阴唇。
余师长:鸡巴长驱直入 H
宾馆的房间面积挺大,二十来平方,地面铺着白色的地砖,墙壁纸也是乳白色的,整个房间的色调明亮,白得偏冷。
小阴唇虽说滑腻,带着湿意,但有点凉。
余师长缩回手臂,来到电视柜前,拿起上面的遥控器,对准墙角挂着的空调,将温度调到28度。
压缩机的声音嗡嗡作响,缕缕的暖意从里面传递出来。
男人特意走到空调近前,伸手试了试,的确是热的,这才转身走回来。
看着田馨出水芙蓉的模样,虽说是诱人,可也不没有急于动手,反正人就在眼前,肏逼这事不着急。
有心跟女孩多呆一会儿,看着对方湿漉漉的头发,又去取来毛巾。
余师长跪在她的面前,给其仔细的擦揉,自始至终,女孩就像木偶似的,任其摆弄,心理很是纳罕。
每次对方干这事都很急躁,好似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冷不丁的生出点柔情,还有些许的不适应。
人有时候就是犯贱,别人对你不好,满嘴怨言,真要关心你,反而不屑一顾。
但田馨的思想还是有些微变化。
有种病症叫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说的是,当人或者动物长时间处在压迫环境中,偶尔变得轻松点的话,就会心生感恩和依赖。
若说女孩就此会产生好感,那是不可能的。
但觉得对方有那么丁点人情味,若是能就此放过她就更完美,她在这异想天开,对方将毛巾随意往桌面一扔。
故态萌发的扯开女孩的被子。
田馨此刻已然气不起来,心中微微叹息,觉得该来的事,终于是来了。
也没挣扎,伸长了腿,坐在哪儿,一对浑圆的乳房,白嫩得晃人眼,余师长的目光火辣辣的盯着顶头的红樱。
手指捏住,指腹划着圈摩擦。
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哪儿传来,女性的那点羞耻心渐渐觉醒。
不经意的抬头,发觉白炽灯光亮得人眼花缭乱,便越发觉得放荡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