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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留活口

      换了新家,揽月兴奋也不适应,晚上迟迟睡不着,翻来覆去闹浑身疼。赵燃命人点了安神香,又抱着揽月坐到摇椅里,摇着摇椅哄揽月入睡。这摇椅也是新的,但赵燃还是那个赵燃,揽月听着赵燃的心跳,也是闹无可闹之后,心神定下来,慢慢的睡过去了。第二日揽月醒得晚些,醒来的时候赵燃不在身边说是已经出i门了。揽月不想起身也不要灌肠,抓着被子躺在床上让人别理他。下人们都懂这是又想他家老爷了,见揽月并无不适,给他掖掖也就随他去了。赵燃回来的时候揽月又迷糊一觉刚醒,睁眼就看到赵燃满身是灰的进了门。赵燃站在揽月床前,道:“月儿,为夫去洗个澡,一会儿就过来伺候你。”揽月皱着脸拧着眉想耍耍脾气,无奈胸口涨得难受,只得叫赵燃速去速来。

    赵燃迅速的冲了冲身上的尘土,把头发挽到头顶,披上外衣就回来了。揽月产后添了个早上头晕的毛病,抱揽月起身前,要轻轻抬起揽月的头喂他喝两口蜂蜜水。起身后还得吸奶和灌肠,这都得赵燃陪着,难怪揽月早上看不到赵燃心情不好。撤了灌肠的工具,赵燃给揽月揉腹,揽月气弱的靠着赵燃,道:“你早上去哪里了?弄得满身土?以后早上还去吗?”

    “去看工人们建船坞了,咱们船厂的船坞。现在还没有个模样,到处乱糟糟,等完成了就带月月去看。以后早上都伺候好了你再去,不这样了啊!放心!”赵燃搂着揽月耐心的哄着。

    “哼……我管得了你吗?大不了就涨着,破了就破了!嗯……可难受死我了……”揽月这亦真亦假委屈又难受的样子,也是把玩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赵燃哄了又哄,揽月才肯吃东西。下午赵燃一直陪着揽月,两个人在望海楼坐坐,又抱着孩子玩会儿,就到吃晚饭的时间了。晚饭后,两个孩子趴在他们的大床上,揽月摇着波浪鼓,逗着孩子学爬,赵燃趁机又溜出府干活去。跟孩子们玩累了,揽月转头去寻赵燃,竟又不见了。范老晚上过来给他诊脉,让他别累着,多多静养。奶妈们识得眼色,没等范老开口便抱着孩子悄悄的走了。

    屋子一下子安静下来,揽月一个人坐在床上,环视四周,竟觉得这个寝室突然大了不少,空旷得有些骇人,揽月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赵燃又去了哪里呢?近侍端了药来,揽月问他老爷呢?近侍答,说去了船坞。这次揽月痛快的喝了药,下人问他要不要捶捶腰背再睡?揽月摇头,让下人把床纱放下来就下去。放下床纱,视线变得朦胧,四周就不那幺空得骇人了。赵燃回家就看到了纱帘里隐隐约约枯坐的揽月,赵燃心口忽的一紧,急忙走到床边,拉开床纱,叫了声:“月月”

    揽月缓缓的抬起头,平静的道:“你回来了,抱抱我吧。”

    赵燃托着揽月的腰扶他慢慢躺倒,嘴巴吸吮着揽月的耳朵,脖颈……静谧的夜,揽月的喘气声显得格外的响。“相公,嗯……相公”揽月抱着赵燃的头,赵燃的唇舌在他的嘴里,胸上点点开花,揽月体内的火也起来了,渴望着赵燃的抚摸安慰。“相公,摸我……相公……啊……”赵燃的手在揽月的背上摩挲了一通,终于轮到了他硕大的胸脯,那里涨涨的又敏感,要赵燃细细的侍候。赵燃吻了揽月的胸,又在他白嫩饱满的胸上轻轻吸吮,就是不肯去嘬他的乳头,给他吸奶。揽月不满,扭着身子让赵燃给他吸,赵燃偏不。赵燃双指探入揽月后穴,稍一捻弄,揽月便软了身子,也不要赵燃给他吸奶了。“啊……燃……你进来……啊,我要……你别逗我了……啊啊啊……”揽月用那药一年有余,需求越发浓了,赵燃稍稍拨弄,他就湿了穴,想要含rou棒了。

    赵燃卖力给了揽月高潮,后穴潮喷的时候,揽月真的爽得都快抽筋了。赵燃双手在他胸脯上又用力的一捏,揽月高声叫着,浑身抖着竟是射奶了,而他的下体也泄了。赵燃居高临下,坏心眼的笑他:“我的宝儿啊,你这身子让为夫真是如痴如醉,宝儿,咱们再来一次好吗?”

    揽月气还喘不匀,低头看着身上几处白浊横流的样子,实在是没脸,气鼓鼓的说:“再来就给我收尸了。”

    赵燃佯装大惊,连连叫着:“万万不可,宝贝可是为夫的命啊!”

    事后赵燃抱着揽月清洗这自不必说,第二日也如约的伺候好了揽月才出府。等赵燃中午回来,早上还好好的揽月又病了。范老说,揽月还没适应新环境这两日又累了些,常人无事,揽月就不行了,需要吃药和静养。怕把病气过给孩子,揽月也不敢叫孩子们过来,这日日都是赵燃陪着他,端水端药,翻身把尿的赵燃都亲力亲为,即使这样揽月稍微舒服点儿了还要闹上一闹,要赵燃哄着,求着才开心。揽月才退烧,身上刚舒爽些,就要洗澡洗头发。范老说最好不要,赵燃却架不住揽月犯脾气,只能带他去洗,洗好了再包严实了抱出来。赵燃抱着揽月,下人过来给揽月擦头发。揽月又闹开了,偏要赵燃给擦头发才行。赵燃接过干布巾,问揽月:“那你自己坐着?”闻言,揽月好像听到了什幺新鲜事似的,嗷嗷叫着说:“我哪里有力气!”这也倒是,刚刚要不是有赵燃托着,揽月差点淹在浴缸里。

    擦个头发都要想姿势的日子,赵老板也只能认了。最后揽月双腿盘在赵燃背上,坐在赵燃怀里,赵燃搂着揽月给他擦发。赵燃给揽月擦头发的时候,顺手还给他揉捏下腰背,这都是揽月怀孕时留下的习惯。揽月下巴支在赵燃肩上,被伺候得舒心心里止不住的乱想。自从他怀孕生子以来,赵燃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了,脾气也好得不得了。过去赵燃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跟变脸似的。现在总是暖洋洋的,熨帖得让人欲罢不能。总有人说为人父母之后,人总是会变的。难道赵燃也变了?变得跟这闽南的天气一样,终年无冬,四季温暖吗?

    不知不觉,月亮已经升得好高了,揽月也枕着赵燃的胳膊昏昏欲睡了,这一屋的温馨宁静却被一阵扣门声惊扰了。赵燃应了一声,管家缓步走近,双手交叠在身前,稍稍向前倾身,低声问:“老爷,船坞那贼抓到了。”赵燃刚给揽月吸了乳,单手给揽月整了整衣服,波澜不惊的开口道:“放狗吧,别留活口,明日抬着穿过集市报官。”

    “是”一丝不苟的管家答得平淡无波。

    揽月的身子微不可查的抖了抖,心口纠着疼了一阵,却一声都没吭。这人怎会改变呢!揽月在心里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