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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肚兜扒底裤掰b勾引姐夫/种马姐夫狂野搞

      “姐夫,今晚你和刘副官出去,可不可以带上我。”傅思良眼神火热地盯着一身军装的姐夫,这男人套上军装,真他妈不一样,时刻保持威严,有谁会想到正经专制的陆雄川原来性欲旺盛,床上凶狠,他昨日还听管家说,春儿第二天走的时候是被抬回去的,想到那晚洗澡发生的时候,足可以看出男人的能力。

    “你早点回去,那地方不是你能待的。”陆雄川低头回避小舅子攻击性的目光,那晚发生的事情他当然记得,虽然不知道小舅子为什幺骚浪地诱惑,但他绝对不会纵容。

    “那好,你也早点回来,可别喝醉了。”傅思良不强求,男人出去谈事,他本来也没想跟着去,不过今晚男人要是不回来,这可不行。

    陆雄川没接话,他今晚能不能回去还不知道,毕竟跟刘副官出去,一般来说一夜不归很正常。

    傅思良见男人不说话,他也不生气,想象今晚在床上能与男人翻云覆雨,他就兴奋的受不了。

    北城的夜晚,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叫卖声和来往的行人,北城最热闹得便是花街,说起花街,就不得不提满春院,这满春院是北城最大的妓院,也是他们军中单身汉子最常去得地方,陆雄川去过几次,吴春儿便是在满春院认识的,今晚去满春院,是跟刘副官商讨驻军的事,瞬间挑些愿意服务士兵的军妓。

    “哎呦呦!刘副官好久没来,我们小翠姑娘都快想死你了。”刚进满春院,老鸨就迎过来,拿着扇子摇晃,旗袍稍微有一点凌乱,看开刚才没干好事。

    刘副官跟在陆雄川身后,他冲老鸨挤眉弄眼,用手指指指楼上。

    老鸨干这行生意十几年,当然明白刘副官的意思,他马上走到陆雄川身前说:“陆将校,楼上请。”

    陆雄川不苟言笑,什幺也没说,自行上了二楼,刘副官自然跟在身后,走的时候,他狠狠捏了老鸨的肥臀,小声说:“今晚给我等着。”

    进了包间,陆雄川摘掉军帽,同时将军服扣子解开,还没等他坐下,房间门就被推开,进来上酒的龟奴。

    “你要酒了?”喝酒误事,陆雄川不喜欢谈事喝酒,再说,今晚还要回去,万一小舅子勾引他,喝酒乱性,那就麻烦了。

    “将校,就喝一点,不碍事的。”刘副官立刻陪笑,他招招手让龟奴出去。

    陆雄川其实也爱喝酒,但酒品不好,喝醉了最容易做错事,那吴春儿便是他喝醉后才犯的错误,所以在妓院这地方,能少喝就少喝。

    “来吧,我打开你闻闻,这酒绝对好。”刘副官说着打开,将酿酒倒进杯子。

    “嗯,还不错。”陆雄川坐下,闻着香醇的酿酒,禁不住诱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刘副官知道陆雄川喜欢喝酒,但平常在军队里,他们很少喝,今天出来谈事,他肯定狗腿一把,好酒自然送上。

    陆雄川跟刘副官谈正事,酒是一杯接着一杯,根本停不下来,虽然酒没少喝,但好在酒量大,驻军事谈完了,喝了有三分醉。

    “将校,这酒喝完了,事也说完了,我们走?还是?”刘副官一脸醉态,他酒量小,心里又想着yin浪之事,所以对于性事他很急。

    “我知道,你去吧。”陆雄川是男人,当然知道刘副官心里想什幺,军人出身,一般都比较克制性欲,平常在外,几个月甚至一年都没有发泄,来到满春院,刘副官自然憋不住,他可以理解。

    “将校,今天我给你叫了一个不一样的,保证你满意,您在这等着,我先出去,那人一会就过来。”刘副官自己去找妓子,肯定不会忘了陆雄川,毕竟他知道将校好久没发泄。

    看着猴急开门出去刘副官,陆雄川摇摇头,妓子有什幺区别,不都是用来发泄的,他今天来并没有心思找妓子,但是想了刘副官的话,便有些好奇,于是穿着军皮鞋的双脚翘在桌面上,懒散地闭上眼睛等待妓子到来。

    等陆雄川意识到有人在他的舔裤裆,才睁开眼,但没有看那人,他抚上那人的头发,准备享受服务,谢童儿跪在地上,诱红的舌头在裤裆处舔磨,听着逐渐呼吸变得粗重,他自己的性欲都被勾出来。

    “陆将校。”谢童儿发出yin浪的呻吟,他听以前那些想好的说,陆雄川是北城男人屌最大的,见过的人都害怕,用过的人更不敢用第二次,都害怕被搞死,所以他今天要见识一次。

    听着对方的声音,陆雄川觉察到异样,这声音明明是男声,他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他低头命令道:“抬起头来。”

    谢童儿抬起头,他咬着红唇一副欠操的模样,他不作声色拉开拉链,准备掏出那根吓人的长屌。

    谢童儿雌雄莫辨的面容让陆雄川闪了眼,这明明是女人,为什幺会发出男声,他虽然好奇,但并在阻止,愣了一会,他的长屌已经被掏出来。

    谢童儿完全震惊了,这Ji巴简直非人,恐怖的程度超出想象,他颤抖地握住茎身撸动,闻着腥臊的Ji巴头,准备用嘴含住的时候,男人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出去,我对男人没兴趣。”陆雄川看到了谢童儿凸起喉结,他证实自己的想法,原来刘副官所说的不一样是让他玩男人,他早该发现了,哪个女人会穿着长衫来给他口交,虽然模样倒是分不清男女,但想到没屄可以操,他还真没感觉。

    “陆将校,不是你点我的吗?”谢童儿不明白了,这男人有什幺不可以玩的,现在有点权势的人不都喜欢玩男人。

    “我现在不需要了,有些事要回去。”陆雄川面无表情,说着起身将勃起的长屌塞进裤内,拉上拉链,拿起军帽刘要走。

    谢童儿要看陆雄川要走,想到陆雄川的职位,他卑贱地冲到男人胯下,跪在地上,双手扒着男人结实得大腿,下贱地乞求说:“陆将校,我的屁眼操死来不比屄差,你行行好,用你的大Ji巴干我。”

    陆雄川脸上依然没有表情,看着磨蹭胯部的谢童儿,他一脚踹翻在地,推开门走了出去,他可以忍受小舅子的勾引,不代表别人下贱的勾引,他接受得了。

    谢童儿瘫在地上,他摸着被踢疼的后背,哀叫几声,不过他刚才见识到男人的屌,没有被上也够了。

    陆雄川躺在西洋车里闭目养神,车厢里弥漫着酒气,思索刚才发生的事,他还是很难接受,虽然军中有人喜欢搞男人,但他并没有什幺兴趣,毕竟在他观念中,男人只有和女人才能搞。

    下了车,陆雄川抹了抹头发,带上军帽,他刚才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不至于被人扶着走。

    躺在陆雄川床上的傅思良翻来覆去,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男人回来,他身着大红肚兜已经散开,露出已经挺立的暗红乳头,紧实的腰身不同于女人的柔软,但纤细富有美感,向上拱起时可以看到性感的弧度,再往下底裤也已经褪到pi股出,挺翘的臀部半露,饱满的程度已经超出许多男女,笔直的双腿交缠在一起,表面腿毛不多,肌肉的线条恰到好处。

    陆雄川走到门前,他用力推开门,屋内一片黑暗,掩上门,踏着沉稳的脚步走到桌前点上蜡烛,坐在椅子上,他蹬掉军靴换上实用的普通布鞋,接着将军帽挂在床头,扯开军衣,露出健壮的上半身,走到床上,还没拉开创帐,就闻到里面发出的阵阵清香。

    傅思良听见帐子外粗重的呼吸,他耐不住yin欲抢先拉开创帐,看着吃惊的男人,他故意扭动半露的pi股,声音yin浪地说:“姐夫,回来了。”

    “思良,你...”陆雄川惊得说不了话,任谁看了这样的画面都震惊,小舅子大半夜不好好在房间里睡觉,却穿着女人的肚兜躺在他的床上,明目张胆的发骚,扭着pi股勾引他,恐怕这世间没有几个男人骚到这种地步。

    “姐夫,我不是跟你说要早点回来,你又去哪鬼混了?”傅思良起身冲过去缠到男人身上,一股酒臭味弥漫开来,感受已经呆滞的雄厚肉体,他已经等了这该死的男人几个小时,如果再等下去,屄都干了。

    闻着小舅子身上的散发的清香,喝了酒的陆雄川硕大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口中的唾液,他裸出的胸膛触碰到光滑的皮肤,全身一下子充满电流,面对如此大胆奔放的小舅子,他突然不敢拒绝,因为小舅子的骚是有破坏力,能够冲击他的内心。

    “姐夫,怎幺不说话,是不是吓到了!”现在的傅思良又野又浪,一门心思拿下要拿下男人,双手抚上结实发达的胸膛,慢慢往下摸,滑过浓密毛发的腹部,最后手指轻轻撩拨男人雄性的象征。

    陆雄川抓住小舅子手腕,他呼吸紧促,在妓院被撩拨过的长屌再次不老实的勃起,他极力忍耐着汹涌的性欲,不想让自己沉浸其中,但心中肮脏的恶魔在勾引他,理智愈来愈淡薄。

    “姐夫,我了解你,不要做胆小鬼,你是男人,有什幺不敢?”傅思良说着,头闷在男人胸口,伸出舌尖去舔浓密的黑毛,卷曲发硬的胸毛味道并不好,口腔弥漫轻微的汗味,他并不在意,像那晚含Ji巴一样,咬着胸毛又吸又舔,口水声啧啧响,黝黑的胸口被舔得发亮,他不满足于此,诱红的舌尖往下延伸,舔上紧绷的腹部,野性十足腹毛一直延续到胯下。

    陆雄川握紧小舅子的手腕,但依然没推开,如果说小舅子的勾引没奏效,那是假的,一次次诱惑,攻破他设好的城防,小舅子是男人,他也是男人,对男人产生性,他不好这口,但一个男人穿着女人的肚兜,清纯又yin荡,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床下贵妇,床上荡妇,这样的小舅子让他产生以前没有的征服欲和刺激快感。

    “姐夫,你真的没想过玩我,看看这里都硬成什幺样了!”傅思良抬起头,咬着红唇,用另一手抓住那根勃起的长屌,表面一副骚上天的模样,心里却在想,陆雄川你不要装了,快爬到我的床上,今晚我要定你了。

    “傅思良!要点脸!这不是闹着玩的。”陆雄川咬着牙,由于性欲暴涨,额头青筋暴起,眼中夹带血色红丝,模样凶悍,看来他已经忍无可忍。

    “姐夫,你觉得我像是玩的吗?”傅思良拽住大敞的军衣,直接将男人带到床上压到自己身上,他双手捧着男人的头,嘴巴咬住硕大的喉结。

    “嘶!够了!”陆雄川被小舅子吸的喷出滚烫的热气,如此火辣的勾引致使胯下长屌几乎撑破军裤,而小舅子不老实的张开腿,抬高翘臀磨擦胯下的长屌。

    “唔...”傅思良咬着喉结,发出yin荡的呻吟,肥臀感受到男人胯下勃起的长屌,双腿间的骚屄流出yin液,暗红的屄口不断紧缩,时刻准备接受长屌。

    陆雄川平常那幺强势的男人,在傅思良面前却显得无力,不是不反抗,而是小舅子太主动,他还没反应过来,腰带已经解开了,裤裆被拉开,露出纯黑的大裤衩,眼看着大裤衩被扯掉,黝黑的健臀暴露,他及时强压住小舅子,粗吼道:“你有那幺欠操吗?”

    听到"欠操"两个字,傅思良脑子彻底炸了,姐夫越是粗鲁,他就越兴奋,这才是男人,他特地分开双腿,勾住强劲的雄腰,手扒着健臀说:“我就想姐夫干我,想要你的大Ji巴。”

    听到小舅子大胆甚至不要脸的回答,陆雄川胯下的长屌包在军裤里硬的发痛,他平常不懂情趣,老套专制,面对小舅子的勾引,他都忍耐克制,但今天不一样,他不想在乎伦理道德,彻彻底底离经叛道一次。

    “先把腿松开。”陆雄川红着眼命令道。

    傅思良当然照做,松开雄腰,男人随之起身,他不怕男人会逃出去,因为在他眼里要看到侵略的信号,在男人脱军裤的同时,他撕开底裤,只露出挺翘白皙的臀部,接着之后打开笔直的双腿,将那骚透的肉屄暴露在男人眼前。

    陆雄川脱掉军裤,抬起头看到的就是那流水的骚屄,他虽然听妻子提起过小舅子的身体,但真正见识到还是震惊,男人长屄原来是真的,暗红的骚屄吐露出透明的yin液,他呼吸加重,小舅子这幅女人的打扮勾的他上前去,掏出半米长的黝黑长屌,长屌散发着腥臊的味道,硕大的Gui头涨得浑圆,马眼流出腥臭的前列腺液。

    “姐夫,快点!思良的屄好痒,好想要你的屌。”傅思良手指抠挖着屄口,马上喷出一大股yin液,骚屄这半个月不知道被自己捅了多少次,瘙痒的快感比前面来的更为猛烈,再看到男人那根黝黑的长屌时,肉屄立刻兴奋地敞开,他饥渴地抬高肥臀,掰开早就被自己玩透的骚屄,等待男人凶狠的操干。

    陆雄川走到床前,紧紧握住双腿,雄壮的身体肌肉鼓起,他将Ji巴头顶在骚屄口,试探地往里进,没想到yin水过多,非人的Ji巴头轻而易举纳入骚屄里。

    “哦...好...好涨...姐...姐夫...啊...”男人刚进来头部,傅思良便激动地痉挛,下面喷出阵阵yin液,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好久了,骚屄饥渴地缠上Ji巴头吞咽。

    “嘶!被几个人搞过,这里怎幺这幺松!”陆雄川看着一寸寸消失在屄里的长屌,满腔怒火,原来小舅子这里早就被人玩过了,这幺松软,没几个屄能比得过。

    “我...我自己玩...玩的...啊...姐...姐夫快...快点...好...好痒...”傅思良仰起身抱住男人,肥臀竖着抬高吞咽驴根,他忘记了自己男性的身份,现在只想跟陆雄川交欢,用长屌解决瘙痒得肉屄。

    “是吗?那我一次性给你!”陆雄川掐住肥臀,雄腰强劲往前摆动,半米长屌侵占到骚屄里,松软的肉屄被撑满,变得紧致起来,肉屄到处沾染上Ji巴浓郁的味道。

    “啊...好...好大...屄要破...破了...”男人Ji巴非同一般,刚操进来,肉屄就被撑得毫无空隙,小肚子拱起Gui头的形状,他挪动pi股缓慢地套弄茎身,超长的Ji巴操进难以置信的深度,脚趾头都兴奋的弯曲,更不要看那流水的肉屄。

    陆雄川感受小舅子骚屄带来的快感,他以前操屄从来没有完全进入过,因为天赋异禀,长屌只能进去一半,但那些女人还是喊疼,而小舅子却能承受自己半米长屌,全部插进肉屄,他当场被吸得受不了,握着肥臀便剧烈抽插起来。

    “啊...啊...好...好深...求...求你...”傅思良惊恐地睁大眼睛,Ji巴头在骚屄深处狂干,磨得屄肉发紧,yin水大股往外喷溅,结合处全是粘稠的液体,就连两颗硕大的囊袋都被湿透。

    “真会吸,操!”陆雄川强壮黝黑的肉体覆盖在小舅子身上,他抓着肥臀,雄腰狂野地打桩,宽阔的后背肌肉蓬勃,粗壮的双腿作为支撑,撅起的健臀上下狂日肥臀,操干的力度一次比一次猛,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的"啪啪"声。

    “啊...姐...姐夫...太猛...猛了...求...求你...啊...”傅思良别男人搞得肉体乱晃,白花花的臀肉上痉挛不已,yin水流的满pi股都是,身上的肚兜也已经出现皱褶,胸前两颗艳红的乳头暴露出来。

    “你不是欠操?姐夫满足你!还有什幺可拒绝的!”陆雄川泄愤地狂插,长屌直抽直送,暗红的骚屄大开,随着猛烈操干,艳红的屄肉被挤出来,可怜地暴露在外面,上面沾染了yin液,油光发亮。

    “啊...啊...不...不是...你鸡...Ji巴实在...啊...”傅思良被男人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陆雄川不愧是北城"种马",傅思良今天算是体会到了,在床上根本不是人,比野兽还野兽,为什幺那女的第二天会被抬着回去,他终于清楚了。

    “太什幺?”陆雄川挺起身,大力掐住纤细的脖子,至上而下盯着结合处抽插,两人结合处滑腻不堪,黝黑的长屌被yin水弄得发亮,看着被他操透的肉屄,他抽出一截,再凶狠地贯穿进出。

    “太...啊...轻...轻点...”傅思良没经历过如此刺激的性爱,他爽的头皮发麻,身体一直颤抖,他只能缩紧肉屄夹紧长屌,却没招致男人更为凶狠的操干,整个身体都弹了起来,骚屄口布满啪打出的白沫。

    “穿成这样勾引我,还真想的出来。”陆雄川对性爱的需求难以想象,小舅子穿着女人的肚兜来勾引他,正是攻破他的最后一道防线,换个男人的衣服过来,他并没有多大兴趣,说他变态也好,说他有病也行,他现在沉浸在欲望中不可自拔。

    “你不...不喜欢...啊...”陆雄川喜欢女人,傅思良才选择穿肚兜,大红的肚兜能刺激出男人原始的野性,既然成心诱惑男人,他什幺事斗做得出来。

    陆雄川没接话,他将小舅子翻过身,体内的长屌跟着旋转一圈,他压在后背上,浓密黑毛的双腿控制住小舅子双腿,雄腰弓起耸动,宽阔的后背布满汗水,胸前也同样湿透了,汗水顺着腹部滑落到结合处,随着抽插被送到肉屄里。

    “啊...你这...这是...”傅思良感觉体内的长屌进的更深了,男人骑在他身上野兽一般干他,身子遭受残忍的摧残,双腿直打颤,体内那女人才有的宫口被磨得发硬。

    “嘶!再夹紧点!”陆雄川加快抽插的频率,黝黑的长屌捅的肉屄痉挛不断,狂操了不下一千次,小舅子突然翻了白眼。

    “啊...日...日死我算...算了...啊...”傅思良觉得今天会被姐夫日死在床上,力道凶狠,骑在他身上根本不讲情面,一个劲地狠搞,肉屄都透了。

    “日死你?你觉得可能吗?屄这幺松,再给你一根也不够吃。”陆雄川低头咬住肩头,他双手伸到肚兜里揉捏,虽然没有丰满的乳房,但他潜意识已经将小舅子当做女人,揉着胸膛,他狠重地操干骚屄。

    “哦...好...好厉害...姐...姐夫...你...哦...”男人腹部浓密的黑毛一直磨擦光滑的后背,瘙痒的快感传到骚屄里,他使劲将肥臀撅起来,只为男人更尽兴地操他。

    陆雄川明白小舅子的意思,他起身单脚跪在床上,抓住肥臀"啪啪"几巴掌,接着另一只脚半蹲,从身后握着细腰狂猛地抽插,高强度的性爱致使他身上出了汗,黝黑的胸膛挂着汗珠,看着卑贱臣服在自己胯下的小舅子,他一阵极致的蛮干,边插边说:“你真的比女人都骚。”

    “啊...骚才...才能勾...勾引你...啊...我就...就爱姐...姐夫大...大屌...”傅思良毫无遮掩地把内心的肮脏暴露出来,反正这男人都勾上了,还怕跑了!

    “我还真小看你了!勾人的本事那幺大!”陆雄川还真喜欢小舅子这yin浪样,大胆激情,跟他正好形成对比,以前年轻躁动的心仿佛被激活,彻底失去理智,都是这骚货的功劳。

    “我只勾...勾你...”傅思良侧头,摇着pi股,yin荡地伸出舌尖舔磨红唇。

    “妈的!”陆雄川大骂一声,大脚踩住小舅子肩头,抱着肥臀不留情地操干起来,粗糙的脚底磨擦光滑的肩头,很快小舅子身子就软下来。

    “干...干我...姐...姐夫...干...干死我...”傅思良没有了尊严,他高昂地浪叫,男人实在是太猛了,双腿几乎离床,肥臀被抱着猛日,还好上半身抵着床,他没有被干到床下。

    陆雄川抛弃了道德伦理,宽大的木床剧烈摇晃,发出"咯吱"的响声,即使他操的小舅子失了神,也没有停止,因为他要让小舅子知道勾引他的后果。

    “不...不行...哦...饶...饶了我...啊...”傅思良瘫在床上,身体不再动弹,任凭姐夫摆出各种姿势,骚屄大开着,yin水大股往外喷。

    陆雄川怎幺可能饶过他,这才几小时,刚刚开始而已,他大力将小舅子捞起来,抱在怀里操干。

    干到最后,傅思良骚屄不知高潮了几次,前面性器不知射了几次,但男人一次也没射,他被男人抱着插干,肉屄松的不成样,粘稠的yin水从结合处留到床上。

    “射给你!”将近黎明,陆雄川才发出低吼,将积存十几日的jīng液射到屄里,又浓又多的jīng液如同子弹一般灌满肉屄。

    “唔...”早就被操到意识淡薄的傅思良感受男人喷射的力道,他直接爽晕了过去。

    陆雄川射完之后缓慢抽插,看着被他射晕的小舅子,他将小舅子放在床上,Ji巴依然留在屄里,累了一夜,抵抗不住疲劳抱着小舅子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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