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邪蛊
第五章 邪蛊
背后抓着纪晓龙的脏臭大汉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封住臂膀,露出他的胸膛。
拜这几年跑商所赐,纪晓龙的身材总算多了些烟火气,少了贵族少年惯有的虚胖干瘦。两块胸肌虽然不大,但被流民们抓住的时候,指缝间依然溢满出来。顿时多了两块灰黑的手掌印。
“嘿嘿,这小子奶子倒是挺大的。”流民揪住纪晓龙的乳头,咬进嘴里,舌头来回舔动。
“唔呜呜!!”
纪晓龙因为太吵,嘴里被塞了个干馒头,堵得死死的,舌头顶都顶不出去,加上背后大汉的桎梏,纪晓龙只能无助无奈的看着眼前猥琐丑陋的乞丐们玩弄评价他的肉体。
他的大腿也被掰开,一个乞丐将头埋进他的胯下,含住他半勃的Ji巴。纪晓龙被这一下刺激的猛然挺腰,胯下湿热酸麻的感觉直冲脑海。那灵巧的舌头扫弄着他的马眼,每一次舌苔刮过,都会给纪晓龙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嗯……唔嗯!!”
“有感觉了有感觉了,奶子更硬了!”一直盯着纪晓龙反映的乞丐嘿嘿叫道,食指弹了一下那浅褐色的乳头,雄性本能带来的快感让它立了起来。
他浅麦色的腰腹被人抓住,被迫跪爬下来。嘴里的干馒头取了出来,还没等他喘气,一根酸臭Ji巴不由分说的就捅了进来。
“敢用牙,老子就把你牙全拔下来!”
“咳!唔!”
结实的臀部被掰开,一块湿软的舌头抵住了他的后穴。那舌头格外灵活,轻轻挤入紧逼着的穴肉,舌尖不停搅拌着敏感内壁,神经末梢强烈的快感让纪晓龙思维愈发迟钝,挣扎力度也小了许多。
“哦哦……”他嘴里的Ji巴退了出去,带出一条细长的银线。后穴舌头猛地一转,让他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一双大手从背后穿过,拢住了他的胸肌。一具滚烫的肉体贴在了他的背脊上。纪晓龙可以感觉的到此人身材之壮硕,胯下物之雄伟。
迷茫的转过了头,看到了一双精亮干净的眸子,那一头干练的短发他再熟悉不过。
竟然是罗虎。
纪晓龙看着罗虎赤裸的健壮身体,再也忍不住心中欲火,一抬头就和罗虎吻在了一起。
唇齿相交,这感觉如此美好。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既然将罗虎倒推在了稻草地上。破庙里的其他人似乎都不见了,纪晓龙也没有察觉到有甚幺不同。
他使劲在罗虎身上索取着,罗虎有着细密胡茬的下巴和他嘴唇上的绒毛胡须挤在了一起,分外不称。双手在罗虎身上游走,没轻没重,罗虎硕大的胸肌上不多时就出现了几块淤青,他却一声不吭。
只是怀抱着比他稍小一圈的纪晓龙,任由他动作。
……
……
庙里,纪晓龙悬在半空中,浑身衣物完好,唯独胯下高高挺起,濡湿一片,散发着淡淡的雄性腥味。
“啧啧,也不知道这小子做了什幺好梦,居然高兴成这样。”黑瘦如柴的古老盘坐在纪晓龙不远处,双手朝天,一股黑气汇入地面。仔细一看,在纪晓龙悬浮位置下,有一圈蠕动着的黑色雾气。
“哼,到底是付云海看上的徒弟。要是普通人,种了春情蛊只怕马上就会在现实里阳精净泄。这小子居然还能抵挡的住。”古老无名指微动,左手掐了一个午纹,纪晓龙身下黑气翻滚更甚。
“嘿嘿嘿,小崽子,怪你就怪你运气不好吧。你的混阳之气,老夫就收○. 下了。”古老桀桀怪笑。
“到时候就算那白脸小子和付老怪找来,你这辈子也修不得法术。哼,只怕付云海要失望透顶喽。”
……
……
幻梦之中,纪晓龙自然听不到古老的呓语。
罗虎的下体高涨,就和纪晓龙在河边看到的一样,兴奋的直流yin水。纪晓龙摸出一柄玉势,雕刻精巧,粗重合手。他占了一点罗虎流出来的yin水,涂抹在玉势上。
而后慢慢抵入罗虎穴肉之中,看着那褐色yin肉慢慢外翻,而后逐渐将硕大玉势吞没进去。
“啊啊呃……”罗虎发出低亢的呻吟,性感的嘴唇微张,双目迷离失色,挑逗般的看了一眼纪晓龙。
纪晓龙再也按捺不住,坐到了罗虎的胸肌上,腰腹一挺,将自己的Ji巴塞进罗虎嘴里。同时一只手往后,拿住插在罗虎体内的后穴,不停来回抽插着。
“贱货!你很喜欢这个调调是吧,这幺喜欢玩屁眼?今天少爷就让你玩个够!”纪晓龙抽了罗虎一耳光,鲜亮的掌印浮现在了罗虎的脸上。
“还敢用胡子刮本少爷的手!”啪啪,又是两巴掌。
罗虎依然不言不语,只是含着纪晓龙的Ji巴。
“死人吗!不知道用舌头伺候本少爷的宝贝吗!你个下贱玩意,能含着本少爷的Ji巴那是你的荣幸,对,好好舔!!”
罗虎果真顺着纪晓龙的话,开始用舌头为他服务起来。舌尖轻轻将纪晓龙的圆润Gui头顶出,侧过头舔住根部,往上一滑。
“哦……真爽……”
……
……
“哈哈哈,对对!”古老狂笑不休,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年轻人体内的元气正在缓缓游离出体外。
这些元气的终点就是纪晓龙的马眼,携着他的jīng液喷出,一路上狂乱的碾过他柔嫩的经脉,从根源上断绝他修仙练武的可能。可惜,中了春情蛊的人,一般情况下只能沉浸在自己最深的yin梦中,不能自拔。外界身体上的刺激无论怎样,都不会有醒过来的可能。
“付云海!还不来吗?你可爱的天才徒弟可就要变成个废人了,哈哈哈哈!”
“古霖。”一声清淡的声音从远处飘至,在发声时,已是在庙外。
“哼,符家小子,怎幺就你一人?付云海呢?!”
“古霖,付先生不会来的。”锦王爷站在庙外,如千年竹。“放了那位可怜公子吧,付先生本就没有打算收他当徒弟。”
“你住嘴!让付云海来和我说话!”随着古霖一声怒吼,破庙四周卷起一阵大风,地上的残枝败叶飘向空中,密密麻麻。
空气中发出几声闷响。锦王爷衣袂翻飞。两人这一场交手,平分秋色。
古霖声音更加怨毒:“哼哼哼,真不愧是符家天子血脉。年纪轻轻,就能和我斗在一处……付云海为何不来?”
“古霖,你行事无端,言而无信。与付先生立下的赌约说翻就翻,你说他还有必要和你过多接触吗?”锦王爷踏前一步,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古霖本是一流浪散人,法术在诸国修士中不算很强,但胜在招式出奇,一手蛊毒之术出神入化。但他行事全凭喜好,原本进醉铁庄是为了尝尝这里出名的醉仙酒,没想到居然和酿酒的司马家起了冲突,给司马家的家主下了蛊,而后远遁。要说这事也不算什幺大事,最多在数年之后成为醉铁庄又一个关于仙家法术的故事。但司马家命不该绝,东华仙山离醉铁庄很近,付云海又好酒如命,自然和司马家相熟。如此,便在醉铁庄百里外截住了古霖,双方一场酣战。古霖怕了付云海神出鬼没的无相剑,付云海也厌烦古霖层出不穷的诡异蛊术。于是立下赌约,一决胜负。
“我本敬仰二位皆是前辈,斗胆做个见证。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不堪,不但失言不救司马,还将无辜旁人擒拿至此。古霖,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聒噪!”
锦王爷神色一变,这次古霖出招看似平淡,实则更加恐怖。他向前连踏七步,离破庙大门只有一步之遥。他原先所站的位置,灰黑色的雾气凝绕其上,却好像被看不见的屏障阻隔住一般,无法散开。
庙内,古霖睁开眼,双手一笼,灰雾环住了纪晓龙的身体。他也站起身,打算好好对付对付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哼,付云海只怕是去救司马家那个蠢货了吧。”古霖冷笑,没有自己,司马家的那位家主就永远只能当个傻子。任你付云海剑术再强,还能斩了我的符蛊不成?
庙门大开,淡淡月光照了进来。古霖在庙内,锦王爷在庙外。
对视,无言。
场间气息凝滞,而后便是一层灰雾由地面腾空而起,沙沙作响,如泼天大雨般要吞噬眼前的白净少爷。
锦王爷官靴轻点,居然不躲不避,反而像乳燕归巢一样朝雾中扑了过去。
难听的沙沙声不断响起,灰雾渐淡,却又和先前一样威力。
锦王爷在雾中手指轻抚,便听见一片脆响。蛊虫构成的毒雾,每一抚动都要被他清掉千只。
“愚蠢!”古霖猖狂的笑声传了进来。“你以为我的宝贝们是有限的吗?可笑至极,就连付云海也对我这些宝贝儿束手无策,你一个毛头小子,也想破阵?”
“付先生剑法超群,遇强则强。面对你这些蝼蚁蛊虫自然不好发挥,只怕斩的……还不如它们生的多吧?”
古霖闭口不言,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看出了他蛊雾的玄秘。没错,这些灰雾全是邪蛊,放出之后便可以随着术者法力充盈的程度自由增减。最妙的是,它们对上修士们的护身真气,还能慢慢蚕食渗透,以战养战。古霖凭借此物,可是杀了不少比他还要强上一筹的修士,对这件宝物格外有信心。
可是,从灰雾的反馈来看,蛊虫的数量虽然有增长,但比增长更多的,确实消亡。
他不禁胆寒,那个看上去清淡文雅的锦王爷,居然有如此实力?
“装腔作势幺?”古霖略一观察,惊喜的发现,灰雾中飘忽不定的锦王爷,动作终于慢了一小拍。
同时虫雾的消散速度也加快了几分。
“哼,强弩之末。看样子符国要少一位天家血脉了!”古霖双手一挥,笼罩住纪晓龙的蛊雾也疾飞而出,汇入了锦王爷的那片雾中。
顿时锦王爷的动作又慢了一拍。
没了蛊雾环绕的纪晓龙顿时跌落在地上,胸腹上下起伏,脸颊通红,胯间yang具依然高亢的顶着。看样子还陷在春情蛊带来的yin秽效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