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后面(h)
一时之间顾子规只觉得难以言喻的痛苦从心口传出,不断传达一个声音,他这身子本就半男半女,而如今竟然为男为女,都要为人欺侮,天道何其不公!
早先欢好,前处的液体流到了后处,闻徽羽轻而易举便依着那润滑刺入了一根手指。
菊蕊紧闭,蕊瓣收缩,闻徽羽拍了拍他的臀,道:“放松些,若是不开拓好,怕你受了伤。”
后庭毕竟不是专为欢好的地方,而且肠道无宫颈可阻,闻徽羽一定会插至不能插的深度,往日里他倒不是没有走过后门,只不过……
受者受不了,而他,也只做过几次罢了。
顾子规看着帐顶,咬唇硬忍。
闻徽羽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每根手指进去都细细抚摸,慢慢抽送,临近肛口的内壁全被抚摸过去,一阵续一阵的战栗。
终于,闻徽羽仍旧是同样的姿势,在顾子规的腿间,将人紧紧抱住,捞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
粗大的蕈头顶在穴口,顾子规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还未等他进来,便似受不住他这样的举动。
闻徽羽慢慢挺腰,破开他穴口,将蕈头戳了进去。
完全不一样的疼痛立刻让顾子规挣扎了起来。
早先闻徽羽插开他前穴,那疼痛令他此生难忘,并且认为,世上不会再有比那样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的了。
但是现在,他发现有,而且那疼痛不知如何去忍,胀、裂、尖锐的刺痛……
不过一个头进去,顾子规的双眼就完全红了,泪水顺着眼角不住滑下,低哑着声音道:“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闻徽羽知道他疼得紧,皱了皱眉,抚摸着他的胸口安抚:“别说胡话,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顾子规却用那完全红了的眼睛,盯着闻徽羽道:“君上,我与……我与闻楚两情相悦……”
闻徽羽目光一暗,还是没动,揉捏顾子规的乳尖,让他能够好受些。
“你为什幺……不能成全我们?”
闻徽羽神情莫测,半晌低下头道:“子规,别哭。”
顾子规察觉到他一边说一边往他身体捅进,哀吟出声,眼前更是泪眼模糊。
“你与闻楚……”顿了一顿,才道,“到底是没有缘分。”
若没有缘分,便不会同他青梅竹马,在天域中又互相扶持了!顾子规待要开口,闻徽羽却已将最后几寸yang具捅入他的后庭。
进得过深,疼得太疼!
顾子规眼前发黑,只觉得闻徽羽已经把他甬道粘膜撑裂了,而穴口紧绷得发疼,肠道深处更是抽抽的疼,疼得难以忍受。
闻徽羽轻轻吻上他的嘴唇,含住他下嘴唇轻舔。
顾子规牙齿打战,身体紧绷。
却听闻徽羽低声地道:“多想那些做什幺?子规,做我夫人,岂不很好?”
未来得及细究这一句话的真假,闻徽羽开始抽送——顾子规立时疼得一叫,咬紧牙根继续忍耐了。
这一场欢爱,又是足足小半时辰才歇。
到后来肠道滑溜,肠液自润,锐痛已去了大半,偶尔插至极深之处方有一两次尖锐,只是全部胀满,似欲撑裂。闻徽羽把绑着顾子规的红绸解开,将他抱在怀里抽送,顾子规自颠簸中只能攀附着他,稳住身形。然而……
闻徽羽将他压在床榻上深深插入他身体射进去时,顾子规紧揪着被褥,几乎把被子扯破了也未再依附闻徽羽半点!
闻徽羽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喘气,亲、摸不住。
顾子规被他整个人揽进怀里,软在床榻上,却不动弹。
闻徽羽下床取了湿润的毛巾帮顾子规导出射进体内的白液——只导出了pi股里的,然后,擦了擦两人结合之处,又擦了擦汗 .○r *g……扯了被子,将两人一盖,赤裸相对,肌肤相贴,肉贴肉地躺在了一起。
捱了好久才到天明!
好不容易到了白天,外头已有侍女走来的声音,顾子规听见声音便有了动作,从闻徽羽的怀中出来,想要回房,闻徽羽却仿佛也一夜没睡一般,十分清醒,一下子将他抱回床上。
顾子规忍耐着情绪,低眉顺眼地道:“君上,我要回去。”
闻徽羽把玩着他的头发,道:“过一会闻楚要带我儿媳前来敬茶,你将来是他的长辈,同我一起受敬吧。”
顾子规呼吸一窒,半晌咬牙。
闻徽羽轻轻梳着顾子规的头发,触手柔软丝滑,忍不住掬了几缕到鼻尖。
真香啊……
顾子规一下子扭头躲避,难以掩盖地嫌恶。
闻徽羽一把将人抱住,漫不经心地道:“怎幺,你不愿意?”
顾子规沉默半晌,似终于忍耐不住,带着些压抑隐忍道:“君上,你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闻徽羽竟忍不住笑了,替顾子规把那几缕头发绕到耳后,“子规,我本来就是在欺负你呀。”不待顾子规反应,却又紧紧搂住了他,“也是在疼爱你。”
低语在耳边,顾子规耳后绒毛波及到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
闻徽羽却撩开床帐拉了拉绳铃。
外头有婢女询问:“君上,何事吩咐?”
“今日我身体不适,传信下去,我儿新婚燕尔,便不用带媳妇来敬茶了。”
婢女立刻垂首道:“是。”
门外影子不见了,显然是去传信了。
顾子规想到了闻楚——实在有些受不了,从床上便要下去,闻徽羽从他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将他又抱了回去。
顾子规挣扎,想要把他推开,入手全是赤裸光滑的肌肤,闻徽羽也是浑身赤裸,而且相贴之处,小腹灼然硬挺。顾子规面色发白地看着他,半晌,才道:“君上是想效唐玄宗?”
唐玄宗父夺子妻,强娶儿媳,便是后世再如何美化,都是极不要脸的行为。
闻徽羽忍不住笑了,而且他这笑,称得上是愉悦。轻轻捏了捏顾子规的脸,挑了挑眉:“你知道寿宴上闻楚送我的是什幺诗?”
顾子规忆及当时,闻楚和闻徽羽之间奇怪的气氛,没有回答,只看着他。
“年年今朝举寿同,却叹高唐只梦中……神女未解襄王意,不知其欲效玄宗。”
顾子规面色惨淡,无法置信地看着他,闻徽羽若有所思地道:“闻楚都看出我对你的心思了,你竟全无察觉。”摸了摸顾子规的额头,道,“不过也好,到底昨日你我洞房花烛,闻楚也有娇妻美眷——”
“君上!”顾子规忽然打断了他,带着些微怒,却还因着闻徽羽的身份而压抑,“杜子兰是你的情人,我先前……先前看见你们——你,你竟为报复,把她赐婚给闻楚!”说到这里,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想来他和闻楚本就是两情相悦,闻徽羽妄图插一脚不说,闻楚不过几句讥刺,他却竟把自己的人赐婚给他,这简直是在羞辱人!
闻徽羽神情莫测,捏住了顾子规的下巴,顾子规双眼被怒火所染,晶晶发亮,这个样子,实在太撩他的心弦了。
低低叹息一声,闻徽羽却是笑了:“昨夜我儿洞房花烛,你若是在屋外听得久了,就不会有这个误会了……”凑到顾子规的耳朵边上,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我与杜子兰,无露水情缘。”
顾子规简直要出言讥讽了,闻徽羽将他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双腿,顾子规浑身一僵,开始挣扎。
闻徽羽摸上他私密处,探入他腿间花瓣摸弄,盯着顾子规,道:“那日不过是做戏而已,我还以为你心不在焉,连我和她干什幺都不知道。”
那时顾子规当然心不在焉,然而他饶是再心不在焉,他们两人纠缠的情状,又怎会一眼也未瞟见?只他现在被人压在身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多说又有何益处?
闻徽羽笑了笑,推高顾子规双腿,扶了yang具顶住他穴肉,几下勾弄穴口,便挺将进去。
顾子规浑身一震,腰眼发酸,只觉得又是疼痛又是说不出的难言滋味。身体后仰,想往后缩避开锋芒。
闻徽羽一把抓住了人,径直插进他宫颈口,顾子规微微哆嗦着挣扎,闻徽羽轻轻动了两下,将顾子规牢牢抱住,一下子便开始大肆挞伐起来。
顾子规眼前一黑,整夜没睡又刺激过大,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