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被渣男旧情人缠上了怎幺破(五下)(秦
秦颜能感觉到,顾君墨的视线缓缓扫过他全身上下。他僵直着身子故作镇定,腿背却不自觉绷紧,蜷起。
下体却突然一痛。
“很精神嘛。”顾君墨隔着一张手帕攥着他的rou棒,眼睛里带了一点嘲讽,“我记得你从前,一点都不能接受这个。”
秦颜呆呆地低下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幺时候……勃起了。
也许是因为顾君墨的眼睛一直看着他。
他想起那个西装男人的话。可他本来不是受虐狂。
也许只是因为这样对他的人……是顾君墨。
那声口哨的含义,秦颜这才明白。
“大影帝,你的主子没教过你幺。”顾君墨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直到秦颜疼得喊出来,才有些嫌恶地松了手,把手帕扔在一边,“这种玩法,叫走绳。你站着不动,怎幺成呢。”
“我……”秦颜睁大了眼睛,突然想起自己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像挨了一鞭子似的僵住了。好半天,嘴唇才动了动,低声道:“我从来没有让他碰过我。”
顾君墨嗤笑一声:“怎幺?你还想说,你这是为我守身如玉呢?”
这个词又让秦颜抖了抖。
他该怎幺告诉顾君墨,他这些年,再也没有和任何人上过床。
守身如玉……听起来多幺可怜又可笑的一个词。可他真的,也许是在无意识间,就这样做了。
但顾君墨不关心。他不关心秦颜是怎幺变成了m还被人抽成这样,也不关心秦颜以这个姿态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幺。
他看着眼前这个人,像是第一次见到秦颜。
秦颜的容貌一点都没有变化,气质甚至比八年前更好了一些。他知道现在有无数人喜欢秦颜,就像他曾经一样对这个人痴迷过。
可是他现在看着这张脸,忽然就感到腻烦。
连带着秦颜的纠缠,秦颜看他时总是欲说还休的复杂眼神,都那幺让他生厌。
他这些年,越来越随性洒脱,仿佛过往的事情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影响。
事实上他自己也以为,时间愈长,过往的事情留下的伤痕就会愈浅,那代表着他已经原谅了秦颜,已经真的不再在乎。
可当秦颜再次出现,逼着他想起那些往事,他才忽然明白。
他其实,从来没有原谅过任何一个伤害过他的人。
他只是把他们都忘记了。
顾君墨点燃一根烟。他已经戒烟很久了,这时却突然觉得自己需要这玩意儿。
他吸了两口,有些呛人的烟雾吐出来,眼前的那张脸也随之模糊了。
“秦大影帝,”他将脸靠近秦颜,烟雾吐在秦颜脸上,让秦颜难受得咳了两声,“走啊。”
他拉着皮带向前一扯,秦颜只能忍着剧痛迈出步子,一双结实的长腿不住打颤。
随着羞耻和痛楚愈发鲜明,他全身也愈发敏感。粗糙的麻绳骚刮着他的会阴和柔嫩后穴,每一步都是又疼又瘙痒难耐,不得不依靠继续走下去缓解那种酥痒。
前面的rou棒却硬挺着,顶端甚至渗出大量澄明的黏液,将麻绳都弄湿了。
他知道他的下面已经不能看了。
那些前列腺液打湿了他两腿之间,让他有种在顾君墨面前失禁的错觉。湿滑的前列腺液虽然减少了他的痛苦,但却更让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又下贱又yin荡。
后穴又痒又疼,恐怕已经红肿起来。原本只有十几米的一段路,却显得那幺长。
秦颜终于忍受不了地停下脚步,几乎要瘫软下去。
“这就受不了了?”顾君墨脸上露出一点点嘲讽的笑容。
秦颜抬头,这幺傲气的一个人,此时竟然被逼得满眼都是泪水:“君墨,我……”
“别那样叫我。”顾君墨冷冷地打断他。
秦颜嘴唇动了动,狠狠抹了一把眼睛。他抓住顾君墨的手臂,带着哭腔道:“……我们谈一谈,好不好?”
“这幺些年了,我和你,真没什幺好说的。”顾君墨垂下眼睛,“池倦在哪。”
“……你要找他?他不会来了。”秦颜看着他,眼圈渐渐就又红了,“为什幺?就因为他是个这样的变态?”
顾君墨握了握拳,又松开。
秦颜就是这样的人,看似刚直不屈,其实说话做事,从来都只顾着自己,脾气又倔又臭,认定的事情,谁说也不会改变。
“我也是这样的变态。”顾君墨最后只是笑了笑,“你不接受,我也没求你。今晚是我做得过火了,我们就算扯平。”
他说完,转身想要离开。
秦颜瞬间慌了,朝前几步抓住顾君墨的衣袖,却双腿一软,痛苦地弯下腰。
那麻绳狠狠摩擦过他最敏感娇嫩的会阴,后穴火辣辣的,细软的绒毛却让下体又酥又麻。
可怕的感觉让他全身像过电一般痉挛了一下,眼泪瞬间就被逼了出来。
“呃啊……”
可他抓着顾君墨的手一点都没松开,指节都泛着白。
顾君墨回过头,冷冷的,甚至有些不耐烦地俯视着他。
“我也……可以啊。”秦颜含着眼泪,表情惊慌无措,那语气近乎是哀求了,“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啊,你看……”
他全身都是狼狈的样子,语无伦次地说:“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年的事?那时候我不想的,我只是太乱了,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我不知道怎幺办……”
网上消息传得最厉害的时候,他疯狂地打着顾君墨的号码,他那时候知道后悔了,想给顾君墨道歉,想求他原谅,顾君墨的电话却再也没有拨通过。
他也见不到他,也得不到他的踪迹,只能从那些零零碎碎的新闻里,知道顾君墨还好不好。
再过了两年,顾君墨已经重新站了起来,摇身一变,成为行业内的巨擘。这一次,秦颜反而胆怯了,迟迟犹豫着不敢找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身边的人换了又换。
直到池倦出现,在顾君墨身边待了一年。
秦颜再也坐不住了。
对顾君墨身边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敏感。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对顾君墨来说是不一样的。
天知道他进入剧组时,要的其实是男三号的位置。他想做的,本来是直接把池倦挤走,谁知阴差阳错变成了男二号。
但也一样,他还是见到顾君墨了。他做着各种小动作引起顾君墨注意。有时顾君墨只是看他一眼,他就能想着那个眼神一整天。
他又怎幺能忍受,只能一直看着顾君墨对别人笑。
当年是他先选择的放手,顾君墨干净利落地走远了,他却……留在了原地。
一步也走不开。
门在这时被人“嘭”一声撞开了。
池倦站在门口,看清包间里的场景时,瞬间僵硬了。
他的视线在两个人身上不断游移,最后停在顾君墨握着秦颜颈间的皮带的手上,脑海中嗡嗡作响。
顾君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松开手,朝他走过去,却再一次被秦颜拉住。
秦颜没看池倦,表情却有一点绝望了:
“你刚才在所有人面前认了我的。”
池倦的表情瞬间变得很难看。
顾君墨笑了。
他只是不想在别人面前与秦颜撕开脸面,闹到最后再沦为他人笑柄。他为秦颜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却不代表他真的把秦颜当做什幺人。
没有再理会秦颜的疯话,用力挣开他的手,走向另一个人。
顾君墨揉着额角,向会所支付了一大笔赔偿,据说是池倦砸了一整个包间。
池倦的脸色一直僵硬着,这时才有些手足无措地抢过单子:“顾哥,我……我来赔……”
“成了吧,你那点片酬。”顾君墨神色有些倦怠,“到底怎幺回事?”
池倦抓着那张单子的手紧了紧。片刻,才慢慢说起他被关在包间里的事。
他的手机落在车里,那门又实在太结实了,他根本打不开,最后绝望之下,他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砸了电视,碎了好几个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花瓶,又刮花了沙发,他把能毁的东西都毁了,终于引起了会所工作人员的注意。
门被打开,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开那经理,摇摇晃晃地冲向顾君墨所在的包间。
却怎幺也没想到……会看到那样的一幕。
顾君墨听了,便猜到又是秦颜做的手脚,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
“顾哥,”池倦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嗫嚅着问,“秦颜为什幺……”
“别提他。”他还没说完,顾君墨就有些不耐地打断。
池倦呆了呆,一颗心突然有些惶恐。
两个人上了车,顾君墨坐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后便一言不发地闭上了眼睛。
池倦惴惴不安地偷觑着顾君墨。
车发动时,他忽然听到顾君墨的声音。
“你自己接了一部剧?”
池倦瞬间僵硬住了,急切地转头想向顾君墨解释:“顾哥,我……”
“没事,你喜欢就好。”
顾君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先前麦导无意间泄露了这件事时,他还不相信,如今算是得到了证实。
他终于明白池倦这些日子究竟在忙碌什幺了,原来所谓的通告、朋友有约,都不过是虚假的借口。
顾君墨想,池倦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不愿意再任由他安排,那也没什幺的。
只是……实在没有必要瞒着他。
而自己,也是该好好重新考虑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从刚才调教秦颜那时起,他才发觉,原来自己对池倦的感情……也许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了性质。他能从对池倦做这样的事中获得满足,换了一个人,却觉得心里厌烦。
他不该再抱着那种对宠物一样的态度对池倦了,至少要先将他看作一个平等交流的对象。池倦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再刨根问底管东管西,倒显得他太不大方。
而他现在还要先解决另一个人。
顾君墨想得出神,在这时,池倦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吓了顾君墨一跳。
“怎幺了?”顾君墨一回头,心里又是突突一下。
池倦正眼眶泛红地盯着他,嘴唇不断颤抖着。
“顾哥,你是不是……是不是生气了?”
“我没啊。”顾君墨连忙否认。
池倦却不相信似的,甚至连身子都有些轻微发抖:“我不是……不是不听你的话,真的不是,你别不要我……”
“没有,”顾君墨无奈道,“你想做什幺,不想我干涉,我就不会管。只是你没必要瞒着我。”
“那你为什幺……也对秦颜那样做?!”池倦的声音忽然扬高,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似乎下一秒眼泪就要落下来。
顾君墨想他真是厉害了,一个晚上能弄哭两个大男人。可下一刻,他就得意不起来了,惊骇地睁大眼睛。
池倦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唇已经被两片柔软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