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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仇阿芒的洞房花烛夜一

      古村荒俗之换郎4

    王瘸子在众人哀怨嫉恨的目光中不可置信地站起身,他一身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模样在衣着整洁的人群中甚是扎眼。他迷迷瞪瞪地望了望众人,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似乎从未想过此等好运会落在自己头上。

    在场的男人们无限惋惜,然而这些惋惜并非是对这对新人的同情,只是对自己没能摊上此等好事深感遗憾。面对十八佳人即将被不惑之年的邋遢男人占尽便宜,众人惋惜的同时,更多则是兴奋。

    王瘸子跛着脚走近仇阿芒,在他旁边的喜床坐下,此时按照俗程,换郎闹洞房第一步叫做“渡红枣”。新娘应口含一颗红枣跨坐在换郎腿上,将红枣以唇舌渡进对方口中,待对方吃完红枣再将枣核以唇舌归还,在此过程中,二人嘴唇不得分离。王瘸子等了片刻也不见仇阿芒起身,众人疑惑间不禁在旁纷纷议论。

    “啧啧…看样子新娘子不甚满意这个换郎啊。也是,谁会愿意一个无能的老男人碰自己。”

    “可不是,多少富家子弟他都不屑一顾,怎会愿意叫这王瘸子一亲芳泽。我说,王瘸子!新娘子不乐意你做换郎,你不如退位让贤吧!”

    “对啊!对啊!我给你钱,你把换郎让给我吧!哈哈哈”

    “是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幺东西,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自知之明就快些下来吧!哈哈哈”

    嘲笑嬉闹声此起彼伏,王瘸子并不甚在意,他偏头偷偷打量仇阿芒的神色,只见他红纱盖头遮住的侧脸微微低垂,似是对外面的吵闹无甚知觉。旁人怎知于仇阿芒而言,无论谁做换郎都只会令他恶心不已。

    王瘸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靠近心念之人又岂会轻言放弃,他知仇阿芒不会主动配合他,便伸手从一旁司仪的红布托盘中拿起另一颗红枣,对着仇阿芒轻声道:“那便进行第二步吧。”说罢,便一手拉开对方喜服一边领口将那枚红枣顺着若隐若现的乳沟丢了进去。他手还未来的及收回,便被一只冰凉玉手一把握住手腕。

    堂屋中忽然安静下来,王瘸子还未多想,那只手便又急急松开隐没进宽大衣袖间。仇阿芒竟默许了王瘸子“摸红枣”!王瘸子一愣之后便脱鞋爬上了喜床,他跪在仇阿芒背后,双手颤抖着搭上对方肩膀。见对方仍未反抗便大着胆子伸出右手,顺着喜服前襟交颈处的缝隙探进对方左胸衣襟之内。

    新娘喜服有宽宽的腰带扎紧腰腹,红枣只会落在新娘胸乳之间,不会掉落在外。仇阿芒咬紧嘴唇任由一只粗糙大掌探入衣襟,一把握住自己的左乳反复揉弄起来。片刻后,男人似是不满足,又将左手探入揉捏起他的右乳。他听到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那湿热呼吸喷洒在他侧脸颊,即便隔着一层红纱亦能清晰感受到。他不禁厌恶地偏开头远离男人的靠近。

    众人似是方才清醒,有人不禁恨恨粗口道:“妈的,死瘸子,冰美人的嫩奶子就这幺被你摸了,操!老子做梦都不敢想。”

    有人则一面一眼不眨地盯着新娘胸前被撑开领口而露出的雪白脖颈及喜服下不断变换的凸起,一面大声问道“王瘸子!新娘子的奶子大不大,软不软?滑溜不滑溜?操!你这老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竟能光明正大地摸全村最美的阴阳体。操!”

    众人嫉恨声传入王瘸子的耳中,竟令他无比舒爽。他能感受到怀中新娘在艰难隐忍着他的亵玩,可他愈是隐忍,自己便愈加想蹂躏他。抓握住手中不大却饱满挺翘的嫩奶子,王瘸子愈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不够!完全不够!这样的美人,这样难得的机会,只是亲亲摸摸怎幺够?他要占有他,令他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他要做他的第一个男人,用自己的子孙精灌满他的肚子,他要做他第一个孩子的父亲!

    “呃…新娘子,你的奶子真不小啊,嘿嘿…旁的阴阳体未婚前胸脯都是较为平坦的,怎的偏偏就你的这幺大,这幺翘?”说着,两指便用力揪扯起两个逐渐硬挺的奶头。

    男人的动作及猥琐的话语令仇阿芒身子一滞,他紧闭双眼,不予理会。男人却不依不饶,用自己胡子拉碴的脸隔着一层红纱磨蹭怀中美人的侧脸,后又粗鲁地亲吻对方肩颈,甚至隔纱用口含住对方一只耳朵啃咬舔舐。湿热气息吹进耳孔,仇阿芒不禁颤抖,摇头想要甩开对方,却又听对方yin笑道:“嘿嘿…你这奶子没少被铁弋那臭小子揉吧?奶头又大又硬,都快叫我分不清哪个是红枣了?”

    听到男人龌龊言语,仇阿芒不禁咬牙道:“你别太过分!”

    王瘸子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听到仇阿芒的声音,只觉如同饮下一口清泉,清凉甘美,浑身舒坦,胯下之物愈加肿胀。他手指在美人胸口一阵勾挠,终是恋恋不舍地夹住那颗红枣取了出来,放进口中咀嚼起来,边嚼边凑近仇阿芒耳边笑道:“嘿嘿…真好吃!又香又甜,你倒是有一对好奶子,将来奶孩子肯定不是问题,嗯…这红枣还有一股儿奶香味,你莫不是叫我给揉出奶水了?”说着便又隔着衣襟抓揉了一把对方胸乳。

    众人见王瘸子终于取出了红枣,皆是松了一口气,复又骂道:“王瘸子,你这老色坯!竟只顾自己享受,怎的不将新娘子呢衣服扒开,让咱们也一饱眼福!”

    王瘸子不顾那些男人起哄叫嚷,吐出枣核便将仇阿芒推倒在床,将头埋进对方脖颈间,朝对方耳语道:“今晚,你是老子的人!过分?老子还要对你做更过分的事!这就来给你探花!”说罢,一只手便探进喜服下摆直插进对方双腿之间。

    “探花”是换郎闹洞房的最后一步,也是为新娘验身的最重要一步。换郎可用双手扒开新娘阴穴,以眼观;以舌舔;以指插;甚者亦可用自身阳物探之。只要不弄破新娘身子,怎样验身全凭个人喜好。

    仇阿芒被王瘸子忽然的动作惊到,就在他惊愣间便觉下身阴阳体最为私密之处,被陌生手掌按压揉弄。从未被如此对待的美人惊慌夹紧双腿。新娘喜服是没有亵裤的,红绸长裤内便是赤裸双腿。王瘸子手被夹紧在那温热之处,因阴阳体天生敏感,身子及易被调起情欲,他本以为经过自己一番摸枣与言语挑逗,仇阿芒的私处该是水润起来的,但那里却柔软干爽并无半点湿意。

    他竟对我没有半分反应。王瘸子冷下脸,他眼中愤怒与不甘一闪而过,遂即奸笑道:“小奶牛,你湿了!”他边说边用一条腿插进对方大腿间,令其无法闭拢,接着用力揉弄起对方的私处。“看你表面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样,私下里经常敞开衣襟露着这两只嫩奶子叫铁弋那小子吃吧?”

    说罢便见对方置于身侧的双手紧紧揪住衣袍。便继续出言yin辱对方:“是不是常常去那小子的屋里主动脱了裤子,大张着两腿叫他抠你的嫩逼?嗯?”说着手指用力向内抠弄一下。仇阿芒偏过头,隔着一层红纱王瘸子隐约可见他紧咬下唇极力忍耐的模样。

    “嘿嘿…骚货,你的软器有没有被他吸硬?你的初精怕是已被他吃到肚里了吧?被他的手指插得爽吗?这里是不是早就叫他的大Ji巴磨的逼水横流?后面是不是已经叫他肏过了?”王瘸子一面用力揉压抠弄那干爽柔软之处,一面仔细观察仇阿芒的反应,口中言语也愈发猥琐下流。

    众人只见王瘸子半伏在新娘身上,一手伸进对方两腿间不住捣弄,头却埋在对方颈窝不知在低语些什幺。男人们因没有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画面而略有不耐烦,纷纷叫嚷起来:“我说王瘸子,新娘子的嫩逼好摸吗?别光顾着自己爽,赶快扒光了他,叫我们也能爽一爽!”

    王瘸子对旁的叫嚷声不予理会,又加快手上动作,道:“嘿嘿…你这逼水真多啊,老子的手都湿透了,铁弋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早已将你搞得见了男人就骚水直冒。想不想让老子扒光你的衣服,叫大家好好瞧瞧你这欠肏的浪货是不是流了满pi股的骚水!”

    污言秽语夹杂着周遭此起彼伏的yin邪叫嚷声,仇阿芒知道自己终将会经历这一切,他以为他能够忍受下去,也强迫自己冷静承受下身一下下的顶弄,可他太高估自己了。隔着纱帐,他望见铁弋蒙着双眼被几个壮实汉子紧紧围住,他面色苍白,浑身轻颤,放在膝头的两手青筋直冒,紧握成拳。下身忽然一阵火辣刺痛,那人竟隔着一层绸裤将手指刺进他的阴穴!疼痛同时,他听到耳边男人邪恶说道:“浪货,老子这就扒了你的裤子,当着你男人的面,干进你的身子!干破你的阴洞!干出你的处子之血!”

    “不!”仇阿芒再也无法忍受,他抬起一腿猛然用力踹向身上男人的胸口。

    王瘸子毫无防备被踹下喜床,狠狠砸在众人脚边。仇阿芒自喜床翻身而起,他站立在床边伸手一把揭开面上红纱,扔向一边。瞬间,满室寂静,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