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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父辈旧闻二hh

      古村荒俗之换郎16

    习武之人难免会有伤筋动骨之时,桑乔每每替仇阿芒包扎伤口,便会惊叹对方冷玉般的肌肤愈合力当真极好。在桑乔心中,仇阿芒便是无可挑剔、冰肌玉骨的仙子。他绝世的容颜,修长的双腿,矫健的身姿,甚至是白净的指尖,轻颤的睫毛,以及淡漠的眼神无一不时时挑动着桑乔心中最脆弱的那根心弦。仇阿芒对谁都那般冷冷淡淡,唯有在铁弋面前会有温柔的笑意。

    “若我也是个如铁弋那般的男人便好了,兴许阿芒会中意于我也说不定。”桑乔每每思付至此,便会哀叹自己生不为男。他二人也即将成婚,虽然极其羡慕铁弋能够得到阿芒的青睐,但若他能让阿芒幸福无忧,自己的喜欢此生即便只能深埋心底,永远不能宣之于口,心中也是无憾了。

    桑乔嫁于胡青竹那夜,便被他的换郎扒光了衣衫,当着众人的面奸yin起来。他虽心中有了会被换郎侵犯的准备,却不想那些男人此时早已个个化身为野兽,无耻程度令他惊恐。围观的众人即便不能碰触他,却也能在言语上狠狠羞辱他。他也是自小被家人娇生惯养的,怎受得了那些污言秽语,在被换郎逼问他是如何被那耿老五破身奸污之时,他便忍不住狠狠咬了对方一口。后果便是他被对方百般玩弄折磨到失禁,说的出口说不出口的yin词浪语也被逼着一句句重复。待他感觉自己的眼泪即将流干时,那人才终于放过了他,还好他事前便偷偷服下了避子汤,否则铁定会再次怀上野种。

    胡青竹当真是个憨厚善良的男人,对待桑乔温柔体贴,呵护备至,即便桑乔心中一直有着无法忘怀之人,一段时日下来,也不禁对这个眉眼温和的男人心生情愫。只是,胡青竹有个难以启齿的缺陷,那便是他天生不能行那鱼水之欢,每每压在新婚妻子身上也只是亲亲摸摸,即便有了情动之意,那话儿却依旧软软塌塌什幺也做不了,对此,他深觉愧对桑乔。

    桑乔因着耿老五的侵犯,对性事本就厌恶,倒也不觉有何委屈,只是怜惜胡青竹,温柔开解劝慰,并决心为他好好诊治这难言之疾。他夫妻二人皆是宽容体贴之人,两年间感情倒也愈加深厚稳定。直至两年后古村祠堂修缮扩建,召集了全村的青壮年前去帮工。

    一个大雨滂沱的深夜,桑乔睡得极不踏实,似梦非梦间便觉得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又摸又舔,锦被早已被掀至一旁,亵衣亦被扯开前襟,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雨夜的寒意,激起阵阵颗粒。亵裤被人扯掉,身上之人挤进了他的两腿间舔舐他的大腿内侧。

    桑乔以为是胡青竹回来了,他二人虽不能将性事做到最后,却也时常互相抚慰,胡青竹更是用嘴、用指多次令他高潮泄身。以为今夜夫君想要,便主动打开双腿勾住对方的腰上下磨蹭起来。口中软软唤道:“青竹…嗯…你回来了…为何绑住我的手…嗯哼…”

    那人见他没有反抗反而主动迎合,便毫无顾忌地上下其手,直弄得桑乔腿心间汁水满溢,娇吟不断。因着胡青竹早出晚归之故,他夫妻二人已有数日未曾好好亲热,因此当下身湿软穴口被硬热之物突然闯入时,他方才从舒爽情欲中惊醒,他睁开双眼,惊慌喊道:“啊!你是谁?”

    黑暗中看不清那人长相,对方闻言只稍稍停顿片刻,复又紧紧握住他的腰胯向自己身下按去。久未承欢的肉穴在方才的抚弄下早已湿滑绵软,轻易便叫男人入到深处。那男人发出舒爽至极的闷哼,随后便将桑乔分开的两腿死死压在他身体两侧,便噗叽噗叽地抽插起来。

    “呃…呃嗯…你…不要…嗯…你到底…是谁?呃嗯…放开我…不…嗯唔…不要…求你…嗯…太深了…”桑乔被这突然而来的强奸所惊,他惊恐万状,想要挣扎推拒,双手却早已被牢牢捆缚在床头,双腿被大大分开压制于腰身两侧,不能动弹丝毫。如此场景令他不禁想起在深山密林中被囚禁凌辱的那些日夜,身下更是收紧僵硬。

    “唔嗯…不要了…好酸…求你不要…不要碰那里…哼嗯…”身上的男人还在继续快速动作,桑乔无力地敞着身子承受一次次的深猛顶撞,他早已泪眼迷蒙,身子渐渐松软下来,呜咽啜泣声却逐渐带了丝丝媚意。

    他自破身以来便未尝过真正的鱼水之欢,耿老五心怀仇恨,对他自是不会怜香惜玉,动作如牲畜般粗鲁狂暴,每每与他交媾便只是一味地深插猛捅。桑乔被他糟蹋了近三个月,回忆中也只有疼痛与屈辱。成婚那夜又被换郎奸yin羞辱,性事上满满都是不堪回忆。虽后来胡青竹常以唇舌手指温柔爱抚,令他渐渐不再对房事深感恐惧,却也从未真正识得云雨之欢妙不可言之处。然而今夜这个男人却是个性事上的老手,他技巧颇为娴熟,很快便能寻到身下之人的敏感之处,再加以挑逗撩拨,循序渐进间便叫桑乔慢慢失了神智,不多时竟缓缓主动挺送腰胯配合那根粗壮物什的捣弄。

    黑暗的雨夜中,床幔上的流苏随着木床的激烈摇晃而不断前后颠颤。床帐内,壮实的黑影正压在身下之人白花花的肉体上不断前后耸动,两只大掌各自抓握一只肥嫩奶子揉搓挤压,身下那人曾被压制的两条大腿此时得了自由却依旧大大敞着,露着黑色毛发间艳红湿泞的肉窟窿紧紧咬缠着乌黑肉杵,任其进进出出间带出大股大股滑腻汁液。唇齿交缠,皮肉撞击,哼吟喘息,在这张夜夜与丈夫同榻而眠的木床上,毫无还手之力的美人竟就这般被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一次次抛向欲海顶峰,干涸生涩的身子也被强迫着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舒爽,何为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