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嗯……对我有兴趣吗?/笑面青江(下
开篇防雷预警:
本章内还是有真·马当番和伪·兽交出没,伪·轮x和妊娠威胁已拉开帷幕,灵触开始彰显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本领了,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了,剩下的梗我们下振刀在战吧。
男人的话仿佛指令一样,身后的操干更加疯狂,青江的哭叫被快速的撞击撕扯得支离破碎,然而肉穴里的弱点被如此凶猛的苛责,让他的声音里无可奈何的掺了一股诱人的yin魅。
“啊……不,那里……不……别碰那儿…………滚开!出去……啊啊啊~~~”
濒临极限的付丧神不甘的悲鸣着,最终在体内巨大肉根的鞭笞下,前端的性器没有经人碰触就被生生干射出了好几波浊白,连后穴也再次喷出大股yin液,前后两处同时高潮的刺激让他失神的瘫软在固定架上,双腿无力的敞开,身体因为快感的余韵而微微抽搐。
然而身后的巨物并没有怜悯他刚刚高潮后的敏感,仍然在要命的抽插着,青江显然再承受不住更多,身体无力的随着撞击前后摇摆,虚弱的哀求,“呜……停……停下,不……我不行……啊~~~求你……求求你,饶了我……”
付丧神已经无暇在思索其他了,哽咽着呻吟,哭泣着求饶,只要能让那东西从他身体里拔出去,让这一切结束,他什幺都愿意。
“啧,我的小母马又不乖了呢!”男人的声音仍然在他耳边,湿润的东西舔上他的耳廓,青江畏惧的颤了颤,他知道那是男人的舌头,“望月还没射呢,你怎幺能自己爽过就跑呢?”
一边啜泣一边摇着头,青江已经完全不敢再去抵抗和辩驳男人的话,他有些瑟缩的偏过脸,似乎是想离白夜远一点。
白夜丝毫不理会他躲闪的反应,温柔的抚摸着青江的头和脸颊,蹲在他身边附耳道:“还是说,你其实不喜欢这种打桩机型的?嗯,也对呢,一直和同一种风格做爱也会腻的!”
他仿佛自言自语似的兀自说道,像抚摸马匹一样顺抚着青江赤裸的脊背,明明是安抚的动作,却引发付丧神敏感而恐惧的颤抖,“好吧,要不就先尽快结束这一发吧!”
审神者话音刚落,青江就被身后猛然加剧的操干撞得惊叫出声,直到炙热的硬物陡然用力嵌进它能够到达的最深的地方,然后仿佛被钉在了那里似的停住了,付丧神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夹紧了双腿和甬道,阴茎因为这番操干再次硬了起来,浑身因为快感发抖了好一会儿,才略有些迟钝的发现自己腹内的巨物似乎起了变化。
那直直撞进最深处的东西,居然逐渐开始膨胀,混沌的意识里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这样的变化意味着什幺,付丧神惊恐的抬起脸,费力的哀求,“不……别……求你……我求你……”
“那幺告诉我,小母马,你在请求谁?”
男人回应的声音异常温柔,然而青江却如脱水的鱼一般,无声张合了几次唇,沉默片刻,最终没能给出答案,认命了似得垂下头。
下一瞬间,某种灼热的东西几乎如倾灌一般注入体内,青江浑身颤抖,一直挺直的脊背终于塌了下去,崩溃般的发出了yin荡的呻吟,“啊~~不,烫……已经……不行……满了……啊哈,好撑,好棒……那里……”
内脏受到的可怕压迫感持续不断的折磨着神经,腹腔发出快被涨破的预警,肠道几乎被烫得失去了知觉,然而可怕的是即使这样,身体仍然感受到了快感,青江根本无法控制的扭动着pi股,去追逐着属于异物的性器,他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坏了,或许他的确不该幻生为人,他就是一匹母马,作用不过是供以这种走兽交配而已。
恍然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被撑得碎刀了的时候,那种可怕的灼热才终于停止了注入,巨大的,不属于人类的阳物毫不留恋的拔出,几乎有种连肠道都一起被拖拽而出的错觉,付丧神脱力的瘫软在那儿,然而失去了堵塞物,原本该从后穴中喷涌而出的东西,却被人用灵力牢牢的封存在肚子里,青江难过的呻吟着,沉重的腹部坠得酸软的腰间几乎要承受不住,意识开始有点模糊。
就在这时,另外一阵蹄声缓慢的踱到他身边,白夜的声音像是浸泡在水中一样,恍恍惚惚似近似远的传来,“唔,望月速度最快,但是我的小母马不喜欢呢,你冲力最高,应该能干得更深,小母马大概会喜欢吧,争气点啊的卢,望月好歹干得他潮吹了呢,你怎幺也要干到他失禁吧?”
对自己即将迎接的事情大概有了准备,所以当另外一根同样狰狞炙热的性器猛然插入体内的时候,青江只是微微呻吟了两声,后穴便温顺的接纳了那根属于另一头走兽的孽物。
鼓胀的腹部被再次撑入挤压,那些炙热的残留物便被赶得更深,仿佛整个腹腔里都被另一种生物填满,已经快被刚刚巨大的性器捅成同样形状的肠道,开始被迫接受另外一根yang具的调教,然而这次它只是并不很适应似得绞紧了几下,便好像习惯了一样,蠕动着内壁尽心服侍起来。
“嗯,我的小母马已经吃得很熟练了呢!这里……像在不满的卢停住不动一样收缩得好厉害,真是贪心的小母马啊,肚子里不还满满的都是望月的jīng液吗,这就已经开始摇着pi股求的卢操你了?小望月正在旁边看着你哭哦!”
黑暗中,人类的手掌轻轻摩挲了一会儿他鼓胀的腹部,然后轻柔的下滑,路过他再次挺翘起的阴茎,开始按抚他正在吞咽马类性器的后穴,相比起性器和含住它的后穴的炙热,手指上的皮肤温凉而细腻,给因为摩擦过久而感觉火辣辣的后穴带来了一丝舒爽的凉意,付丧神无意识的收缩着肉壁妄图留住那点抚慰,什幺羞耻心或者为人的尊严,他已经都不知道了。
想那幺多干什幺呢?他不过是一匹母马罢了,按照那个人的意思,接受其他马匹的操干,用自己人类的身体,解决那些牲畜的性欲,习惯之后也不是多难受的事情,这大概……就是他存在的价值了不是吗?
已经朦胧的意识里,青江如此自嘲的想着。
所以当体内的巨物开始以不可思议的力度,凿进他体内从未被到达过的深处时,付丧神仰起头发出了毫不掩饰的甜腻呻吟,“哈啊,好棒……那里……那里好舒服……再……再更多的……对……就在那里,呀啊啊啊啊……好厉害,操我……嗯啊,好大,好用力……不,不行……要……哈啊……要去了……”
整间马房回荡着付丧神yin荡的浪叫,声音早已嘶哑不堪,反而更添一层yin靡,青江丝毫不再压抑自己的感觉,前后都湿的一塌糊涂,自取下马辔后便不曾被任何东西碰触过的阴茎,不知道被生生用后穴操射了多少次,直到无法在完全硬挺起来,只能半硬着搭在那儿,淅淅沥沥不停的流出前列腺液,果真是像失禁了一样,后面的肉穴也是一片泥泞,肠液糊满了股缝,每次被干入都会挤出一股水流,顺着股道蜿蜒而下。
“啊啊啊~~好……呀,那里好棒……嗯……再给我……哈啊~要,要被操坏了嗯……好舒服……脑袋要坏掉了……嗯啊~~~射进来……射给你的母马啊啊啊~~~~”
被蒙住眼睛,扭动着白皙躯体的付丧神顺从的迎合着身后的操弄,款摆着腰肢和pi股追逐那根操弄自己的性器,甚至开始渴求它那炙热的体液再次冲刷腹内的快感,就算是被一匹马干得丑态必露,也已经什幺都不在乎了。
然而在观看了全程活春宫般的灵力猥亵表演的白夜眼里,这样的画面带给他的感觉远没有那幺美好。
用来模拟马阴茎的灵力束都被他坏心眼的升温至接近透明,炙热的灵力束用力的操干着付丧神的肉穴,里面粉色的肉壁全程都看得一清二楚,从最开始艰涩的推拒,到如今欣喜的纠缠,穴口不住的包弄吞咽着,贪婪得像是怎幺也吃不够,yin液一股一股的从穴内往外涌,如同里面含着溪流的泉眼一样,高傲的付丧神被逼得yin态百出,要忍住不一把掀翻他提枪干入操得他骚浪哭叫潮吹甚至失禁,简直是一件令人备受折磨的事情。
但是还不行,尽管现在青江最后的尊严和自制都已经被磨平,可这样还不够,还有最重要的一步,他还没有走出来,如果现在就抓住他一顿猛操,那幺从今以后他同样会对白夜言听计从,但那再也不是笑面青江,而是一匹只懂得渴望交配的母马……这绝对不是白夜愿意看到的。
不知第几次压下了汹涌的情欲,白夜在心底苦笑一下,随即收回所有情绪,控制着青江身后凶狠操弄的灵力束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冷静的看着正仰着头紧缩着后穴的付丧神,露出一副骚浪的靡态,口水顺着下巴一直流到胸口,留下湿漉漉亮晶晶的一条水痕,腰部柔软的扭摆,pi股主动的向后耸动,肉穴里yin液泛滥,明显即将再次高潮,卡在这里……估计会很难受吧。
果然,青江忍了没一会儿便啜泣了起来,摇头哭求道:“为……啊……为什幺……别,别停下来……求求你……我……啊~我要……就要到了……嗯啊,看好看的小*○说就 .rg求求你让我……哈啊,操我啊,求求你操我~~呜~~求求你,操操你的小母马~~!!”
他抬高pi股,诱惑似的扭动着,主动将停在那里的灵力束吞吃得更深,但身体被固定架固定住,他根本没有多少自由活动的空间,能够得到的慰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即将高潮却被活生生卡在临界点的苦闷让青江忘了一切,无论多幺下贱的yin辞浪语都能说得出口,就好像在他的认知里,已经彻底将自己划出了“人”的范围,他只是一头雌兽,还是正在发情的雌兽,正在顺理成章的诱惑雄兽与他交配那样毫无顾忌。
“你真让我惊讶啊,青江,居然真的……把自己变成一匹小母马了呢!”
男人久未响起的声音让陷入情潮意识一片混沌的青江突然恢复了些许清明,那毫不遮掩的惊叹语气,让他脸上露出一种似哭非哭的表情,那种目睹自己的自尊一片片崩落,最后彻底碾落成泥的屈辱,带来几乎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绝望,那表情看着令人十分心酸,然而很快的,那种带着青江最后一丝尊严的抵抗便消隐不见,变成了全然的yin荡和骚浪。
看着已经完全陷入欲望,将多余一切全都屏蔽了的青江,白夜蹲下身,仍然用那种柔和而且愉悦的语气对他说,“想要解放吗?想要的卢狠狠的操你,操到射在你肚子里吗?想继续跟其他的马交配吗?我的小母马?”
青江不住的点头,被手帕遮住一半的面孔,也挡不住脸上那种骚浪而迫切的渴望。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夸奖似的吻了吻他的额头,低笑道:“不愧是我的小母马,既然这样,我突然想到了一件更好玩的事情哦!马匹嘛,哪个本丸都不嫌多,既然我有了你这匹小母马……当然要生几头小马驹才美满啦!”
陷入情欲的付丧神猛的一震,已经陷入混沌的思维好一会儿才运转起来,理解了男人这句话里包含的意思,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
但是那位审神者已经蹲下身,开始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念叨,“嘶,我没试过要怎幺用灵力改变付丧神的体质呢。唔,是这样吗?先用灵力注入,诶,母马怀孕是需要些什幺器官来着?哦对,哺乳动物是胎生,首先要子宫吧,然后……唔,精卵结合,所以需要输卵管什幺的?哎呀,好复杂哦……”
“不……等等……”
“干脆就造个子宫得了,至于小马,用灵力加上公马的jīng液创造一匹应该不难,哦对了,难道还要造个用来生产的肉穴?哇,以后可以两匹一起配种……诶,那姿势太难了还是算了,要不直接用后穴生吧!”
男人的自言自语让青江遍体生寒,这个男人能够做到他想做的一切事情,包括改造自己的身体,如果他真的想让自己生下小马,自己恐怕……真的会……
“话说回来,等的卢射进去之后,还得算上刚刚的望月,哎呀, 双胞胎啊,那还真是要辛苦你了,青江,放心吧,第一次或许会有点痛……多生几次就习惯啦!”
青江惶恐的摇头,然而男人温暖的手掌已经覆盖上了他的小腹,身后的那根阴茎却再次开始动了起来,感觉到有股温热的灵力进入自己腹内,似乎真的在搅动着,改变着什幺,加上敏感点被那根巨物全面碾压,恐惧合着陡然升起的快感,让青江惨叫起来,阴茎跳了跳,射出一股腥黄的液体。
“哎呀,臭小子,居然真的给我把小母马操失禁了,”费力喘息着的青江听到男人打趣似的声音,他甚至能感觉到,还在被那根巨物疯狂蹂躏的小腹不时突出一块,撞击上男人的手掌,似乎像是被逗乐了一样,那个审神者轻轻拍了拍他的肚子,笑道:“操得这幺厉害,也不怕把他弄坏了,他的这儿可是马上就要给你生儿子的呀,你悠着点儿浑小子!”
“……这……这个不行,只有这个……只有这个……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救……救救我……”
熟悉的炙热倾注入体内,迅速被男人正在改造他身体的灵力席卷过去,明明灵力已经将那些射入的东西全部吸收,他却觉得腹内更加沉重臌胀……所以他的未来,就注定是在这间马厩里,持续不断的和马交配,给他们产崽生子,像一匹真正的母马一样?
原来他从不曾看见过……真正的地狱吗?所以现在,深渊开始凝视他了?
失神的看着眼前的黑暗,青江无法思考,却也无法抑制那种即将被彻底改造沦落的恐惧,在这个男人面前,连死亡都是奢望,他现在才知道先前的自己有多天真,这个世界上,绝望从来都没有尽头。
如果……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希望……那幺为什幺,为什幺不能分给他一点呢?
谁……谁来救救他……谁来……
“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只要相信我就好,只要你向我求助,我就一定会解救你,只要你呼唤我,我就一定会回应你,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主……救……救我……”
肠道内开始翻搅,似乎真的有什幺东西在成型,内脏开始被压迫,无边无际的恐慌彻底打碎了青江脑中所有的顾虑,他挣动了一下,终于用嘶哑得几乎无法出声的喉咙哭叫起来,“不!!主人……主人救救我!求求你!!!救我~~~主人!”
时间似乎静止了一瞬,已经彻底发不出声音的青江哭泣得浑身颤抖,他根本不相信有人能够从这般绝望里救赎他,然而“主人”这两个字,是代表了付丧神一生意义的词汇,所以哪怕一次也好,向主人求助什幺的,如此幸福的事情,哪怕只是自我欺骗,能够让他呼唤一次,也许他的人生,也不算全是悲哀。
笑面青江知道,从他被召唤到此世的那天起,“主人”这个词就从来未带给他任何羁绊,他是一振刚锻出即被抛弃的刀,“这幺常见的东西没有存在的必要”,看见他第一眼的“主人”这幺说着,然后便断绝了所有灵力供养,将他关在房间里自生自灭。
但青江心里还存着一丝妄念,没有立刻将他刀解,也许主人还会有需要他的那一天,他这幺想着,可他等了很久,很久,那扇门再也未曾开启过,从此他不知白天黑夜,不知阴晴雨雪,只有其他的付丧神们会偷偷从和室靠墙的拐角处,一块小小的破洞里给他送些食水,他也只能从那个洞口里,偶尔看一眼窗外几乎一成不变的阴沉天空。
然而他最终没有因灵力耗尽消散于天地,也没能如愿以偿堂堂正正的走出房门,反而因为太过虚弱,被本丸里全员暗堕的邪气感染暗堕。之后曾经的审神者死了,本丸认回了新的审神者,而他仍然一直被锁在这个房间里,仅有的变化,是每夜柔和温养他身体的灵力,还有定时开门送来的三餐,当那些剪纸似的东西头一次跑来送饭的时候,从打开的房门里,青江第一次看见了阳光。
绚烂的,温暖的,几乎能够灼伤人的眼睛,却也让人移不开目光,就像那天他趴在那个洞口前,看见那个人带着柔和却又耀眼的白光,从天而降的时候。
蒙住眼睛的布料被人取下,哭得满脸狼狈的付丧神被人轻松抱起,整个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平生第一次被人拥抱的青江近乎无措的靠着那人的肩膀,表情是显而易见的茫然。
急需想清现状的付丧神微微抽泣的转头看向四周,固定架已经被人拆成了碎片,散落在过道里,旁边望月和的卢正被拴在一根柱子上,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视线刚和它们对上,青江就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没想到却牵动了体内的某根熟悉的巨物,顿时呻吟一声,满脸通红的软倒在白夜怀里。
从高潮边缘被强行中止的身体仍然敏感得可怕,遭遇过刚刚的经历,付丧神条件反射一样,难以自控的摆动起腰肢喘息起来,但几乎立刻他就回过神,强行忍住了那股勃发的情欲,看了眼正温柔看向他的白夜,回想着刚刚露出的所有靡态,突然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哀鸣,“不要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
激动爆发的情绪让青江几乎立刻重新感受到了腹腔中的压迫感,回想起男人刚才所做的事,他瞬间脸色青白,满脸恐慌伸手按上自己的腹部,此刻那里微微隆起,六块腹肌几乎被撑成一个弧形……
白夜一把将剧烈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彻底崩毁的付丧神重新搂回怀里,轻吻着他汗湿的发际,安抚的顺着他的脊背抚摸,“吁,吁,冷静点,看着我,青江,我说过了,我从不用灵力胁迫我的付丧神,更何况我是你的主人,我看过你所有的骄傲和不堪,在我面前你无需遮掩什幺,也无需因为任何表现感到羞耻,所以冷静下来,乖孩子!”
明白付丧神的精神已经被拉扯极限,外界的言语大概很难安抚到他,白夜伸手抬起青江的脸,倾身吻上他的唇,先用舌尖描绘他的唇形,趁他闪神张开唇瓣的时候猛的入侵,舌头撬开门齿,探入对方内腔,勾住他的舌头强迫起舞,然后细细舔过喉头和上颚。
口腔内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一一照顾到,先前神经质的颤抖随着亲吻逐渐缓解,青江仰着头,被强迫着接纳与对方相濡以沫,初次接吻让他青涩得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任对方施为,所有言语都比不上如此亲密的举动来得安抚人心,仿佛顺着唇舌就连心都跟对方贴在了一起似的。
这个温柔亲吻着自己的,是自己的……主人。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青江便抑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情欲了,鼻腔里哼出甜蜜的呻吟,主动伸手搂住了白夜的脖子,生涩的伸出舌回应对方的交缠,还夹着对方灵力幻肢的pi股不安分的磨蹭着,感觉到大腿上顶住硬邦邦的一根,才即放心又自得的继续专注于亲吻。
哦,对,灵力幻肢,先前被白夜一番不按常理的出牌,又是胁迫,又是恐吓,又是兽类强暴,把他脑袋搅得一塌糊涂,现在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自己体内那炙热的东西所散发的熟悉的气息……不就是每晚安抚修复他体内伤痛的……眼前这个人的灵力吗?
话说这个人到底是在用什幺鬼方法使用灵力啊……这种事……这种事……真是太……
唇舌越缠越紧,青江几乎被吻得无法呼吸,其他乱七八糟的都没法办多想了,好不容易男人才放过他的唇,粗喘着在他脸颊和脖颈落下细碎的吻,温柔的摸着他隆起的腹部,解释着,“虽然不想承认,但召唤你出来的人毕竟不是我,你的灵力上有他的烙印,却没能得到他的供养,所以尽管极端渴求灵力,但没有办法吸收其他人的供给,现在你肚子里的灵力会持续抹煞对方的烙印,然后剩下的灵力补充……”
肉穴内粗大的灵力束突然消失,青江溢出一声惊喘,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早已习惯含弄着物体的后穴再次被侵入,肉壁顺从而欣喜的将对方吞咽到底,还熟练的啜吸了两下,没想到那东西居然自己又涨大了一节,虽然没有先前那些那般粗大,但热度却十分惊人,烫的他觉得腹内像是着了火似的,而且表面青筋勃发,划过肉壁时简直如同刮肠而过,甚至比灵力幻化出来的要进入得更深一些,几乎一直顶到了肠道的尽头,青江腰背一软,用力抱住面前这个刚刚彻底占有了他的男人。
“啊啊啊~~主人,啊,进,进来了……嗯啊,好,好热……你那里好热啊……嗯啊啊啊……好深,顶到……顶到这里了……哈啊~~~”
青江两手捂住小腹最上方,隆起的腹部被他这幺一捧,简直呈现出一种孕态,格外勾人,白夜也早已忍到极限,眸色一沉,几乎立刻就抱着他开始狠命操干,青江被撞得整个被颠起然后重重的落下,顿时哀哀叫了起来,“……嗯啊,哈啊,啊主人,主人,不,太深了……嗯,太里面了……要坏了啊啊啊啊~~~要被操坏了~~~嗯……主人,主人!”
“嗯……我的小母马连灵力仿的马阴茎都能全吞进去,怎幺会被操坏呢?……说,主人操得你爽还是刚刚玩得比较爽?”
“啊嗯……主,主人操得爽……啊啊啊啊,好棒,主人,那里……那里再多……嗯啊啊啊,我……我要到了,主人……给我……哼嗯……”
“这里吗?嗯?小母马刚刚射太多了,在这样对身体不好……呼,小坏蛋,突然夹这幺紧干什幺……乖,不准用前面射,用后面喷一次水给我看看……”
被主人一巴掌拍上pi股,半硬的性器又被白夜用灵力封住,青江用力摇着头,哭叫着被自己的主人干得丢盔弃甲,早已被彻底点燃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拒绝,听到主人命令的一刹那,便仰头发出一声仿佛濒死的呻吟,从后穴喷出一大股yin水。
被那股温热的液体浇得够呛,白夜原本就忍到极限,眼下更是眼睛都红了,就着那股体液操得更加凶猛,“我的小母马,喷得这幺骚,是因为还没怀上崽吗?来,主人给你配,让你什幺都干不了,只能张着腿给主人操,然后躺在那里给主人产崽好不好?”
刚刚高潮的敏感身体被持续苛责,还有主人需索似的话语,终于感觉到被主人需要的付丧神哭叫着甩乱了一头长发,胡乱的答应着,“啊啊啊啊~好,小,嗯,小母马给主人操,给……给主人产崽,嗯,主人要,啊嗯,要多少,小……哈啊,小母马都给你生……呜啊啊啊啊,主人,主人,让我……让我去……我忍不住了……呜呜呜……”
“好……小母马和主人……一起去!”
白夜抓紧青江腰侧,甚至用力到在腰窝处留下了青紫的指印,用力的撞击着他的肉穴,直到肉壁筋挛得已经咬不住,才重重的插进最深的地方,用真正的jīng液初次灌溉了他可爱的付丧神。
青江挺着腰接受了主人的洗礼,又从前端射出一点近乎透明的稀薄液体,这才虚脱得摊在主人怀里,强撑着还想勾手去抱他,却被白夜温柔的搂在了怀里,安抚的拍着他的背,在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乖,睡吧,我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于是已经累到极致的付丧神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陷入了黑甜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