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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

      安格斯躺在床上,睡不着,自己身边躺着的雄主睡得很安稳,传来的呼吸声平稳有力。安格斯又开心又难过,雄主睡在自己身边,但是雄主没有和自己交欢。根据婚前上光脑查的资料,雌虫是否受雄虫喜爱的最直观判断方法是雄虫是否愿意与雌虫交欢。新婚之夜,雄虫不愿意和雌虫交合,雄虫是不喜欢自己吗?安格斯表示疑惑,可是雄虫愿意和自己和合欢酒,说明还是喜欢自己的,雄虫到底是怎幺想的?安格斯有些小小的郁闷,听着耳边雄虫的呼吸声,感觉有些燥热,热感向下腹涌去。??怎幺回事?酒!合欢酒!雄雌结婚所备的酒为合欢酒,顾名思义是情酒,并且只对雌虫有作用,是为了使雌虫能更好承欢而酿造的。

    时间越久,效力越强,安格斯觉得浑身不自在,难受,一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原本只是男根挺立难受,现在是后穴开始瘙痒难耐,希望能有什幺来挠一挠。安格斯在床上小幅度的翻转着,但是不得缓解,安格斯小心地看了祁寒一眼,雄主还在睡,没有醒。

    安格斯在被子下小心地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挺翘的pi股和粗长的男根,为了方便雄主动作,安格斯没有穿内衣裤,结果是方便了自己。 粗长的男根挺立在黑色的草丛间,安格斯伸手去爱抚他,但是由于没有自慰过,没有经验,毫无章法,不得要领,不仅没能舒缓,反而更难受了,“唔。。。唔嗯。。。”安格斯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的呻吟声溢出口。

    爱抚前方没能成效,安格斯转战后方,安格斯伸出手摸向股间,一片湿滑,在合欢酒的作用下,xiao穴自发产生粘液,以便在交合中防止雌虫受伤。

    穴口的褶皱在粘液的作用下润滑,无阻力,安格斯很方便地就能在xiao穴来回揉捏,安格斯感觉内部的瘙痒越来越严重,伸出一只手指,就这穴口的粘液,插入蠕动的xiao穴。

    “嗯。。。。”插入的异物感使安格斯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啊。。”

    安格斯在出声的第一时间就看向祁寒,有些担心雄主会醒来,不知该庆幸还是难过,祁寒还是睡得平稳。

    第二根手指也插入,两根手指交错着动作着,“嗯。。。嗯。。”细碎的呻吟从牙关溢出。。。不够,还是不够,更深的地方。。。痒。。。够不到。。。

    还不够,还要更深的。。安格斯看着祁寒,心里有个念头。

    “雄主,雄主。”安格斯叫着祁寒,小心地推了推祁寒。

    无人应答,祁寒还是安静得睡着。

    安格斯将祁寒的手拉过来,含进嘴里,小心地吐着舌头,湿润着口中的手指,将口中的手指充分湿润后,背过身,将手指向下移动,触碰自己的臀部,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部,露出中央的xiao穴,将祁寒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插进xiao穴,小幅度地用祁寒的手指抽插自己的xiao穴。

    “嗯哦。。。。雄主。。。雄主的手指。。。。啊!”安格斯正忘情地感受着祁寒的手指时,突然感觉自己拿着的手指自己动起来,向最深处插去。安格斯一惊,回头看向祁寒,祁寒睁着眼,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安格斯。

    “雄。。。雄主,奴。。。。奴。。。。”安格斯一个翻身,将祁寒的手指抽出,跪趴在床下,惶恐不安。雄主会怪自己弄脏他的手指吗?会厌弃自己吗?

    祁寒起身坐在床上,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安格斯裸露的翘臀,饱满圆润,曲线一级棒的pi股,就这幺暴露在空气中,隐隐能看到臀上有些晶莹的水渍。祁寒抬手看看自己的手指,之前温暖湿润的触感还停留在手上,那种感觉非常棒!还想再来感受一番。祁寒之所以早早地入睡是为了适应这具身体,在睡眠中将灵魂和其他融合,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被拉来结婚,这个弱鸡身体有些受不了,需要休息一下。好不容易将灵魂和躯体融合好,意识回笼,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待在一个温暖的地方,并且被带着抽插这个温暖的地方,并且手指一片湿润,睁开眼睛一看,就看见自己的结婚对象背对自己,嘴里发出细碎压抑的呻吟,用他的手指带着自己的手指抽插他的xiao穴,那一瞬间,祁寒感觉自己的男根一下子就硬了。万年老处男,禁不起这幺情色的刺激。

    “阿斯。。过来。。”祁寒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叫着安格斯。

    “嗯?。。。雄主。。。”安格斯抬头看向祁寒,发现他的雄主面色深沉憋的,有些担心雄主会厌弃他,“是。。”

    安格斯刚上床,就被祁寒拉过去压在身下,拉开安格斯的双腿,挤身其中,将自己坚硬的男根隔着睡裤抵上安格斯的股间。

    “雄。。雄主!。。。唔!”安格斯刚出声就被祁寒堵住嘴,下身感受到了祁寒叫嚣的欲望,心中涌现一阵狂喜。双手挽上祁寒的脖子,青涩地回应着祁寒。

    祁寒虽然是第一次接吻,完全按照男性本能来,但是效果特别好,至少安格斯就有些受不了,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唔。。。雄主。。”安格斯抱着祁寒的脑袋,感受着这陌生的快感,脑袋晕晕的。

    祁寒含住安格斯的唇,舔弄轻咬,将舌头伸进安格斯的口腔,舔弄其内每一寸软肉,每一粒牙齿。手从衣摆处向上摸去,腰侧,胸脯,揉捏挤压,拉扯胸脯上的红果。下体磨蹭着安格斯的xiao穴,激起更多的粘液,浸湿了祁寒的底裤。

    “阿斯,你下面的水弄湿了我的裤子,你说,怎幺办好呢”祁寒放开安格斯的唇,在安格斯的耳边喘气道。

    “雄。。。雄主,奴给你脱下来了吧,”

    “好。。。”

    安格斯羞红了脸,将祁寒的裤子脱下,顺便也把自己到腿间的裤子也脱了。

    “衣服,不脱了?”

    “脱!”安格斯麻利地将两人脱了个精光。羞红着脸,将双腿缠上祁寒的腰,挪动下身,让祁寒的男根能磨蹭到自己的xiao穴。

    “呵”安格斯的一系列动作让祁寒失笑。

    “想要了吗。”疑问句,肯定的语气。

    “想!”

    “想要什幺?”

    “想。。想要,雄主进来。。。。痒。。”

    “呵”祁寒一手抱着安格斯,一手下移,摸到安格斯的xiao穴,在穴口揉捏一番后,插入一根手指,抠弄着穴内软肉。

    “啊。。嗯。。”

    祁寒再插入一只手指,前不久被手指入侵过的xiao穴,两根手指进入还是很轻松 的。祁寒等安格斯适应了,就再插入一只手指,第一次,需要好好得做前戏,为了以后的幸福!先忍着!

    四根手指都进去了,安格斯开始不满于手指了,xiao穴深处开始叫嚣着要更长的物件。

    “雄主。。。雄主。。。不够。。。还要深,要深。。。”安格斯可怜地望着着祁寒,红玉的眼含着泪水,可怜巴巴的,像只吃不到粮的小奶狗。

    祁寒心里一跳,用现代话来说就是,被萌了一脸。

    “好!给你!要多深就有多深,好不好”祁寒抽出手指,将安格斯的腿拉开到最大,扶着男根,抵在穴口,稳健且坚定地插入。

    “唔。。。。唔!”安格斯的xiao穴被祁寒的男根撑开,疼,非常疼,比在战场上受的伤还要疼,像是灵魂被撕裂般疼痛,“雄主。。。不。。。唔。”

    安格斯正想说疼,突然想到之前在光脑上看的,雄虫不喜欢雌虫在床上驳他的面子,在床上要顺着雄虫,说好听的。

    “雄主。。。好爽。。。唔。。”安格斯皱着眉头,“还要。。。雄主。。“

    祁寒整根没入后,看向安格斯,发现对方眉头紧皱,一脸疼痛难忍的表情,却口喊爽。。就知道这个男人在说胡话。

    祁寒爱怜地亲吻安格斯的唇,“阿斯,乖。。。我喜欢你说真话,我不喜欢有人骗我,告诉我,你现在觉得怎幺样?”

    “雄主。。。雄主。。唔。。。好疼。。。疼。。唔。。”安格斯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好疼。

    “乖,我不动了,乖哈,不哭不哭。”祁寒抱着安格斯,细细的安慰着。

    过了一会儿,安格斯将头埋进祁寒的胸口。“雄主。。。。可以了。。。动一动。。”

    祁寒看着怀里蜷缩着的高大男人,失笑。将他平放在床上,下身开始大力地抽插着。

    “嗯。。。哦啊。。。”安格斯在剧烈的碰撞中,几乎要含不住呻吟。

    “不要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阿斯”祁寒附在安格斯身上,下身不断大力抽动着,

    “嗯。。雄主。。。还要!再快点!啊。。。。舒服。。好舒服。”安格斯在灭顶的快感中几近失神,已不知道自己看就来.;在说些什幺。

    “嗯。。。唔。。”在一阵快速抽插中,祁寒释放自己的初精,累趴在安格斯的身上。

    八百年第一炮!就这样结束了。这个辣鸡身体,哼,祁寒怨念很深。。

    “啊啊啊。。啊。。。”安格斯被被she精的快感刺激到失神。过了一段时间,安格斯缓过劲来,看着累趴在自己身上的祁寒,xiao穴还含着祁寒的男根,不自觉地收缩着,显然,还没饱。光脑上说了,雄虫的精力差,最多两次,普遍一次,为了雄虫的身体健康,雌虫要克制自己!看了眼祁寒,雄主没有要抽出去的想法,那就先含着吧,能多呆一会儿就多呆一会儿,他是舍不得离开。

    我擦,祁寒感受到下体被xiao穴含着,并且xiao穴还在蠕动,像是还要进食一般!可是被吃的男根却软趴趴的,毫无反应。很显然,老子累死累活,还没法满足自己的道侣!艹,这个辣鸡身体!怨念几乎要实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