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身体愈发yin荡,透视装勾引隔壁新
第二天原白当然没有去上班,一觉睡醒已经是十二点了,放在床头的手机上全是公司打来的电话,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以清醒状态跟公司请了个假,翻了翻手机没发现陌生的号码打来。
忽然涌起的尿意让原白支撑着自己酸软的身体挪到床边,也顾不得自己赤裸的身体就要往卫生间走,没想到脚刚一沾地就没了力气,摔倒在厚厚的羊毛毯上,搔地他花穴都涌起了骚意。
原白低头扒开自己的yin唇,发现红肿地都鼓起来了,一碰就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幸好家里还有一些消炎药膏,只不过这两天恐怕不能穿内裤了。恢复了力气的原白解决了生理问题,却没在任何一处发现自己的裙子,反倒是在餐桌上看见了一张压在牛奶下面的便签。
“裙子我带走了,就当是小骚货送给叔叔的纪念品吧。”
原白哼了一声,嘴角忍不住勾起来,把字写得有些惨的便签收到床头柜的小抽屉里,哼着歌打开了牛奶。
行动不便的原白干脆把之前没请过的假都请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在家里养着自己的花穴。
可是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不满足于寡淡的生活,没有大rou棒插入的花穴没日没夜的发骚,原白时常看着电视,骚水就淌了一沙发。
这一天早上,他赖在床上不想起来,穴内的瘙痒让他忍不住用双腿磨蹭着床单,有些生气地踢了一脚被子,他看着自己已经恢复如初的花穴,将一旁的枕头扯了过来,用尚算尖锐的枕头角插进自己的花穴里,直至骚水都浸湿了枕套,瘙痒却变本加厉,弄得他眼角都有些潮红。
“好想被操啊……”生气的原白在床上滚来滚去,突然在脑海里回想起一个片段。
有一次他急匆匆到楼下取快递,快递不停打电话催,他没来得及缠裹胸布,抓起紧身牛仔裤和白t往身上一套就下楼,正好碰到了隔壁的张先生。张先生是个程序员,身材却高大健壮,听说每周都会定期去锻炼。那天可能是刚刚从跑步回来,脖子上还挂着晶莹的汗珠。
原白站在按键前,抱着快递遮挡住鼓起的胸部,突然感觉pi股被揉了一下,他回头疑惑地望向张先生,发现对方嘴角噙着一丝坏笑,“不好意思啊小白,我手滑了。”
原白那时也没多想,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19层。原白一脚跨出电梯,被包裹地紧紧地的臀肉就被男人的下身撞了一下,“对不起,我有点赶时间。”对方扔下一句话就挺着支出一个小帐篷的下身进了家门。
“嗯……要不要去找他呢。”原白舔了舔唇角,加紧双腿磨了磨骚穴,正在犹豫不决之时,门铃响了。
“谁啊……”原白透过猫眼望去,发现是穿着黑色衬衫的张先生。
“小白,是我。你嫂子出差去了,家里没人做饭,我能不能去你那儿蹭个饭?”蹭什幺饭?他跟张先生本来也不算很熟吧,不过原白转念一想,还是决定放人进来,他的花穴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要大Ji巴进来磨一磨。
“那你等一下,我还没穿衣服。”说罢,原白就啪嗒啪嗒地走向卧室,全然没有理会因为它一句话就Ji巴涨的生疼的张先生。
骚货!张先生在门外暗骂一句。
他刚一搬进这楼就发现原白这小骚货了,之前就发现这小东西有个异常丰满的pi股,没想到那天发现他居然是个双性人,胸部鼓鼓囊囊的,长了一副yin荡的身子,却天天被禁锢在松松垮垮的老土衣服里,真是浪费!
门从里面被打开,张先生抬眼望去,在看到原白的一瞬间就兴奋地Ji巴迫不及待的想要在骚洞里面插一插。
原白穿着一件灰色却近乎透明的短t,没有裹胸布缠绕的胸部将本就不长的t恤顶的更短,突起的乳头鼓出两个小尖,下摆遮不住晶莹细瘦的腰,下身穿着条低腰的牛仔短裤,一转身,完美的骚浪臀型更加明显,股沟都露出了三分之一。
张先生按捺住自己的欲望,在不知道这小骚货是不是刻意勾引自己的时候,起码要把戏演足。“小白你这几天时不时没上班啊?都没见你怎幺出门。”
“我身体不太舒服,”原白给坐在沙发上的张先生倒了杯水,弯腰时奶头几乎都凑到他嘴边,可惜还没等张先生付诸实践,原白就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身体不碍事儿吧?哪儿不舒服了?”
“嗯……”原白夹了夹腿,也没回答,睁着一双无辜的杏眼看向张先生,看得后者几乎要压制不住生理反应。“我看你好几天不出门,一直想来照顾你的,可惜你嫂子不让。”
张先生的老婆何女士是个略有些刻薄相的女人,身材也可以说是一马平川,虽然面对别人时一般都客客气气的,但不知道为什幺,第一次碰到原白就嘲讽他不像正经人。每每在路上碰到她,对方用余光扫视他都是高看他了。张先生说这话,原白其实是相信的。
“也没什幺事儿,就是身上有点肿。”原白站起身,“也到吃饭时间了,我去做饭。”
原白施施然走向厨房,因为花穴有些敏感,所以走路姿势有些刻意,从背后看上去就像是在扭pi股,待张先生从视觉冲击中回过神来时,立马就琢磨过味来,身上有点肿?!他的目光在原白的胸乳和下身来回扫视,“这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张先生颇有些不甘心,自己盯了这幺久的小骚货居然先被别人操熟了?那幺骚浪白嫩的身子居然被别人先得到了,他目光阴沉下来,今天怎幺也要把他操透才算够本,最好带着小骚货玩点新鲜的。
目光落在与客厅相连的小阳台,张先生默默一笑,朗声道:“小白,介意我坐在阳台吗?”
“你坐吧。”
张先生看了看阳台的布置,很熟悉,从细节能看出原白是个很柔软的人,他很喜欢裹着一条毛绒绒的毯子躺在单人摇椅上晒太阳,他从自家阳台上不止一次看过原白慵懒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格外想操。
不如今天就在这里把原白操透,让他以后一来阳台就想到自己,想着自己的Ji巴流骚水。张先生摸了摸自己鼓起一大坨的Ji巴,吃饭后立刻运动对身体不好,那就先不吃了吧。
“小白,我的袖扣好像掉在阳台了,你能帮我找找吗?”张先生把袖扣摘下来扔到角落,看着原白走过来,忍不住在脑海中构想一会儿在露天阳台操的他浑身发粉,大汗淋漓的模样。
“掉在哪里了?”原白看了看张先生另一只袖扣的颜色,“好像在地上吧。”
原白蹲下身去找,在一个小角落看到了袖扣的踪迹,于是撅着臀伸手去够,上身的短t往上划了半截,露出玉白色的脊背,看得张先生一阵眼热。他拿起旁边的那杯水,缓缓倾倒在原白的腰臀之上。
“啊——”原白被凉水刺地一抖,也顾不上捡什幺袖扣,站起身来怒目正对张先生,“你干什幺!”
“啊小白,我不是故意的……”张先生又祭出这种懒得掩饰的借口,原白却没想到这回他还有新招数,“我其实不想这样的。”张先生微微一笑,举起水杯将剩下的半杯水倒在原白的双乳上,“这才是我想做的。”
微凉的水让本就半透明的t恤紧贴在曲线毕露的身体上,勾勒出奶头和双乳的形状,就连乳晕和奶子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牙印都看得一清二楚。张先生的手摸上湿漉漉的奶子,缓缓地抚摸了两下,“都湿透了,还是别穿着湿衣服,容易感冒。”
原白愣愣地看着他,感受到一只大手搔了搔自己的奶头,还没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
语毕,他直接撕开原白的上衣,看着比之前看到的又大了一圈的奶子在自己眼前晃动,“小白你的胸怎幺这幺大了?我上回看着还没有这幺大的。”他凑过去仔细观察着,“我记得上回你的奶头没有这幺大,这幺硬……吧。”张先生不怀好意的用指腹按压着原白的奶头,看着原白气愤又带着羞涩的表情,恶趣味地把手伸向他的牛仔短裤,“下面也湿了,我帮你脱掉。”
原白颤抖着身体,面对张先生每次动作前都要告诉他具体内容的做法倍感羞耻,当他说道要捏捏他的骚pi股的时候,他的pi股就条件反射的一抖,听着男人的低笑声,羞红着脸任由他扒开自己的臀瓣,将已经冒水的Ji巴在臀缝里来回抽插。
原白除了上身被他撕成小马甲的短t,几乎已经被他扒光,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一层迷人的光,而张先生除了掏出的rou棒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原白撑着阳台的手抖了一下,“能不能回屋里……会有人看见。”
张先生俯下身覆盖在原白身上,双手抓着原白的双乳揉捏,“就在这儿,我要让你一到阳台就想到我,想到我们做爱的场景。我要操你了哦——”
火热的rou棒猛然插入原白早就滴答着骚水的花穴,动作的力度和张先生温柔的腔调截然相反,啪啪地操干到穴内的深处,“啊……你慢点……”原白被操干地手臂失了力气,只能依靠着恶意揉捏自己双乳的大手支撑身体,指甲划过奶孔的瞬间,原白猛地缩紧花穴,夹得张先生的rou棒又胀大了一些。“小白喜欢我揉你的胸吗?”
“呜……”原白不知道为什幺张先生揉胸的手法这幺好,每一次抚摸和揉捏都让他的骚奶子感觉很爽很舒服,奶子涨涨的,热热的,“喜欢……还要……”
他的臀肉也往后缩了缩,“骚穴也要……大Ji巴,狠狠插进来……”
张先生狠狠地掰开原白的臀肉,大力揉捏的同时,激烈地撞进他的子宫,每次都带着要操开他子宫的恐怖力道来回挺动。没了托举的双乳在剧烈动作之下前后甩动,沉甸甸的奶子甩的有些生疼,却带着变态的快感。
“嗯嗯……啊——好爽……再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