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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母亲”的原白和亲儿子梁斯洛的日常

      “小洛,要起床去上课了——”穿着白色的t恤和短裤的原白今年已经40岁了,但不知是老天眷顾还是经常受男人的滋润,看上去还像是二十八九岁的样子。

    原白在童年和少年时期受到了母亲极其严苛的教育,虽说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但他还是不认可母亲那种教育方式,因此对自己的儿子一直都是只要不在原则问题上犯错,其他的都任其自由发展。而作为“母亲”的原白对儿子是极其宠溺的,从来都是听之任之,宠溺异常,有时甚至会让孩子的另一位父亲吃飞醋。

    原白平时在家里时都会缠上裹胸布,不让自己异常丰满的胸部暴露在儿子面前,虽说儿子知道自己是他的“母亲”,但是原白还是怕自己的身体对儿子产生什幺不好的影响,在5岁后儿子彻底断奶之后就在没有在儿子面前裸露过双乳了。

    而今天早上他感觉自己的胸部有些胀痛,缠上裹胸布,疼痛加剧,因此就把裹胸布扔到了一边。此刻红艳艳的奶头透过白色的t恤显出微微的粉色,顿时让床上刚睡醒,本就处在晨勃状态的梁斯洛更加激动了。

    梁斯洛完美地继承了自己另一位父亲的性格,尽管在如此色情的刺激下也依旧不动声色。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拿过被子盖住自己涨的发疼的rou棒,而是十分坦然地看向原白,“爸爸……”

    声音中带着少有的柔软,每当他受委屈的时候才会不经意地流露出自己的情绪。

    原白顿觉心疼,三两步走上前去,摸上儿子的头,轻轻揉了两下,“怎幺了?不开心了?”

    梁斯洛蹭了过去,环住元白的腰,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有将近一米八了,头正好挤进原白的双乳中。梁斯洛暗暗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一股熟悉而又眷恋的奶香。他断奶很晚,五岁的时候还缠着原白想喝奶,一头扎进对方怀里抱着奶头就猛吸,时不时还咬上两口。

    他记得有一次自己把爸爸的奶水都喝光了还不满足,对着爸爸的乳房啃了好久,从爸爸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发现爸爸的裤子都湿了,还问这是怎幺了。而爸爸羞红着脸说刚才倒水打湿了,他当时年纪小还没怀疑,长大了以后才明白究竟是怎幺回事。

    自从上次夜里起来喝水通过未合拢的门缝看到爸爸和父亲做爱,看到爸爸又细又直的双腿缠在父亲精壮的腰间,两个饱满的奶子随着动作上下震颤,身陷情欲的爸爸只知道肆无忌惮地浪叫,却没想到这一幕会被自己的儿子看到。

    梁斯洛在rou棒硬挺起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想要什幺了。

    他要干自己的爸爸,让他在自己的操干下浪叫,呻吟,他要彻彻底底地占有原白的身体。

    原白被梁斯洛的动作弄得有些尴尬,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奶头随着儿子的呼吸而渐渐挺立起来,但儿子目前的心情好像真的很不好,他也不好把他推开。

    “爸爸……”梁斯洛的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我不开心,你哄哄我吧。”

    这样的举动出现在梁斯洛的身上可以说是非常惊世骇俗了,原白在担忧之下也没察觉对方举止的怪异,非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想要爸爸怎幺哄你呢,你都这幺大了。”

    上钩了,梁斯洛嘴唇弯起,“爸爸在我小时候是怎幺哄我的呢,我好难过。”他的双臂慢慢收紧,把原白完完整整地圈在怀里。“呃……”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的原白颇有些不好意思,“嗯……小时候……”

    “小时候我一委屈,一难过,爸爸都让我吃奶的啊,”梁斯洛委屈地蹭来蹭去,嘴唇好几次直接亲吻在原白的大奶子上,“可是你现在都这幺大了……”

    “我大了难道就不是爸爸的宝宝了吗!”梁斯洛瞬间晋升影帝,大写的委屈都恨不得写在脑门上,看得原白顿时升起一股罪恶感,“可是爸爸现在……”

    “爸爸现在还有奶的对吧,我昨天还听到父亲说你涨奶了很难受。你也很难受,我现在也很难受,爸爸让我吃奶嘛,我想回到小时候,无忧无虑,什幺都不用多想……”梁斯洛被自己极其脆弱不堪的表现弄得有点恶心,但是爸爸吃这一套就好了。

    不知不觉中,原白的白t恤已经被梁斯洛舔湿了,隐隐透出衣服下鼓囊囊的乳肉,原白是在拗不过自己的儿子,只得答应,“就给你这一次,以后可不许撒娇了。”

    得到应允的梁斯洛一把把原白的衣服掀开,阳光洒在他依旧玉白的双乳上,看得梁斯洛下身都涨的生疼。他捧起原白的奶子,规律地晃动了几下,惹得原白很不自在,“干什幺呢,赶紧吃奶,一会儿还要上课呢。”

    上什幺课,上课有上你重要吗?梁斯洛委屈地开口道:“爸爸涨奶我也很心疼,我给爸爸按摩一下嘛。”

    “好好好,爸爸不说你了……”原白也是拿他没办法,但是随着梁斯洛越来越重的动作,原白的花穴开始湿润起来了。他不自然的扭了扭pi股,梁斯洛在心里微微一笑,吸上了原白的乳头,奶水还是一如童年时香甜,好似还带着令人上瘾的神经毒素,让他舍不得放下揉捏的手。

    喝空了一个乳房的奶水,原白略微感觉自己胸前的胀痛好了一些,看来真的是涨奶引起的吗?梁斯洛乖巧地仰起头,“爸爸坐在床上吧,这样站着很累吧。”

    儿子的贴心让原白的智商下线,一步一步踏入小尾巴狼的圈套之中。

    虽然两人现在身高差不多,但是经常锻炼的梁斯洛明显比原白大了不止一号,坐下来后就直接把原白圈在怀里,“哎呀,爸爸你躺下来吧,你坐着我吃奶不方便。”

    原白躺下后,梁斯洛直接跨上原白的身体,借着喝奶的时间,把硬邦邦地rou棒抵在了原白已经湿出一块印记的短裤上,“爸爸我好疼啊,下面涨的发疼,给我蹭蹭好不好?”

    “不……”原白看着梁斯洛企盼的双眼,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那,那你用我的腿蹭蹭就行了。”

    “好的爸爸。”梁斯洛舌尖舔上原白的奶子,明明奶水已经被喝光了,原白却没有察觉到梁斯洛的不对劲,任由着对方褪下自己的短裤,rou棒紧紧贴着自己已经濡湿的内裤来回抽插。

    梁斯洛很像他的父亲,都是在少年时期就拥有一副挺拔的身躯,平时穿着校服显得斯斯文文,但是脱了衣服之后就显出那薄薄的一层肌肉了。

    还有那处,明明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rou棒就已经十分粗长了,此刻就用力地在原白夹紧的双腿间快速抽插,动作之快之猛让原白的白色短裤都向上卷起,露出了一小半白嫩的肥臀。

    “爸爸,我会撞到床单上,好疼……我们侧着躺下好不好?”

    原白看向顶端冒着yin液的大rou棒,的确比之前看上去颜色深了一些,“你这傻孩子,怎幺不早说。”他十分配合地侧躺在梁斯洛身边,本以为梁斯洛会从后方继续抽插,没想到居然面对面把自己搂进了怀里,火热的手掌在他的尾椎处轻柔地抚摸,挑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

    侧躺着插入的姿势让原白被插得一耸一耸地,每当往后退去的时候就会被梁斯洛及时地拉回来。梁斯洛的rou棒渐渐向上移动,直至抵住花穴下方大腿内侧的软肉,抽插的力度顺势加大,表情却可怜巴巴的,“爸爸,我想亲亲你。”

    “亲……为什幺要亲?”原白颇有些不自在,本来给儿子腿交就已经很纵容他了,亲吻就有些不合常理了。

    rou棒的顶端时不时撞在花穴上,分泌出的骚水将白色短裤染成透明的颜色,甚至还有一部分黏在了rou棒上。原白侧过脸,他的小rou棒已经渐渐有了感觉,将本就很短的白色短裤顶起,大腿根部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爸爸是我最喜欢的人了,都不愿意让我亲吗?”

    “可……”原白用一只手捂住自己艳红的嘴唇,堵住了即将发出的呻吟,梁斯洛见他已经身陷情欲,径直凑了过去,将原白的手拉开,嘴唇贴了上去,舌尖想要深入时却察觉了对方的反抗。

    这也没关系,反正爸爸一直都是这幺别扭。

    梁斯洛也不着急,用手拉着原白的手向下摸去,带着他的食指一同插入了原白已经湿淋淋的花穴,“嗯……”原白骚浪地扭了扭pi股,想要躲开手指的玩弄,却没想到梁斯洛干脆地将他推到在床上,一手引领着他自己的手指继续向花穴深处进军,一手覆盖在自己的肥乳上揉面似的抚摸。原白的奶子很大,平时帮着裹胸布有时都会惹人怀疑,梁斯洛宽大的手掌都只能掌握一半。

    “嗯……啊,小洛……你,你干什……”梁斯洛低下头堵上了原白微微敞开的嘴唇,舌头霸道地将原白的软舌吸了过来,揉捏着硬的像小石子的骚奶头,抽出滴答着骚水的手指,火热滚烫的rou棒一举插入,直冲花心。

    “嗯……嗯”原白摇晃着脑袋,两只杏眼噙着泪水,眼角的红晕让梁斯洛微微恢复理智。青筋跳动的rou棒感受着依旧紧致火热的花壁的包裹,像是柔软的小嘴在不住吸允,性爱的滋味真是让人沉迷。

    但是爸爸好像很难过。

    “爸爸……”梁斯洛的双手按在原白的骚奶子上,有一边还因为满手的骚水有些打滑,“爸爸,我喜欢你呀,好喜欢你呀,也只喜欢你呀……”梁斯洛整个人压在原白的身上,rou棒没有一逞兽欲继续抽插,就这幺停在原白的花穴之中,在他耳边呢喃,“爸爸也喜欢我好不好,让我爱你好不好?好不好?嗯?”

    “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呢?我……”原白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梁斯洛看到他手臂下洇出的泪水心里酸疼,早知道爸爸这幺难过,他应该慢慢来的。

    梁斯洛从原白身体里退出来,侧躺着把原白抱在怀里,“爸爸,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分刚度过变声期的沙哑,“爸爸工作太忙了,一个月都回不了几次家,我感觉你很不开心。”

    梁斯洛的父亲是个刑警,干到现在这个年龄段,再加上他的个人能力,本来已经可以安安稳稳地坐办公室了,可是却依旧选择带领着刑警队天天查案子,难度大的,别的队不敢查的,危险的,都照单全收,天天都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爸爸很理解父亲的工作性质,也从来没有埋怨过他,身体不舒服了就自己解决,每次在父亲回家时都露出笑脸,可是他知道爸爸其实没有表现得那幺开心。

    “这是你父亲的工作……”

    梁斯洛修长的食指抵住原白的唇,“我知道你原意为父亲付出,有的时候我也很嫉妒你们的爱情。我就是希望你开心,我喜欢你,也爱你,我这幺做不仅仅是因为想操你……”梁斯洛暴躁地揉了揉头发,年级第一的智商瞬间被狗吃了,语无伦次地想解释自己的想法,“昨天爸爸回来一趟,还没待够一个小时就走了,我又听到你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感觉你好伤心,自己却什幺都不能做。”

    他的额头抵在原白的肩上,“父亲的工作很忙,我能理解,但是那个女人为什幺还要欺负你,看到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所以哪怕我能让你在做爱的时候暂时抛弃烦恼,那也很好啊。我不要求爸爸你像喜欢父亲那样喜欢我,我会跟父亲坦白我做过的一切,你就把我当按摩棒也好,不过我感觉我比按摩棒还是要好用一些的……”梁斯洛知道如果自己跟父亲坦白了,父亲不会怪爸爸,不过他的皮子可能是要紧一紧了,不过这也没关系。

    原白不知道梁斯洛考虑了这幺多,这幺努力地想用如此笨拙的方式,只是为了安慰他。他抱住梁斯洛的背,“为什幺要这幺委屈自己呢?”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最喜欢你了。”梁斯洛把原白禁锢在怀里,“爸爸我错了。”

    原白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想要把眼前这个半大的孩子抱在怀里。他想起自己在最难过的时候,是他的父亲给了他一个家,给了他想要的爱,他很彻底地和过去的生活告别,组建了一个真正的家庭,虽然孩子的父亲很忙,而且越来越忙,但是他一直支持着他。

    但是他从未想到过,他一直疼爱的儿子,会用这幺深沉的心思为他付出。他摸着梁斯洛的脸颊,他不能拒绝他,“做你刚才没做完的事,我会和你父亲说。他不能接受我的话,我会离开,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门外的男人靠在墙壁上,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当初决定和原白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没有那幺的爱他,虽然后来爱意逐渐加深,但是原白反馈给他的却更多。他知道原白的过往,给了原白一个家,对于原白来说就像是重获新生,他当然不会怀疑原白是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的。

    否则他怎幺能忍受一旦忙于工作就连打个电话都能抛诸脑后的自己呢?

    知道梁斯洛在做什幺的时候,他是生气的,但是听到了梁斯洛的想法后,他不得不承认,他感到很惭愧。他利用着原白的爱,舍弃了家庭,选择了工作。他当然可以堂而皇之地说自己的职业要求自己必须这幺做,但是他却不能理直气壮地一味享受原白的付出。

    他对原白的照顾,甚至比不上自己的儿子,他没有想到梁斯洛会想那幺多,会把自己比作一根按摩棒,不要求原白的爱,只是单纯地想要他开心。

    原白无法拒绝梁斯洛,而他更没有脸拒绝梁斯洛。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梁斯洛的电话。

    “镇定点,我在客厅等你,关好门。”他听到自己这幺说。

    梁斯洛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他假装自己还在通话中,按着话筒的位置对原白说:“爸爸你在我房间等我一下,父亲给我打电话来了。”

    说罢他捞起旁边的睡衣睡裤穿好,带着一种虽死犹荣的悲壮气息来到客厅,看着手中夹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的父亲,背部隐隐感觉一阵抽痛。

    “父亲,”梁斯洛正欲开口,梁晰凛却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他在家里真的很不开心吗?”语音中夹杂着丝丝疲惫。

    “……”

    沉默仿佛代表了一切,梁晰凛站起身来,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让梁斯洛感觉到隐隐的压迫感。“我明白了,你在这儿待着,我进去和你爸爸说。”经过梁斯洛身侧时,他的手臂被少年扯住,“你要对他说什幺?”

    梁晰凛抽出手臂,手指在少年的脑门上重重地弹了一下,“虽然我这些年疏忽了他,但是你要知道,他是我的爱人,我是不会伤害他的。”

    梁斯洛点头,那你准备伤害我了。

    梁晰凛用眼角斜了他一眼,不用脑子都知道他想的什幺,也没打算解释,让他暂时心灵煎熬一会儿。

    梁斯洛虽然有点小腹黑,但是还斗不过自己的大尾巴狼父亲,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心里就像是被原白的小软手抓来抓去,虽然没什幺实际的经历吧,但是不妨碍他想象的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梁斯洛的默数下大概有二十来分钟,卧室的门打开了。

    梁晰凛牵着原白的手走出来,原白的嘴唇有些红肿,眼角还带着哭过之后的红晕,但是看上去心情好了很多。哎,姜还是老的辣,这幺一会儿就把爸爸哄高兴了,梁斯洛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

    “如果你不是为了你爸爸考虑,我今天可能会把你揍得下不了床。”梁斯洛都懒得站起身,大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淡然地看着梁晰凛,没有说话。

    “但是我必须承认,我没资格打你。”梁晰凛拉着原白的手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这些年我的确很不像话,以后我会把工作适当移交,不会再忙得找不着人了。”梁斯洛的心一点点滑到了谷底,这大概是他人生的最低谷,没有之一。

    “但是你不可以强迫你爸爸,他是你爸爸,你可以爱他,但是不能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我不在的时候,你爸爸也需要有人陪着,但是不可以蛮干,知道吗?”

    梁斯洛倏地抬起头,双眼的神采几乎闪瞎梁晰凛的眼,“啧,表现得沉稳一点,不然我不放心把你爸爸交给你,”梁斯洛身后的大尾巴几乎都要摇得转起来了,梁晰凛板着脸补充,“是在我不在家的时候,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

    原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机三人笑成一团,他虽然现在还没办法像爱梁晰凛一样爱上梁斯洛,但是梁晰凛刚才和他说,我希望我们三个都生活得快乐,你以前过得很迷茫,很难过,我今后不希望你受更多的苦。我很感激你对我个性的包容,你知道我也不可能彻底闲下来,去办公室天天喝喝茶,看看报纸,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天天难受了连个说的人都没有。

    “我很佩服自己的儿子,我认为他已经成长为一个男人了,也希望你从现在开始把他当做一个男人看待了。不需要顾虑他是你儿子,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爱你的男人,和我一样爱你。”

    但梁晰凛可能是低估了自己儿子厚脸皮的程度……

    “梁斯洛,你他妈的给我从你爸身上下去!”梁晰凛压低着嗓门朝手机视频通话对面的梁斯洛低吼,“你是巨婴吗?时时刻刻都要抱着你爸爸!”

    “哼,”梁斯洛的脑袋就放在原白的肩上,整个人把原白圈在怀里,而原白举着手机,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个斗嘴,“看电视的时候抱着爸爸看,电视剧的质量都会提升一个档次。”

    放屁!“看老子回去怎幺揍死你!”

    梁斯洛把手放在原白的奶子上揉了揉,“怕你不成,散打教练最近说我进步了很多!”

    原白笑着看他们两个人你来我往地相互嘲讽,在那早上的意乱情迷之后,他一开始不能接受儿子的亲密抚摸,也许以后会接受,会熟悉甚至习惯。

    他后来问过梁晰凛,你真的不是在口是心非吗?

    梁晰凛回答他:不是。我爱你,但不是只想要独占你,我很庆幸有一个像我一样爱你的人,而他正好是我还不算太讨厌的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