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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2年1696年。他是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与玛丽亚·米罗斯拉夫斯卡娅之子。因病弱低能,不能参与国政。在其兄费多尔三世死后,纳雷什金家族推其同父异母弟彼得为沙皇,米罗斯拉夫斯基家族对此不满,唆使近卫军发动政变,推伊凡并立为沙皇。此后召开的全俄缙绅会议确认伊凡为第一沙皇,彼得为第二沙皇。但是伊凡即位后不过是名义上的沙皇而已,实际权力被同母姐姐索非亚公主掌握,直到1689年再次发生政变,将索非亚囚入修道院为止。此后权力落入彼得手中,即俄罗斯历史上最著名的彼得大帝.
★1691年,康熙亲临多伦诺尔召集喀尔喀诸汗和内蒙古四十九旗札萨克会盟,改济农、诺颜旧号,封王公、贝勒、台吉,编喀尔喀为三十四旗。
清康熙帝为加强北方边防和对喀尔喀蒙古的管理﹐于康熙三十年(1691)在多伦诺尔(今多伦)与蒙古各部贵族进行的会盟。多伦诺尔蒙语为七溪﹑七星潭之意。在上都河﹑额尔屯河之间﹐地势平旷﹐水草丰饶﹐为内外札萨克(蒙古语音译﹐意为执政﹐各旗旗长)会盟适中地。当时﹐准噶尔部首领噶尔丹进攻喀尔喀蒙古﹐其三部十万众南下投清。康熙帝为安置喀尔喀蒙古﹐并加强对其管理﹐遂决定于多伦举行会盟。会盟前﹐由理藩院调集喀尔喀蒙古和科尔沁等四十九旗蒙古于会盟地外。会盟地内以上三旗亲军居中﹐前锋营﹑护军营﹑火器营等环御营而峙。然后移内外蒙古近御营。五月二日﹐康熙帝于御营殿帐依次召见内蒙古﹑外蒙古王公贵族﹐并赐宴。次日﹐召集土谢图汗察珲多尔济﹑哲布尊丹巴等三十五名喀尔喀三部贵族会盟。主要内容为﹕规定喀尔喀蒙古须遵行清朝的法令﹔令土谢图汗察珲多尔济等具疏请罪﹐以结束喀尔喀蒙古内部纷争﹔废除喀尔喀三部旧有济农﹑诺颜等名号﹐留汗号﹐依次授以汗﹑亲王﹑郡王﹑贝勒﹑贝子﹑镇国公﹑辅国公﹑台吉等爵位﹔依四十九旗例编旗﹐分左中右三路﹐设盟﹐实行盟旗制度
“多伦诺尔”,是蒙语“七个海子”或者“七个湖泊”(草原上的人常常称湖为海)的意思,是离北京城最近的一片蒙古草原,距离乌兰布通大概100多公里左右。我却觉得可不只七个湖,就象一块被神女摔落的蓝水晶,分裂成无数片碎片洒落于这片绿毯子一样开着花的草原。
从乌兰布通一路往南向多伦诺尔行来,我贪看这苍茫和秀丽融合一体的美丽草原美景,虽没有“大漠孤烟直”,却能感受到“长河落日圆”,看那快要被地平线淹没的夕阳最后的余光把西面那片草原变为金色,感觉自己仿佛和身边的景色一起……融成了一副画。
自打那天我和这位俄罗斯的“大公”尤里.阿列克谢维奇“愉快”地聊天以后,葛尔丹和阿敦把我当作那检来的宝贝,硬推给了这个“大人物”做起了翻译加私人助理。
想起这个才19岁左右的小“大公”,心里就觉得好笑,总感觉他这次中国之旅是在“玩票”。他的身份在沙俄尊贵无比,是沙皇伊凡五世和彼得一世的亲堂兄(马上要握大权的彼得大帝)。这次来这草原估计是应葛尔丹之邀,不过我觉得他对葛尔丹这个邀请他偷渡“入境”的东道主的态度实在让人玩味。
葛尔丹本来准备好的一个懂俄语的皮货商人因为前段时间的中俄雅克萨之战被迫绕道现在都还没有回到蒙古,我的出现让他们犹如抓到根救命的稻草,又看我这模样更是放心的让我做他与这位代表俄国皇室“大公”的机密会议。
这时的准葛尔和俄罗斯的关系就如现代的北朝鲜与中国……每每葛尔丹提出要钱、火枪、食物、牛羊等实际性的物质要求时,这位伟大的“大公”径直带着那一惯的礼貌而又恬然得微笑,找着这样那样的理由拖延援助时间,或说会禀告给沙皇陛下,最后还总用“法语”给我咒骂着:“贪婪的小人、无底洞、喂不饱的熊……”然后又眨着眼说不准翻译最后几句。
呵……他倒是真信任我……俨然把我当着同胞,不怕我用汉语透露……我倒是很开心他好象只愿意给葛尔丹以精神鼓励,一直推委着物质帮助的时间。
我自然是如“大公”所愿,葛尔丹是烨儿下半辈子的唯一劲敌,干的可是这分裂祖国之罪,不管是康熙还是现代的人民政府都不会允许有人要把漠西(西北)从祖国的地图分裂出去!
因为这异于我族人的洋人外貌,他和他的侍卫被葛尔丹和族人在中俄边境接到后就做了蒙古打扮,最近才发现原来他身后一直跟着的那四个高大的蒙古人是俄国人,只不过染黑了头发而已,平时又拉低了帽檐遮住半个脸看不到他们的彩色眼睛。
“进车里来吧,你就不怕被这些不知道从哪来的蒙古人抢跑做新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