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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儿在旁边给我使了个颜色,那意思是还不趁现在的“梯子”下台。于是我……“扑”地跪了下来,算是认了。
喜儿!我就知道是她干的!她可不是什么仙女……是命里克我的小魔女!我眯着眼睛暗道。
“而我现在更想听你给我讲的故事。”老祖宗笑得更开心了,笑容明亮得象个纯洁的孩子。
讲就讲吧……我知道这将是个很长的故事,长得我都不知道从哪讲起好;长得我现在只想揪起那个小魔女去掐她的脖子……
毓庆宫里。
正在听先生讲课的喜格格连打几个喷嚏,还不时地双手抚摩自己突然阵阵发痒地脖子。
“姐,小心,夫子盯你好久了!”旁边坐着的是老爱黏着这个大格格的弟弟,带有奶腔童音的四阿哥——胤禛。
他们的先生——内阁大学士王掞刚刚经过他们的座位,她耸了下肩膀,对着弟弟从容一笑,笑得没心没肺地灿烂。
“啊——切!”又一个响亮的喷嚏盖过了王大学士的声音。
荼靡
作者有话要说:
《开到荼靡》
开到荼靡 花事了
还有什么值得歇斯底里
对什么东西死心塌地
谁曾伤天害理谁又是上帝
我们在等待甚么奇迹
最后剩下自己舍不得挑剔
最后对着自己也不大看得起
谁给我全世界我都会怀疑
心花怒放却开到荼蘼
一个一个一个人谁比谁美丽
一个一个一个人谁比谁甜蜜
一个一个一个人谁比谁容易
又有什么了不起
让我感谢你
赠我空欢喜
记得要忘记
和你暂别又何妨
音乐正欢乐
你叫我寂寞
怎么衬 这音乐
是我想睡了
受不起打扰
时间比你重要
是我安定了
幸福的骚扰
我都厌倦了
是我懂事了
什么都不晓
连你都错认了
若说花事了
幸福知多少
你可领悟了
一丛梅粉褪残妆,
涂抹新红上海棠。
开到荼靡花事了,
丝丝夭棘出莓墙。
——王淇
这个故事真的很长,长得在午膳后,我的故事都还没有落幕。
虽然皇帝陛下很有再听第二遍的兴趣,但是一向勤政的他却没有忘记自己做皇帝的职责……午膳时翻了几名回京述职的地方大臣的膳牌子,得准备下午的会见。
殿试后照例新出的进士会更替朝廷部分官员,有人晋升自然有人引退,历史就在这样不断的新旧交替、融合中前进,永不谢幕。
而继续留在慈宁宫的我则充当起了说书先生,老祖宗连午睡都放弃了,甘愿做我的听众让我现场“说书”给她听。
我眉飞色舞地讲着,她听得很安静很用心,面目表情与她看戏时如出一撤……只在她感兴趣的地方会发出几声“啊、哦、唔”的附和,但总的说来是个非常好的听众。不象某个人,老是在他不解或者感兴趣的地方打断,总要先问个究竟,完全不顾故事的连贯性,让我这个说书人常常讲了这里忘记那里。
“草原果真和你说的样子没错的,记得科尔沁的春天啊,那遍野的花儿,紫的、粉的、白的、黄的……皑皑的一片,四野香飘。科尔沁的夏天啊,野果子熟了,一簇簇的茹子、莓子象樱桃一样鲜艳,甜得沁心,吃在嘴里甜在心里。你还没去夏季的漠北蒙古呢,哪个才叫美啊,除了美还能吃……呵呵。”
边说着边提了一串水汪汪、亮晶晶地紫红色的葡萄往我手上放,“吃吧,这是我慈宁宫种的,结的最早的一畦葡萄。我就不爱吃那些个什么冰糖雪耳,冰的凉的甜碗子,就爱这新季的水果。”
我们此刻正坐在老祖宗寝宫后院的回廊相接的凉亭里,几个大丫头拉下了回廊和亭子两侧用于遮阳的竹纱帘,顿时在这夏日的午后隔出了一片荫凉。
“你也算运气好了,在草原上也能逮到个来晋见皇帝的罗刹人。尤里那个孩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