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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沮丧。
虽说能看能读,但是毕竟没有私塾出生的汉字底子的我,叫我去给他们这文绉绉的文批写评,太牵强了吧。怎么这些死孩子说一套写一套,说的要比写的直白易懂得多。
我咬着毛笔思索半天,斟酌着怎么下笔……
“皇上回宫!”在全公公嘹亮的美声伴奏下,我瞥见门口那个此刻最想念的身影。
来得正是时候……放着这个文武双全的不用简直是浪费啊。一拍额头,涎着脸,挂上自认为最妩媚的笑……迎驾。
“今日……教学不顺?”见我如此作态,知我如他,挑高眉关切道。
“非也!本人初战告捷!”我拍着胸脯道。嘿……太小看你老婆了。
踱步过来,大喇喇坐在方才我坐的椅子上,瞄到案上那几篇“作文”,他眼中带着好笑:“那是何事办砸了?有求于你夫君?”
“孩子们的作文我能看懂却不会批语,烦请皇上御笔批阅。”对比我的心多了九个窍的他……从来那些装腔作势,委婉言辞,旁敲侧击等都是徒劳,最好的方式就是直白。于是,带着甜蜜的娇笑我以身附上他的,在他耳畔腻声道。
花……是明媚的盛夏繁花,如果我眼前有面镜子我想我此刻笑得象花,是以色媚蜂的花,诱惑了他……
他那黑如子夜的眸子的中心正起伏着一股我熟悉的情感,是可以燎原的热情,此刻……也勾引了我……
“我已批了一下午的加急奏折,回来还免不了批文,你……怎么缓解我的辛苦?”见他晶亮的眼闪烁着光,意有所指。
瞅瞅两边,示意他旁边还有宫人们呢。看他今晚兴致很高,似乎……今夜……很长?我腆着脸,陡升朵朵氤氲,
“你想到哪儿去了,叫你缓解的是我脖子的酸疼,对,就是上面那里,捏捏。”他拉过我手到他颈部。
原来……我的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在他后面有一下没一下机械地给他捏着,死人,刚刚他明明那样看着我……难道我误解了他的意思?
这并不娴熟的手指按摩着他光洁的颈部却似让他受用得很,他阂眼享受半晌……轻拍我手示意停止,把我拉到他腿上坐定。
弯起一勾笑,在我耳畔轻道:“上面的酸疼你已经缓解了,待我批完那三篇文,你可得继续缓解我下面的酸疼啊……我的茉儿。”
憋红着脸,见他放肆的在我面前狂笑,我瞅瞅两边宫人,又不好发作……这人坏起来真可算
……天字一号坏人!
罢了……谁叫我现在有求于他呢,不过,今夜很漫长,至少我会让他觉得漫长,长得再有求于我……
嘿嘿,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这女人报仇嘛,一夜我都觉得长啊……
丁酉.上
作者有话要说:
六月丁酉,上素服步行,祈雨于天坛。是夜,雨。辛丑,改祀北海于混同江。以杨素蕴为安徽巡抚。
秋七月戊子,鄂罗斯遣使议和,命萨布素退兵。丙午,户部请裁京员公费。得旨勿裁。
八月己酉,上巡幸塞外。癸丑,次博洛和屯行围。甲戌,赐外籓银币。
九月己卯,上还京。辛巳,于成龙进嘉禾。上曰:“今夏乾旱,幸而得雨,未足为瑞也。”壬午,以李之芳为大学士。乙未,调汤斌为工部尚书。起徐元文为左都御史。
冬十月癸丑,上巡幸畿甸。甲子,上还驻申昜春园。
十一月甲申,以李正宗为汉军都统。丙申,太皇太后不豫。上诣慈宁宫侍疾。
十二月乙巳朔,上为太皇太后不豫,亲制祝文,步行祷于天坛。癸亥,以王永誉为汉军都统。乙丑,湖广巡抚张为御史陈紫芝劾其贪婪,侍郎色楞额初按不实。至是,命于成龙、马齐、开音布驰往提拏,究拟论死,陈紫芝内升。己巳,太皇太后崩。上哭踊视襝,割辫服衰,居慈宁宫庐次。甲戌除夕,群臣请上还宫。不允。
是岁,免直隶、山东、山西、江西等省四州县灾赋有差。朝鲜入贡。
康熙二十六年丁酉,夏。
要说前一年有什么让我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我又新得一个贴心的大丫头了。只是没有想到被全公公领来报道的新进宫女会是她——额真。选秀时认识的那位正蓝旗、蒙族、理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