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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5

      ”,那是不是我也可以领到钱了。呵……可不再是现代社会花花绿绿的纸一样的钱,是白花花地银子唉。

    “宛仪是一品的‘夫人’拿的是乾清宫最高的俸银呢,一品岁俸银180两,太皇太后在的时候还特加恩准加倍支给,所以岁俸是360两,另外还有20匹缎……”

    “一两是多少钱?”那个……我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没有概念。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一两银子等于多少人民币或者美金。

    “一两是一千个铜钱。”她眨了眨眼睛回答。

    唉,鸡同鸭讲,白问!这个怎么算呢?找个从古至今都流通的东西吧问这里的价格再和现代的换算吧。三百年大家都共同用或者吃的东西……

    布?丝的、棉的、绸的、进口的、国产的……我自己都弄不清楚。

    禽蛋肉类?猪、鸡、鸭……算了,连鸡蛋都分好几种,现代的动物已经都吃饲料产业化了,肉类价格定是不准。

    米吧……中国人再进化100年不也得吃米饭么,就是它了。

    “你知道现在的米价一两银子能买多少米么,小七?”

    “不知道唉,从来没有买过米。”

    @

    “那你有买过什么吃的东西么?”换个别的吧,逆向思维。

    “记得小时候额娘带我去集市我买过糖葫芦和烧饼。”她想了想道。

    “多钱一个还记得么?”糖葫芦,烧饼,糖葫芦北京现在两块一只,烧饼东华门前那还有家老字号的烧饼一块钱一个。恩用这个算也不错。

    “糖葫芦不记得了,烧饼一个铜钱一个,馒头一个铜钱两个。”

    那就是一个铜板等于一个烧饼等于一元人民币,一两银子是一千个铜钱,也就是一千元人民币左右的购买力。

    哈哈,我的岁俸360两,一两等于一千,360两就是36万人民币……哇!发达了发达了。

    “不过宛仪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也不需要用钱。”她觑我一眼小心地说道。

    恩?此话怎讲,我不解地望着她。

    “以前的这个时候我们大都在园子里,宫里自是有人把宛仪的钱兑成银票子给送到园子里去。但是每到皇上去秋祢前,宛仪都会把银子给园子里侍侯以前老祖宗身边的公公和嬷嬷们分掉。老祖宗现在不在了,现在换做皇太后宫里的人尝这个甜头了。”

    “啊……怎么这么……大方。”吞口口水,我硬是把后面那个“傻”字儿给咽了回去换成“大方”。哼,这个宛仪才不傻呢,宫里生存之道可真门儿清,不过她也真舍得!

    这丫头却瞅我一眼,眼神怪异:“记得以前万福公公说过,说有次早朝前皇上打趣,说自己身边有只吃穿住用不愁,还胆敢搜刮天子财物的老鼠,如今已养得肥硕无比。当时把福公公听得一身冷汗。连连磕头眼泪涕流喊着‘老奴冤枉啊!’听他嚎啕皇上先楞了下却马上大笑。”

    这鬼丫头卖关子地笑看着我不语。

    “哦?为什么笑呢?”她说的那总管太监万福公公我见过的,的确肥硕无比啊,一个人的吨位可以“改”她三个小七丫头呢。

    “皇上说‘那只老鼠不是公的!不过养它朕甘之若怡。’就笑着早朝去了。

    “这就完了?”这也值得她卖关子?不是公的……也不是公公,那不是他的某个小老婆就是宫女了,有什么好笑的。

    那丫头在我背后小声嘀咕:“看来你真的不是宛仪。”

    “我早说过了,本人不是你们嘴里那个什么宛仪,你们搞错人了。”回过头去给她没好气的扮个鬼脸。

    “也许正如额真姑姑说的,得找个道士来做法,你走了,宛仪就会回来了。”身后传来她幽幽地轻叹。

    也许吧……那天他不是叫人去找那个什么丹道士了么,我耸耸肩。

    一抬头,天色已经暗了。

    深蓝色的丝绒般的天幕上飘着几朵还卷着残留的阳光痕迹的流云,就像这宫里无处不在的精致绣片上的祥云。越过那在暮色中的光芒显得柔和许多的琉璃瓦上,挂着一轮初升的圆圆满满的明月。

    唔……已经深秋了,突然觉得有点冷。

    “不过皇上待你还是很好……走的时候还特地把那瓶朝鲜进贡的冷愈膏留下,叫我提醒你每日早晚两次……”

    哦?这丫头每天鸡婆地叮嘱我抹这药膏敢情是奉了圣旨,胸口处那道“伤口”如今已转为淡淡的粉红,不提醒还真容易忘记,不过,这药当真不错,我被那铁丝网拉出的那道口子已经愈合得偶尔照镜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