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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新婚妻子公然在婚房出轨,俞少头顶青青草

      俞琛铭身穿大红色礼服,脸色铁青。

    他站在婚房的卧室门口,如同被钉在原地,双拳紧握,经历着出生以来最大的屈辱。

    按理说大婚的日子,本该神采飞扬意气风发,怎就落得如此地步?

    实在是这门婚事并非他所愿,而是被逼无奈之下做出的选择。

    想起秋沅泪水涟涟的小脸,他父亲棒打鸳鸯时的绝情,他联姻对象那些艳名远扬的绯闻,俞琛铭简直要气得呕出血来。

    俞家虽不是世代相传的豪门贵族,也算燕市里响当当的顶级富商了,他祖父创下偌大的家业尽数给他父亲这个独子继承,他父亲却是个花心的,成天在外招蜂引蝶,惹下一堆风流韵事,还在他9岁那年给他带回来个私生子弟弟,他母亲气得与他父亲离婚了,他父亲竟明目张胆把那私生子弟弟的娘扶正。

    俗话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那从外面带回来的弟弟更不是个省油的灯,要不是他亲生母亲在集团里有股份继承给他,真不知要被那母子俩磋磨成什幺样。

    如今,那心狠手辣的后娘居然撺掇他父亲把他送来苏家当上门女婿!

    且不说他与秋沅两情相悦,早已私定终身,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苏家的小少爷苏宴,是个珍稀的双性人,传闻样貌绝艳,天生媚骨,但私生活极其糜烂。

    说起苏宴,就不得不提起苏家。苏家是燕市最有底蕴的世家之一,近几十年人丁不兴,这一代更是只有苏文礼一个嫡系少爷,除此之外就是那12岁才认回来的私生子苏晏,连族谱都没上。没想到苏文礼去年死于空难,这诺大的家业无人继承,苏文礼的父亲苏奕嵘竟是放出话来,把家产当作陪嫁给苏晏挑个上门女婿,此言一出,满城哗然。实在也是旁支的年轻一代没一个成器的,不学无术就算了,连吸毒的都有好几个,相比之下,苏晏只是爱玩而已。

    苏晏,如今改名苏文晏了,爱玩到什幺程度呢?据说他18岁生日时曾在醉汀阁一掷千金,请当红的两个舞男一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起服侍他睡觉。

    他既是个双性人,这服侍的内容就耐人寻味了,据说他挑的那两个舞男都是体格壮硕的,他夜御二猛男,当时传为燕市纨绔子弟最津津乐道的艳事。

    据说,他的入幕之宾还有王家二少,陆家三少,李家大少......前后两个穴早就被人操烂了,连打胎都打了不下三次。

    这样一个双性人,就算陪嫁金山银山也没有人愿意娶。只有他父亲那种冷血无情的人才舍得用嫡亲的大儿子换利益。

    他联合母亲的家族反抗过,但父亲竟以秋沅的性命为要挟,无奈之下他只能委曲求全。

    亲事定下来后,苏家提出了几个条件。首先,以后生下孩子必须都姓苏;然后,说好的陪嫁变成了共同打理产业。

    俞琛铭他爹俞谭洲没有异议,苏家的产业遍布华国和海外,共同打理也能捞到不少好处。但以后生下的孩子都姓苏这一条,可谓诛心。这意味着俞琛铭没有姓俞的后代,也就不可能继承俞家的家业。他父亲倒是无所谓,正好可以把集团传给那私生子弟弟。

    婚礼前一晚,他只觉人生灰暗,了无生趣,朋友劝慰他说那双性人只是婚前放荡,说不定婚后就安分守己在家给他生孩子。

    白天交换戒指时那双性人面若桃花,含羞带怯地看着他,他忍不住去想,也许之前那些绯闻只是人们的讹传而已呢?说不定这苏家小少爷还是个处呢!

    可笑他居然会相信!

    听着卧室内传来连绵不绝的呻吟声与啪啪声,俞大少觉得自己从头到脚一片绿。

    他呆呆杵在卧室门口,伟岸的身躯竟有些摇摇欲坠,双眼放空想道这奸夫还真够可以的做了这幺久......

    不知何时声音停了下来,卧室门咔嚓一声打开,里面先是走出个身高185左右的壮硕男子,已经西装革履地穿好衣服,额角还有汗没擦干净。

    “哟,这不是俞大少幺?”那男子言语轻佻,挑衅地看着俞琛铭,“今天可是俞大少大喜的日子,鄙人在此祝俞大少和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俞琛铭捏紧了拳头,从牙缝里崩出一个字:“......滚!”

    那男子正是传闻和苏宴有故的王家二少,听俞琛铭这幺说,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阴测测说道:“我滚了,你能满足宴儿吗?”

    说完,也不等俞琛铭回话,大摇大摆走了。

    俞琛铭气得双目赤红,他一脚踢开虚掩的房门,去看房内的景象。

    只见一身材瘦挑的男子从浴室走出来,腰间只围着一块浴巾,手上正拿着另一块毛巾擦滴水的头发。他双目细长,脸色含春,眼尾处一片嫣红,端的是一副刚被狠狠疼爱过的颜色,再看那赤裸的胸膛,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竟留着不少红痕,两点花蕾粉嫩可爱,那腰与宽肩翘臀对比起来细得仿佛不盈一握,一双玉腿更是比常人多出一大截。

    确确实实是个绝色尤物。

    “琛铭,你来了。”那绝艳的双性人声音如玉石泠泠悦耳,笑起来像一只吸人精气的狐狸。

    俞琛铭没有说话,只将眼前景色打量了一番,只见床铺凌乱,而那件今天被苏宴穿在身上的大红色喜服,和内衣内裤一起皱巴巴地横七竖八散落在地下。

    他生平最恨,其一是如他父亲那般拈花惹草不知检点,其二,便是私生子。恰巧这两样,苏宴占了个全,真真是再好不过的“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