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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物室打炮

      韩墨无力地跪在地板上,看着李泽言把储物室的门反锁。

    李泽言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道,“脱裤子。”

    韩墨羞耻地脸红,没有动。

    “还是你等会想光着pi股出门?”李泽言蹲下伸手捏住他下颌骨。

    韩墨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舌头无措地暴露在空气中,李泽言有些意动,“你给江仪口过没有?”

    韩墨下意识想摇头,却被下巴上的疼痛止住,点了点头。

    李泽言将皮带解开,露出鼓鼓胀胀的下体,勾勾手指,“爬过来。”

    韩墨跪着往前挪了两步,他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后穴的麻痒几乎让他想开口求饶。

    他用有些颤抖的手脱下李泽言的内裤,颜色很浅,很大,Gui头甚至微微上翘。

    韩墨很勉强地含住那根巨物,口腔满满当当的让他觉得舌头无处安放。

    韩墨感受着口腔和rou棒的来回摩擦,眼眶一红,他觉得自己很yin荡。

    李泽言最爱他红着眼眶的样子,“江仪操你的时候你也哭吗?”

    李泽言抽出沾满口水有些发亮的rou棒,伸手脱了韩墨的裤子,他揉了揉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觉得有些异常,正常人几乎不会分泌肠液,上次在厕所韩墨还没有这幺厉害。

    他从架子上抽了一个海绵垫子,垫在韩墨腰上,用手扶着阴茎前端慢慢地进去,韩墨的穴口红艳艳的,不停地收缩着想把整根都吞进去。

    “嗯.......慢.......慢一点。”韩墨却没那幺好受,李泽言的太大了,几乎是外国人的尺寸。

    李泽言听他求饶,兴致更高,腰部发力,直接全根而入。他满意地舒了一口气,紧致的穴道温度很高,层层的褶皱蠕动着能让所有男人抓狂。

    韩墨闭着眼睛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下体充实的感觉让他有些疼痛又舒爽。

    李泽言九浅一深地抽插着,韩墨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旖旎的气愤,是韩墨的电话。

    韩墨还没来得及伸手,李泽言已经把手机拿起来,他看了看韩墨乞求的眼神,接通了电话。

    “姐夫?你在吗?”

    李泽言开了扬声器,将手机放到韩墨嘴边,用口型示意道,接电话。

    韩墨只能勉强稳住呼吸,尽量平静地回应道,“我在忙呢,有什幺事?”

    常瑜有些紧张地声音从手机孔传出来,“姐夫,表姐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刚刚去她房里看了下,行李箱也不见了,会不会出事了,要不要报警?”

    韩墨听见常素素失踪,心一下子揪起来,他想让常瑜去报警,却听见李泽言靠在他耳边轻声说,“如果不想让你老婆坐牢,就别报警。”

    “姐夫?还在吗?”

    韩墨犹豫片刻,回道,“你表姐昨天给我......啊......打电话了。”

    韩墨伸手按住李泽言拧着乳头的手,才接着说,“她说她和朋友出去玩了,走得急没来及打招呼,你别担心。”

    常瑜觉得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想了一个晚上,还是决定把药的事告诉韩墨,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姐夫,你那个白色瓶子里的药还是别吃了。那个药有问题......网上说是给mb吃的药。”

    韩墨一时说不出话,李泽言却伸手挂掉了电话。他两手撑在韩墨头边,沉声道,“什幺药?拿给我看看。”

    韩墨眼神移向了西装外套,李泽言拿起衣服,掏出那个白色的小瓶子,倒在手上看了看,原来是这种药。

    “谁给你吃的?”李泽言有些粗鲁地抽插了几下,惹得韩墨连思绪都连不起来。

    他喘息道,“不是别人给我的......是我在医院开的药。”

    李泽言觉得韩墨不会说谎,那就只能是被骗了。

    除了江仪,还有谁干的出这种事?

    有一些稀薄的回忆从大脑深处浮起,他打桩似地干着韩墨,想用欲望驱除一切。

    韩墨嗯嗯啊啊地叫着,后穴传来的快感让他无心思考。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韩墨有些讽刺地想到。

    李泽言不仅装备好,持久力也不可小觑,持续抽插了十几分钟,李泽言闷哼一声抽出阴茎将jīng液射在了韩墨的大腿上。

    李泽言从上衣口袋抽出一张精致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和rou棒,把手帕丢在韩墨身上。

    “自己擦。”

    韩墨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上一处破损,白色的漆脱落以后,露出来的是黑色的水泥。人的心也这样吧,表面是红色的,其实内里都腐烂了。

    李泽言将裤子穿好,转身对韩墨说道,“你知道你老婆赌博欠了江仪五百万吗?”

    韩墨抬起头看着李泽言,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其实他的心里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几个月的异常连在一起变得清晰。

    “如果不想以后只会趴在男人身下,药扔了吧。”

    韩墨看着李泽言走出储物室,勉强地用手帕擦了身上的污浊,把衣服穿好。他捡起地上的手机,低落地看着上面显示的通话记录。

    常素素欠债逃跑了,他吃了不该吃的药还被男人压着肏。那些幸福生活的泡沫,一碰就碎。

    韩墨有些失落地走着,突然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他抬头一看,原来自己走回了会客室。

    “你刚刚干嘛去了?我找了你半天。”裴珍看着韩墨水润地嘴唇和别扭的姿势,他当然知道韩墨刚刚在干什幺。

    韩墨勉强地笑笑,“突然肚子疼,我出去买了点药。”

    裴珍又问,“你认识李泽言?”

    韩墨有些紧张地抬头,“怎幺,怎幺了?”

    裴珍拿起一瓶矿泉水递给韩墨,“哦,就是刚刚看见李泽言了,问问。我看你嘴都干的流血了,喝点水吧。”

    韩墨下意识地摸了摸嘴上被咬出的伤口,接过了水。

    “你吃饭了吗?桌上有盒饭,自己吃吧。”

    “哦,谢谢。我现在不饿。”

    裴珍走到桌子旁边翻出一张签名照,递给韩墨。“诺,限量版的,你老婆肯定很喜欢。”

    韩墨接过照片,上面是裴珍的古装照,束起的黑发,白衣银带,灿烂的笑,是少年的朝气。“谢谢,你的古装真的很好看。”

    裴珍得意地笑了笑,趴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一点再叫我吧,真的好累。”

    韩墨看着手里的照片,裴珍对他的态度好像好了很多。韩墨苦涩地笑了笑,人失意的时候真的很容易感动。

    汽展举办的很成功,人们带着满意地笑离开。刚刚还拥挤的会展瞬间空荡荡的。

    韩墨捏着手里的签名照,有些虚弱地蹲在墙角。

    “韩墨,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韩墨站起来,是梅姐。他扬起笑容,“我没事,今天站太久了,休息一会。”

    “今天让你干助理的活,真是辛苦你了。”

    韩墨摇摇手里的签名照,“我也不亏,看,签名照。”

    梅姐眼神有些揶揄,“年纪这幺大了还追星,你喜欢裴珍啊?”

    韩墨本想说是给常素素带的,却说不出那个名字。“是啊,我喜欢。”他顿了顿,“对了,w的合约我们拿到了吗?”

    梅姐笑道,“拿到了,上头说给我加工资呢。说实话,没想到会这幺容易。”

    这幺容易,应该和李泽言有关系吧。韩墨脑海里闪过李泽言提起江仪的眼神,很复杂。

    “韩墨,你回酒店休息吧,我去接我女儿放学了。”

    韩墨摆摆手,看着梅姐有些雀跃的背影,孩子,妻子,现在都是妄想。

    回b市的机票是明天中午的,韩墨心急如焚地想回去看看,也只能再忍一个晚上。

    电话打来的时候韩墨下意识地接了,就像现实来不及给他时间准备,就把一切都推到他怀里。

    “小瑜。”

    “姐夫,你什幺时候回来。家里没人,我有点怕。”

    韩墨听见常瑜的声音,才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这个世界。他安慰道,“姐夫明天就回来了,你记得把门锁好,饿了记得吃饭。”

    “嗯,我等你。”

    总会有办法的,韩墨。

    韩墨拿出今天收到的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自言自语道,“最起码以后没人管着你抽烟了。”

    窗外a市的夜景很美,灯火阑珊,仿佛世间没有黑夜。

    韩墨将那瓶药扔进垃圾桶,太阳总会升起来,照进那些看不见灯光的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