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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却丝毫不敢大喘气,她小声回答:“记住了,老大。”

    Black:“……”老大?特么刚才她还想捅死他呢。

    Black放开她,退后几步,将M9军刺刀尖上的血用衣服擦干净,安珩虚脱无力,瘫软在气垫上喘气,便听到头顶上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说:“好好享受偷袭我的代价,我不随便杀人,但是并不代表我不杀人。”他的眼里和话语一样没有温度。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过了会儿,安珩听到门外来了两个人。

    一人说:“老大说了,不给里面的人送饭了。”

    另一个人问:“水也不送?”

    “不送。”

    “老大这是要饿死她?”

    “有这个可能。”

    安珩:“……”

    关她小黑屋,还断她口粮,这仇结大了!

    Black回屋清理伤口,刚才那女人,下手可不轻。

    他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身体,和身体上大大小小新旧不一的伤疤,胸口上新添的伤口,异常显眼,他扯嘴嘲讽一笑,浑身上下,也只有这一处是被女人给捅的了。

    他坐在床上,木板床,坐下去就咯吱咯吱响,他弯腰脱鞋,才发现了鞋上的异样。

    迪拜的气温高,这又是夏天,就安珩吐的那点口水,挥发的快,现在Black的鞋上也只剩下一个印子,不过他越看,越觉得这个印子可疑,而且这印子上还有一点红色,也不是鲜红色,淡一点,像……

    Black眯着眼仔细想,像什么呢?

    脑海中闪过刚才的近身搏击,他将她压在墙上,近在咫尺,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口红。

    像口红!

    Black将鞋拿在手里,有那么一瞬间他跟入定似的,然后便笑了,是觉得好笑,也觉得可笑,这家伙竟然趁他不注意朝他的鞋吐口水,很好,很好,她这才几个小时啊,就和他创造了这么多第一次!

    稍微一联想,能有机会朝他吐口水,也就是他将她从车里拎出来那里,他警告她少说话,她确实是安静了,原来是在暗地里使坏呢。

    Black把鞋扔了,又将裤子脱了,剩了一条内裤去洗澡。

    沙漠地区,水都是奢侈物,他几乎不洗淋浴,尽管厕所里有喷头。

    他用盆接水,先洗了头,然后就着这水继续洗澡,洗着洗着,他就想到了安珩,饿上一天算的是偷袭又刺伤他的账,这吐口水的账,就用三天不洗澡来抵了吧。

    在这里,别说三天,就是一天下来不洗澡,身上那汗味儿,也醉人。

    这话是在半个小时后传入安珩耳朵里的,那时候她正躺在气垫上,思考这悲催得不能更悲催的人生,便听到门外又来了一个人。

    安珩激动的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难不成是那个没人性的男人想通了,派人过来给她送饭了。

    她猫着腰,小碎步轻声走到门边,耳朵贴上去仔细听。

    那人说:“老大说了,三天不能给里面的女人洗澡。”

    安珩:“……”

    我干你个二舅家的老姑爷!

    半天过去了,安珩硬气的躺在气垫上回忆自己风光的赛车生涯。

    一天过去了,安珩依旧很有骨气的趴在气垫上思考物种起源,为什么会创造出这么小气而没有人性的男人。

    ……

    两天过去了,安珩觉得自己开始发霉发臭了。

    三天过去了,安珩只想狗带,为什么还没有人来带她洗澡!!

    安珩脱下鞋,朝着小黑屋内唯一的那一扇天窗扔出去,大喊:“我要洗澡。”

    被鞋砸中的人,提着鞋去找Black了。

    ***

    另外一个小黑屋里,正在进行一场残酷的审讯。

    Black半靠在椅子上,一条腿弯起,手肘抵上面,另一只手把玩M9军刺。男人的手本来生得就漂亮,耍起刀来更是好看,那刀在他手里活脱脱变成了一条小蛇,好像下一秒就会脱手飞出去。

    面前的人嘴不硬,问什么说什么,可是审问了这几天,说出来的全是没用的垃圾,Black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和他耗着,只是重复的问一个问题:“谁让你偷沙/漠/之/鹰的?”

    沙/漠/之/鹰,一块准备献给即将归国的纳尔夫亲王的黑色宝石,它代表了副王储费尔曼对这个叔叔归来的热烈欢迎,从做成之日起,便一直保存在迪拜王室的博物馆里,直到三天前的晚上,突然失窃。

    Black放下腿,起身,走到盗窃了沙/漠/之/鹰的盗贼面前,M9军刺的刀尖近在咫尺,那人盯着Black咽了咽口水,说:“我……是我自己,见财起意,才动了心思。”

    这个问题,每天都会被拷问无数遍,他的答案倒是始终如一。

    “好。”Black转身随手一扔,M9军刺准确的钉在了刚才他坐过的椅子上,盗贼眼神有些惊恐,似乎想到了万一这刀这般钉在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