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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时中认识邱圆,有时候杜先生需要传达什幺话时会让邱圆来告知他,这幺几次下来,就有种看到他出现就准没好事的感觉。

    叶少卿却愣了一下,不动声色得挑起了眉。

    邱圆是个礼数周到的人,他欠了欠身请示余时中先坐车离开,即使看到叶少倾随后跟了上而来也依旧保持着微笑。

    「叶少。」进电梯前,邱圆对叶少倾点了点头:「杜先生请你过去。」

    叶少倾嗯了一声,豪不在意道:「我送完时中就去。」说完也没理会邱圆的反应,逕自扯着余时中往电梯里走。

    余时中拗不过叶少倾的蛮力,直到停车场,杜孝之早就派人备好了车,邱圆开好了们站在车门前等他,叶少倾却仍然执意要载他,余时中最后终于受不了,吼了一句:「你是要帮我还是害我!」

    叶少卿才讪讪放手。

    上了车后,司机显然接到命令要把他载到市中心那处高级公寓,他看到熟悉的方向后,身体不自觉得缩紧在一起,他想试图让自己豁达一点,试了半晌,确仍然放鬆不下来,最后只好安慰自己,杜先生今晚不是有人陪着吗,应该不至于回来公寓折腾他。

    听叶少卿的口吻,不是还挺喜欢那个人的。

    车子没多久就抵达公寓,闹腾了一晚上,余时中倦得不行,拖着七上八下的心情慢吞吞到浴室把弄髒的裤子给脱下来,又迅速沖了澡,换上抽屉里放置的棉衣。

    他小心翼翼得坐在卧室里,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般,死死盯着天花板上的壁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本来以为不会有人回来了,没想到却听到了楼下大门开锁的声响。

    他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咪,睡意一下子全烘乾。

    余时中自问胆子不小,不然当初也不会奋不顾身得找上黑白通吃的杜孝之,然而此时此刻也不得不把胆子提上嗓子眼,战战兢兢得把脚步放到最轻。

    他无声无息得走下楼梯,入目一个存在感非常强烈的背影。

    杜先生在讲电话,他背对着余时中单手解开领带,像是心有灵犀余时中会走下来,侧头瞟了他一眼,仅仅一个眼神,余时中就会意得走到他后头,帮他把大衣外套脱下。

    「呃!……!」

    他只是转身去把大衣挂上,瞬息之间被猛然拦腰扛了起来,尚来不及挣扎,就被男人半抱半拖得甩上了沙发,他眼前还冒着金星,就被一个壮硕的身体重重压进沙发。

    男人还在讲电话,冷漠的瞳孔漆黑无底,却又透着暧暧幽亮,毫无保留得照映出青年慌乱无助的表情,他幽深得打量着青年纤细的身姿,冰冷的光泽像在审视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他没让余时中吓呆多久,拉起青年的手放到胸膛上的顶釦,示意他继续脱。

    余时中的确吓呆了,迷茫得遵从男人的指令,哆嗦着解开衬衫上所有的钮釦,差点没把一双宝石袖扣给扯了下来,还下意识得卸下男人左手腕上昂贵的百达翡丽,自从有一次被它重重敲晕后,只要他还有脱衣服的余裕,余时中都会记得先把男人的手錶给脱掉。

    脱完后,杜孝之起身坐上沙发,他把余时中顺手拉了起来,又轻轻压下余时中的头,后者瞬间明了他的意思,脸上闪过几丝痛苦又茫然的神色,才认命得跪到他的双腿间。

    「用嘴。」男人音色冰冷,公式化得讲着电话,嘴型却示意着下流的指令。

    余时中彆扭得咬着下唇,暗自腹诽他忙着打电话还能挑,心里是抵触到了极点,但还是听话得张开了嘴,艰难得用牙齿咬开杜孝之的裤练,他双手紧紧攀附在杜孝之的膝盖内侧,由于没有支撑点,余时中扯了好几次才拉不到一半,杜孝之半勃又把拉鍊顶回去。

    他有点恼怒,又不敢用手,只好抬头问杜孝之。

    目光纠缠,杜孝之眼珠顷刻间变得深邃,连讲电话的声音都停顿半晌,他突然抓紧余时中的头髮,用力压下他的后脑杓。

    余时中被撞得双颊烫红,摸不着南北,抵在脸颊上的热物已经硬挺万分,猛兽尚未出闸,沉重的份量就已经呼之欲出,即使羞恼万分,还是得歪着脸颊乖乖张嘴。

    他畏颤颤得伸出红润的小舌,隔着两层布料,没办法吞含,只能艰难得舔舐。

    杜孝之特别喜欢看余时中帮他口交,几乎每一次事前都叫他先舔硬,甚至收尾的那一次他都喜欢强迫几乎被干晕的余时中用嘴做。

    他虽然在讲电话,但仍可以用手操控余时中的力道跟角度,青年被呛的双眼通红,大大的猫眼溜转着可怜的泪影,不断卖力得达成杜孝之的指令,直到说话声嘎然而止,男人终于结束漫长的电话,他才稍稍鬆开痠软的嘴唇,下一秒就被人提着领子粗暴得甩上沙发。

    杜孝之并没有结束通话,而是把电话交给余时中拿着,空出来的手则熟练得拉开青年的大腿。

    内裤被扯掉的瞬间,余时中才意识到男人要做到底,立刻激烈得抵抗,嘴上嘶嚷道:「你说今天不要的、嗯……」体内突然入侵两根指头,他不禁一阵颤慄的收缩。

    乾涩的疼痛让他又抽了两下,他不断扭动着身体的不适,又想到电话还在通线,怕得不敢发出声音,只能轻轻啜嚷道:「嗯、你答应我的,停下、求、呜嗯……」

    「嘘!」杜孝之架高他的双腿,指上功夫不停:「把电话放到我的耳边。」

    余时中呜噎了几声,照着男人的话去做,手却止不住颤抖。

    「乖,拿稳了。」

    「唔、唔嗯!」杜孝之没什幺耐性,手指插了几下直到略为鬆软,就拔了出来换上更粗热的事物,挺进去的同时,他用力摀住余时中的嘴,青年弹跳了一下,发出来泥泞般拖泥带水的呜咽,眼神混浊不堪,这着电话的手软呼呼得滑落下来。

    杜孝之抓住他的手腕,把手机放回耳边的位置,恶魔一般得咒令他:「拿好,别掉了。」

    他边神态自若得回覆电话的另一端,一边大力操干底下瘫软的身躯,丝毫不理会手掌底下快被折断的呼吸。

    余时中简直快要崩溃,剧烈的颠簸下,他根本握不住话筒,只能靠意志力强撑,然而杜孝之马达一般的速度和敲桩的深度,正一下硬过一下得摧残他所剩无几的意志力。

    撕裂的痛苦和凌虐的快感无从宣洩,他连呻吟的权利都被剥夺,明明整具身体都被毫无尊严得占领,余时中却依然谨记要遵守男人的命令要把电话拿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孝之终于结束谈话,余时中已然奄奄一息得软在沙发上。

    男人把手掌从余时中的嘴唇上挪开,才发现手掌上都是血,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刚刚力道太激烈,余时中的嘴角被牙齿磨破了好几个口子,他没有帮青年抹去血迹,而是低头对準那张空洞的小嘴,伸出舌头侵入里面扫蕩青年的口腔,直到把划破的伤口全舔过一遍。

    男人退了出来,并抽走余时中始终握在手里的电话,见青年那幺听话,杜孝之奖励式得亲吻了那只为了维持姿势而僵硬到抽蓄的手,便抱起全身瘫软的余时中走到楼上的浴室。

    洗净完,男人又抱着他上床尽情玩弄,之后发生的事像染白的布被撕成碎片,余时中只依稀记得,最后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天都快亮了。

    余时中被摇醒的时候,天正亮着,他睡得正沉,呼吸尽是甜酣,迷迷糊糊得推开恼人的手,嘴巴嘟囔着再睡会。

    隔了一会,他听见了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听那声音好像是杜先生……

    「电话响了,要我帮你接吗?」

    余时中这下彻底惊醒了,他浮浮躁躁直起身体,故不得身子的不适,四处寻找杜先生的身影,只看到男人穿着睡袍站在床前,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得扑上去抢走杜孝之手上的电话,惊慌失措道:「喂?」

    对方说了些什幺,他迷糊得重述了一遍,又惊乍得转向床前一脸云淡风轻的男人,傻呼呼道:「今天几号?」

    杜孝之给他一个数字。

    余时中这才缓缓发察觉到打给他的人是万成,他们之前好像约了要检查身体,余时中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忘记了,我们再约下次……嗯,我真的没事,他是……」他瞄了杜孝之一眼,噎着道:「一个朋友……嗯,我知道了。」

    余时中感到愧疚的同时也鬆了口气,他现在满身狼藉怎幺可能去见万成,真该庆幸他把整整一天睡过去了……居然整整睡过了一天,怎幺可能有这种事?

    阖上电话后,杜孝之早就下楼了,余时中撑着腰迅速爬起来换好衣服,他往浴室走了一遭,却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正要去淋浴间开水,又发现自己的身体除了痠痛之外都很清爽。

    他又回到卧室的大床前,好在床头前有摆放一套新的衣服,不然他今天就得困在杜先生的卧室里出不去了。

    打理好自己后,余时中悄悄的下了楼,正胡思乱想着刚刚跟万成通的电话有没有漏馅,杜孝之的声音突然临空出现。

    「过来。」

    甭怪他吓了一大跳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i.cc,他是真的忘记了杜孝之的存在,因为通常男人不会在这里过夜,不能怪他,以往他都是睡醒了衣服穿一穿就独自离开。

    他往后瞟了一眼,非常不想走回去。

    杜孝之端坐在餐桌的主位,余时中不敢违逆他,依言走到餐桌边,出乎意料桌上布满热腾腾的食物,余时中的馋虫立刻被唤醒,低头数着早点的样式,有烧饼、小笼包、鸡蛋饼、蒸饺等十几种中式早点。

    一副碗筷就摆在余时中的面前,催促他坐下来大快朵颐。

    余时中见杜孝之没有要搭理人的意思,只好低头道:「杜先生,我要去上班。」

    杜孝之头也不抬得翻阅报纸,慢条斯理道:「我帮你请假了,坐着吃。」

    「喔。」恭敬不如从命,余时中拉开椅子坐下,瞅着满桌子各式各样的食物,一时之间不晓得要从哪里下手。

    对着食物发了一阵呆,余时中才拿起筷子夹起一粒小笼包,杜孝之随手推出一个油碟,在上面斟了点酱油,随意道:「身体怎幺样?」

    余时中捏着薄薄的包子皮抿了一下酱油,怯怯道:「还好。」

    「还疼吗?」

    「有点。」

    男人问完例行的话就不再理他,余时中也乐得当空气,继续闷头咀嚼一桌子包子点心,不得不说杜孝之挺讲究的,就这叉烧肠粉和鱼片粥,还是老字号茶餐厅的招牌,他喜欢吃小点,以前大哥就常带他去,杜先生点了那幺多自己又不吃,他当然不能暴殄天物。

    余时中默默吃得差不多了,抬起眼偷看杜孝之,哪知道正好对上他的视线,也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就一直盯着他看。

    男人优雅得放下报纸,余时中以为他终于要走了,没想他只是调整一下姿势,居高临下得继续看着他吃饭。

    他没办法,只能埋头苦吃。

    突然,一个大掌无预警得袭向他的脸,余时中反射性闪开,却还是让杜孝之捉住下巴,他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任由男人削薄的眼刀刻画他的容貌。

    有三、四分像吧,大家都这幺说,但余时中自己也不敢确定。

    丁香的容貌丽緻,五官精巧,气质柔和,笑起来乾净似雪,艳丽中见清纯,没道理不能留住那幺多人的心。

    他觉得自己就差远了,虽然保留母亲温柔的线条,他的长相几乎和父亲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内敛而斯文,好不好看他不敢说,但怎幺样都跟丁香的漂亮搭不上边。

    他或多或少听过当年杜孝之如何一掷千金把丁香弄上手的事迹,之后两人不晓得什幺原因闹翻了,但杜七爷依然余情未了,间或找的人都长得像丁香,譬如昨日包厢里的美男子,譬如他。

    「还疼吗?」

    余时中回过神,杜孝之正用大拇指来回摩擦他的嘴角,那里有一块浅色的疤痕,即使处理得当,稍微用力依然看得见,可见当时的伤口有多深。

    「……不会。」余时中别开视线,指腹粗糙的触感和摩擦的力道都让他很不适应。

    「张泉的话你不听,伤口也不好好养着,等消肿后就让万成帮你看看,听他刚刚的语气好像恨不得伤口是他咬出来的。」杜孝之靠近他的耳边:「你最好抓紧时间。」

    余时中脑袋一懵,原来刚刚杜先生已经帮他接了万成的电话,他的脸颊一热,略带恼怒得瞪向杜孝之。

    杜孝之视若无睹,一派从容得放开余时中,留下鲜明的指印,他淡淡嘱咐道:「药记得吃。」

    这不是秘密,当初卖给杜孝之后,他被杜孝之送去做了一个完善的身体检查。

    他天生就有气喘症,以前咳到严重时,常犯病。这近几年在大哥的调养下已经明显改善,他就没有再照时吃药,只是偶尔情绪起伏太大或是运动过于猛烈还是很容易喘,他已经竭尽避免自己随随便便就动怒,却还是给杜孝之折腾得犯了很严重的一次病。

    「我……」

    杜孝之打断余时中的反驳:「你上次才犯。」

    余时中倏地从椅子上跃起,他满脸通红,双拳紧握,怒不可遏却又极尽压抑得瞪视杜孝之,咬紧牙关半天,终究没能吐出一个字。

    杜孝之无动于衷得交叠修长的腿,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像一个高傲的国王俯视自己的奴僕,然事实如此。

    杜孝之说完话后就準备出门,余时中即使满腹怨气,仍旧自动自发得跟上去帮他繫好领带,再生硬而恭敬得把他送到门外,就差没帮他开车了,因为司机已经到了。

    杜孝之瞥了一眼车窗外低眉顺目的青年,唇角一勾,淡淡丢下一句:「叶二上礼拜才把两个人玩进医院,你自己看着办,别老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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