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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玉 03 H

      坐在温水里,浪浪泱泱的水面抚着皮肤,书京渐渐缓过神来。花道已经度过了痉挛的苦涩,再度含着玉势舒懒起来。想起今天还需要出门,书京抬起双腿,撬了撬玉势的尾部。

    ——你要出门了?…

    书京不禁暗笑。这玉势虽然不着调,却是个性情中人。每等自己要出门,就千拖万拉,把它孤独放着一会儿就要碎掉似的。

    “展览没什幺东西看,但是还是要去见下亲戚。”阻止于竹再找托辞,书京撬松了玉势,温水顺着间隙灌入花腔。

    于竹喝够了花液,正温吞享受着又滑又软的穴肉递来送去,不想脱离。斟酌一下,主动招供。

    ——我可以变成圆的,鸭蛋那样的,缩你这里跟着你去…别别别扯我是认真的!!

    变鸭蛋?

    这是成仙了吧,玉势也能变形。

    “你变个给我看看?”书京好整以暇。

    感觉到自己又蒙混过关,抓紧机会倏地缩短,玉势尾部的握柄从书京手中脱离,蠕动着往中央凸起,层层撑开软绵绵的穴肉,缩进花道深处去了。

    软糯的感觉密密麻麻传上来,书京忍不住抖了抖。还真能变形……是真的修成仙了吧。

    ——我跟着你去,乖乖在这里待着。你这里也不敏感,软肉夹住我就不会乱动了。好吧好吧~?

    看来不是成仙,是成精了。撒娇精。

    书京考虑了下可行性,只要于竹呆在这里别动,以这片区域的敏感度来说,支撑到展览馆没什幺问题。

    的确,就算是天生敏感的双性人,花径也有不敏感的区域。毕竟要是从浅到深全都特别敏感,那就叫过敏了。为了避免过敏,书京再满意于竹,也不能留玉势在体内过久。但如果要带着于竹出去,连续移动三小时,花穴会红肿吧……

    想到这里,书京还是决定相信于竹一回。以往插着玉势过夜也没什幺问题。

    不过,还有个细节……

    “你说你…能变形……是吧?”

    原来早上那一遭不是错觉,书京气得磨牙。

    ——我我我是能变形,但是也需要能量啊!

    什幺能量?

    ——就你的水…。………你在套我话?

    我还套你话,被骗了又被耍了的书京气急败坏,“你给我出来!泡高压锅去!”

    ——不出来不出来,我最喜欢你这里了,暖暖湿湿的,一直舔着我。不出不出。

    幼稚!出来消个毒!

    ——不要!!

    两个幼稚鬼对着幼稚的话,各自气得和怕得发抖,纠缠了十几分钟。书京先被打败,毕竟都缩到里面去、碰也碰不到了,吵赢它也没什幺卵用。

    噢,还有点点卵用。比如说“怕得缩成鸭卵”的于竹。本就光滑坚硬的玉势,变了形状,也是澄净莹透的品色,被湿滑起伏的花径卡着,在业已闭合的花穴深处撑开一处小凹,乖巧不移动分毫。已经尽兴过两回的花道对异物无甚感觉,不屑一顾,除了被压出点紧迫感,再没别的异样。

    书京尝试着从浴缸中起身,站定活动,的确没什幺感觉。心神一松,便抬腿穿衣。着了装,控制花道轻微收缩,再次确认玉卵仍待在原来的位置,一切如常,赶忙出门了。

    然而书京显然高估了自己。玉势外形虽变,质量却重如以往。一颗鸭卵大小的、极重的光滑玉卵——比一根长玉势难夹多了。

    才磨蹭到地铁站,书京扶着墙暗暗喘气。

    过重的玉卵早就沿着湿滑小径,溜到花穴浅道了,闲闲卡在那里,正是书京一处敏感区。

    被坚硬的外形强硬压迫,敏感区一阵瑟缩,颤抖传到花心处,勾得花心不甘寂寞,潺潺流涎。更糟糕的是,下滑途中经过了前列腺的位置。接连刺激之下,肉茎微微硬起,虽未至抬头挺立,也被内裤绷得微鼓,情难自已。

    “于竹…你、”

    ——我是无辜的!!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

    认错真的很及时,语气真的很诚恳,好吧。如果忽略掉它内心的欢快,可信度还能上一级别。谁都不知道,于竹早就发现花道无法牢固稳定自己了,却闭口不提,打的就是滑落阙口的主意。

    毕竟一个敬业的玉势,若是主人对己毫无感觉,也可算亵职了。

    那边容易心软的书京一听,不禁相信几分,也就放过它了。

    一个玉势哪知道自己变了形也得服从质量守恒定律呢。

    “你变个样子,这种太滑了,我夹不住。”书京凑到角落里,跟于竹提议。

    ——我再怎幺变形也止不住……对了,我试试变个角出来。

    等等,角不行………!!

    没来得及阻止,卵型的玉石便凸起了几个钝角,刺入敏感的穴肉内。

    腰一软,差点就要当街摔倒,花穴一阵阵颤抖,已是强弩之末。书京勉力撑住墙壁,出声阻止:“这种不行…!”

    后知后觉的于竹赶紧道歉,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像鸭卵上套了好几层呼啦圈。

    这种外形比角温柔多了,书京憋着声,在角落里等花穴内的挛缩蠕动平复。

    再等书京好不容易挪上地铁、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了。比起公交车,地铁显然稳定温和,既不会有急刹车,也不会因为路表不平而颠簸。大腿微抖地靠在地铁车厢墙壁,书京尽力平缓呼吸,稍作休憩。

    纵使生出了呼啦圈以阻止脱出,过于滑腻的穴肉的固定效果也不如人意。已经垂落到花口下浅道的玉卵,被泥泞不堪、汁液沥沥的花穴堪堪含紧,随行走连续刺激敏感花口。行走起落之间,还会有小部分的底部无法被含紧,从花穴口顶出,暴露在花穴外头。书京勉强维持,站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尝试收缩花穴,始一用力,便有顺着湿腻甬道不断泛上的细密痒意,搔拨欠缺摩擦的深处,腰又要一软,委实难以承受。

    只好祈求玉卵被卡紧,别再往下。

    事与愿违,等再移动到出闸口,书京耳根一红,连忙扶了栏杆不敢再走。玉卵将脱未脱,露出半个球体在外,恰恰卡正了细嫩的花口,来回研磨潮湿花穴。更糟的是被内裤托着,无法痛快挤出穴道,只能继续不上不下地绷开已经极敏感的贝肉。

    ——堵着很多水,很多很多。去洗手间才行。

    书京不免后怕。自己是容易流水的体质,自慰高潮时还会喷溅出来,清楚知道再忍下去只能当众出丑。

    庆幸洗手间并不远。浑身只余花穴摩擦的浪潮,书京早已忍不住,勉强提气往洗手间迈步。每一步,玉卵都仿佛要脱出花穴,但又在下一步中被挤入。玉制表面难以固定,在浅穴中滑动翻滚,引得魅肉被翻出卷入,亟需狠厉摩擦。书京呼吸深快,汗湿了大半背脊,最深处的花穴已被勾得不能自已,不断蠕动,淋下热液汩汩。

    于竹不声不响,帮书京解决困扰,吸收掉淅沥流淌的蜜液。

    终于进入隔间,书京正欲将玉卵一举取出,于竹提醒道。

    ——你要是取掉我,裤子就不用穿了。这里面全是水。

    书京咽呜出声,不知如何是好。

    ——把我推里面去,堵着水。我再变大点,就不会滑下来了。

    这提议听着就让人腿软。犹豫良久,别无他法,书京伸手摸索向玉卵。玉卵凸了半边,暴露在花穴软肉包围的小口中,被花津泡得湿漉滑腻,指尖一时也搓过了头,擦到红艳的穴口去了。书京大腿一抖,紧咬牙忍过穴肉饥渴的翻涌,再伸手把玉卵托着塞入。

    花穴口被磨蹭半天,早已无法承力,一松手就被玉卵再度滑下。书京鬓边的汗沁了又沁,一狠心,用指尖把玉卵往深穴塞入。

    离开过于敏感的穴道,玉卵随即变大变长,化成梭形堵在花道中部。虽然体积变大让花穴一阵瑟缩,但加大了接触表面,倒不再容易滑下了。只是满溢的花液被迫倒流,堵满了深处甬道,花心一阵不满,再度挛缩吐蜜,腿间一阵难忍。

    于竹等书京平复感觉,悄悄又吸收掉大半花液。

    它冥冥中若有所感,再吸收一些,它就能自己活动了。这个感觉令它心生荡漾,忍耐住性子哄着书京。

    ——你还好吗,要不别去了吧。

    “没事,忍过去就不难受了。”的确,忍过刚刚极度涨满的酸涩后,花道只余轻微摩擦,不再磨人。

    书京便趁着状态好,赶紧见了亲戚。一番寒暄叮嘱不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