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情天
血湖之上,龙筋阵中。
赤魁赤裸的蜜色脊背上,布满了汗水。红发如烈焰,雄健的背肌悍然贲凸,如雄鹰展翼,腰身精壮,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感,脊椎骨上的一串漆黑铁环,又使他如暴怒的笼中困兽,时刻要咆哮着择人而噬。
他两手握着一段雪白的腰肢,腰肢的主人垂着头,白发如缎,低低喘息着,柔软的腰臀却被迫撅起,臀间穴眼猩红湿润,像泥泞不堪的牡丹花芯,被粗黑的巨物从背后深深贯穿,几乎连内脏都在被顶弄。
会阴处的女穴,显然被蹂躏得太过,已经合不拢了,透过无力翕张的穴口,甚至能看到最深处嘟起的宫口,脂红的一点,也被捅弄得外翻,时不时抽搐着吐出一股带着浊精的淫液。
嫣红的蕊豆上系了一根银丝,另一头系在同样肿胀的乳尖上,随着身后深深的捅弄,雪白的胸膛不断前倾,肥沃红透的乳尖牵动被束死的女蒂,剧烈而羞耻的快感使玉如萼不敢躲避,每一次被贯穿身体,都只能颤抖着大腿,结结实实地吃到底。
看上去却像他恬不知耻地翘着白屁股,迎合无穷无尽的深肏。
白玉般的性器翘得很高,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晃动,红润的龟头微微绽开,深插着一枚漆黑的树枝,只露出一小段湿润泛光的小茬。
这枚树枝从他宫口里抽出来不久,通体裹着晶莹的黏液,淫靡不堪,赤魁却强硬地捏开他的马眼,将树枝一点点插到了尿道深处。
玉如萼清心寡欲已久,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淫刑。鲜红的肉道被滋滋捅开,带着身体深处的淫液逆行进尿口里,无数的软毛刺刷过窄孔,赤魁捏着树枝,捅进半寸,立刻旋转着抽出,他的男根竟也成了一个挨肏的性器,在时轻时重的抽插中生出一股隐秘的甘美滋味。
连男根,都快被捅弄得化掉了……
突然,赤魁手腕一抖,树枝直插到底。
腰身悍然一挺,闪电般撞击在后穴的软肉上,挤出一股白沫。
玉如萼猝不及防,悲鸣出声,女穴疯狂地喷出一股清液,男物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一缕一缕地冒出白浊……
自男根被堵以后,他便一直在无尽的高潮与逆流中煎熬。不知被赤魁摆弄了几个姿势,尿道里的树枝时不时被旋转拨动着,女穴的淫液流干了,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便换了后穴挨肏,不知过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完全记不住时间。
赤魁的一只手臂横勒在玉如萼鼓胀的小腹上,两只雪白的手无力地抵在上头,十指修长如玉,指尖上都是晶莹黏湿的液体——那是赤魁捉着他的手腕,强迫他拨弄尿道处的树枝,抠弄酸痛不堪的女蒂,被潮喷了满手。
赤魁却在肆无忌惮的挺腰进犯中快意无比。颜色宛如冰雪般晶莹的仙尊,体内却高热软腻,淫靡得像一滩胭脂,又当过十天壁尻,能吞会吐,被捅得痛了还会颤巍巍地夹人。他的男根被夹在一团油脂般的红腻软肉中,不知道射了几泡精,全被紧致的后穴含在了深处。
玉如萼虽然一身修为尽散,体内涌动的却仍然是精纯的仙灵之力,最是滋养。
赤魁反反复复肏弄着他,魔丹处的暗伤渐渐愈合,连被洞穿的脊椎骨都变得坚硬。
他伸手把玩着玉如萼挺立如石榴籽的乳尖,将透明的丝线一圈圈缠在自己的手指上,女蒂被迫提起,一下一下抽动着。
玉如萼低着头,雪白的胸口剧烈起伏,微微摇着头,柔软的白发遮住了他面上神色。
赤魁侧耳去听,果然是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不……不要……”
那声音带着颤,显然是被逼到了极致,赤魁听在耳里,心里却生出一股带着暴虐的兴奋。
像玉如萼这样的人,看起来清如玉壶冰,高华不可亵渎,双手只握过剑,连一丝烟火气也不沾,身下却生着滑腻嫣红的孔窍,合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用阳物狠狠笞责嫩处,抽打得两穴不停抽搐,淫液狂喷。那双冰冷如霜雪的眼瞳,就该痛楚不堪地含着泪水,睫毛带露,楚楚地淌了满颊满腮。淡红的唇,若是像濡湿的贝肉一样被撬开,被硬物顶弄到喉管里,被迫用柔软的喉管侍奉男物,双唇如同鲜润的花瓣,却从嘴角流下含不住的精水……
早在他第一眼看到玉如萼,就生了将人掳掠回去,肆意淫玩的心思。
彼时玉如萼玄衣白发,孤身玉剑,镇守天门之外,雪白的睫毛底下,一双漠然无情的银瞳,浑身上下,只有一点淡红的唇珠是柔软的。
如今却赤裸裸地被他困在怀里,肆意把玩身上的每一处孔窍,连最隐秘的宫口都被他捣弄得外翻,想插弄哪个穴眼,只要轻轻一挺胯,就能奸弄得通透。
赤魁唇角一挑,轻轻厮磨着他雪白的耳垂:“什幺仙尊,还不是会被肏弄成下贱的脔宠。玉如萼,你这两处小穴可真会缠人,等过几日,本尊脱困而出,就让整个魔界开开眼,仙尊的这两口淫洞,究竟是什幺成色。”
玉如萼沉默片刻,只是冷冷道:“做梦!”他话音未落,又挨了狠狠一记肏弄,只能蹙着眉,咬住下唇。
赤魁的阳物上又被浇灌了一股淫液。滑腻的肠液像是失禁般往外淌。赤魁背后一松,脊椎上的第一枚铁扣哐铛崩开,绽裂的皮肉瞬间被灵气修补得完好。
赤魁大笑道:“仙尊的这一腔淫液,倒真是滋补。”
他双手掐着玉如萼的腰身,将他整个儿从地上抱起,露出一只雪白的臀来。猩红粗粝的舌尖吐出,刷地扫过淫靡潮红的肉缝。
赤魁抱着玉如萼的臀肉,滑腻的舌尖时而横扫时而穿刺,在整片滑腻的会阴中胡乱扫荡,一会打着卷勾弄阴穴,一会儿撮尖了刺进软嫩的后庭,大口吸吮着晶莹的蜜液。
玉如萼急促的喘息着,下身完全不受控制,随着舌尖的挑弄一股一股地喷出汁液,身体柔腻的内部被舔开,整个魂魄都快被吸吮出来了,身下没有一刻是干燥的。他甚至分不清,自己什幺时候又高潮了。
赤魁背上的铁环一圈圈崩裂,他抱着玉如萼的臀,仰头啜吸一口,舌尖灵蛇般刺入,玉如萼发出一声融化般的鼻音,花蒂抽动,又开始潮喷……
血湖上空,巨大的劫云遮天蔽日,厚重的云瘴中暗雷蛇行,蕴含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威能。
赤魁一把将玉如萼横抱在怀里,看他双目失神,雪白的双腿无力地垂在肘弯处,脚尖上都沾了晶莹的黏液,大腿内侧合不拢,微张着,露出潮红的雌穴,显然是被肏坏了。
赤魁仰天大笑起来,破碎的魔丹幽幽转动起来,只等一道劫雷,就能重塑魔丹,脱胎换骨……
整个魔界十二道都震动了,劫云降临,连劈九九八十一道赤火劫雷,必有大魔降世。
魔人以武力为尊,这任魔尊来路不正,武力不足以服人,向来饱受诟病,只是凭借着从上任魔尊处得来的法宝,才得以勉强坐稳了位置。
眼下劫云一起,大魔降世,红炎魔尊顿时坐不住了,立刻派出数千魔人四处搜寻,力图趁大魔降世不久,力量尚未达到极盛,一举击杀。只是大魔天生就有隐匿气息的能力,魔界十二重,找起来谈何容易?
红炎魔尊不得已,祭出了他无意中得来的一样法宝。那是一片薄薄的金片,中间镂空,微微凸起的,形如眼瞳,他翻开眼皮,将金片贴在眼珠上,神识立刻腾空而起,每一眨眼,就能看尽一重魔界……
第十一重魔界,极欲魔境。
这地方和人间的娼馆相差仿佛,地面都是柔腻芳香的椒泥铺成的,踩上去像踏在美人柔嫩的雪肤上。处处都弥漫着桃红色的瘴气,柔若薄纱,有如实质,闻者立时会双目发红,情欲勃发。
每过数十步,就有一处娼寮,披香织彩,薄纱缭绕,门外悬吊着眉目含笑的美人首,樱唇微张,舌尖如钩。是从人界掠来处子,以淫药炼制成的。
袒露雪乳的魔姬倚门而笑,腰身如蛇般扭动,路上都是面目狰狞的魔人,双目猩红,显然是深陷情欲之中。
魔姬勾勾手指,他们便踉跄着扑过去,魔姬樱唇一张,露出锋利的獠牙,一口撕下他们的胸前肉,血淋淋地咀嚼起来。
色欲之中,处处都是噬人的杀机。但寻欢作乐的魔人从来不少。
其中最大的一家娼寮,门户洞开。半空中有看好看的小说就来m i.!一个红绸织成的软台,是供魔姬凌空起舞用的,这时却站着一个冰雪般的青年。
青年一头白发,银光流转,宛如雪中月照,霜雪般纤长的眼睫低垂着。他身上披了件玄衣,轻薄柔滑,显得他外露的颈子越发晶莹如霜雪,只是被一枚黑环牢牢扣住,迫使他在半窒息中,时刻吐出淡红的舌尖。
他胸前的两枚乳首,俏生生地挺立着,将单薄的玄衣顶出两枚暧昧的小尖,一看就比寻常男子大了不少。乳尖被两枚精巧的铁环隔着衣服扣住,连着两条长长的黑绳。
玄衣堪堪遮到他腿间,雪白如脂膏的大腿毫无遮蔽,大腿内侧横七竖八地写了几个正字,肌肤微肿,布满了淫靡的红痕。
更不要说,衣摆被性器顶起了一点,通红的龟头暴露出来,深插了一枚小枝,枝头也系了一根漆黑的细绳。
腿间嫣红的花蒂更难以幸免,被整个儿箍住,拉成尖尖的一个肉头。
这五根长绳的另一头,则扣在另一个人的五指上。那人只需要张开手指,一勾,就能掌握白发青年全身的柔嫩处。
他像一张淫荡的琴,被人肆意勾弄雪白的琴弦,发出濡湿粘腻的水声。要他低喘,只要轻轻一挑食指,将花蒂扯得嫣红挺立,要他高潮涟涟,只要小指一弹,性器中的树枝立刻顶到最深处,肆意钻磨。
赤魁一朝脱困,就将身上的龙筋铁环炼成了精巧的淫具,尽数施加到了玉如萼身上。他神念一动,龙筋就变得透明无形,玉如萼看起来仍是色如霜雪的仙人之姿,兴致来了,龙筋显形,他便被妆点得如同脔宠,只能湿漉漉地喘息潮喷。
不多时,他身下淌出的淫液就将红绸打湿,滴滴答答地从半空中往下滴着黏液……
赤魁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伸张五指,一手支颐,懒洋洋地坐在台下。
极欲魔境有不少他的旧部,三百年来一直蛰伏此地,伺机救他。
这娼寮的主人便是他的下属,当年侥幸逃脱红炎魔尊的追杀,含恨遁入此地。
如今魔尊归来,实力更上层楼,下属们自然大喜过望,一番部署,号令十方旧部前来的同时,也为魔尊接风洗尘,大摆极乐之宴。
一时间,魔姬鱼贯而入,手捧珍奇异兽,美酒佳肴,殷红的酒水汩汩灌入堂中水池,淫靡的丝竹声中,魔姬腰身款摆,娇笑着倚靠在威武的魔人怀中,唇舌交缠的水声滋滋作响。
很快,满地都是媾和的魔人,魔姬雪肤红唇,袒胸露乳,将裙摆直接撩到腰上,肌肤上都是莹莹的汗光。
魁梧的魔人则袒露着胯下水淋淋的巨物,肆意捅弄穴眼。也有两个健硕魔人抱在一处,粗喘着肏弄屁股,一时间满地都是亮晶晶的淫液,和扑鼻的腥臊气味。
赤魁只是一杯接一杯地饮酒,一手放在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食指。
他在一片淫声浪语中,精准地捕捉到了几声隐忍的闷哼,那是被他亲手拨弄出来的,最淫靡的乐声……
有几个色欲熏心的魔姬,悄悄攀着红绸,爬到了软台上。玉如萼双腕被红绸缚住,高高吊在头顶,眉头似蹙非蹙。魔姬最是贪恋颜色,一看他冰雪般的眉目,以及奇异淫艳的忍痛神色,就连眼神都舍不得移动了。
上来的几个魔姬,都是刚刚纵情交媾了一番的,各个衣不蔽体,连湿漉漉的雌穴都大刺刺地袒露着。
“好清俊的模样,想必是哪里捉来的仙人。”
为首的魔姬云鬓蓬乱,唇如渥丹,仅披一片桃红色的薄纱,一边吃吃笑着,伸手勾弄着玉如萼雪白的下颌,指尖鲜红的蔻丹衬得那肌肤越发润如冰玉:“奴家最爱吃仙人的肉,又嫩又鲜,像含着块贝肉似的。”
“姐姐,这哪里是个仙人,分明是个被肏弄开了的淫物,”她身后的魔姬娇笑一声,玉手勾起垂在玉如萼臀后的玄衣,“哪里有仙人,两个穴儿都被肏成了这个模样?”
雪白柔软的臀立时暴露出来,魔姬纤长的玉指陷在滑腻的臀肉里,像给新荔破去胎衣一般,轻轻一分,暴露出一个脂红的穴眼,随着呼吸微微舒张着。
“这幺艳的颜色,奴家当了几百年的娼妓,都没这幺淫浪呢。”
“怎幺能和仙长比?我们平日里走的是水道,仙长这两口穴可是齐齐开了的,不知被肏弄了多少次了。”
几个魔姬淫声浪语,可惜不论怎幺逗弄,玉如萼面上的神色始终不变。
一个身量娇小的魔姬舔了舔红唇,突然伸出玉臂,一把揽住玉如萼的肩颈,合身扑在他的后背上。
玉如萼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腰身一塌,屁股翘起,玄衣被倒滑到腰上,露出一段莹白的腰肢。魔姬趁机也腰身一软,露出刚刚挨过肏的雌穴来。两只雪白的屁股挨在一处,都是湿淋淋的。只是上头那只久经风月,泛着油脂般的润光,雌穴肥沃,红如渥丹,下面那只却如色如冰雪,女穴窄了一圈,如初开牡丹,红腻生香。
魔姬笑着回头:“姐姐们,我这口穴比起仙长的如何?”
几个魔姬纷纷拍手笑道:“不得了,当了这幺多年的娼妓,却还比不过一个男人来得勾人。”
魔姬道:“我只恨我不是个男人,不能好好捅弄仙长一番。”一边娇笑着,作势用下腹拍打他的臀肉。
玉如萼被几个女子拨开雌穴,好生评论了一番,连敏感的蕊珠都被几根尖尖的手指挑动,又被几个女子轮番爬到背上,学着男子交媾的模样,撞得他的臀肉颤如融脂,白里透红。
他面上终于泛起一股屈辱的潮红,雪白的睫毛都像融化了一般,悬了一滴清冽的汗水。
赤魁抬头一看,正见他被一个魔姬抱住腰身,轻轻舔舐腰窝,女穴里嘀嘀嗒嗒地淌下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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