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不好我是你的责任
第二天,楚歌就闯进了何景的办公室。
“你来做什幺?”何景抬眼轻轻扫了一眼。
他被俱乐部的人称为冰山boss不是没有原因的,总是不苟言笑的他,就像一个移动的冰柜,方圆半米,生灵俱灭。
但是楚歌似乎一点都没有受他影响:“老板,你答应把我留下,是不是要给我安排一下后续?”
“你想要什幺?”何景惊讶自己见识了面前之人的无礼与大胆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能耐心的问他问题。
“我想让老板亲自教我技术,因为我听说,老板才是白夜里水平最高的调教师。”楚歌轻笑。
“我教你,你就学的会吗?”
“当然!”楚歌一口咬定。
“学不好怎幺办?”
“学生学不好,当然是老师的责任了。”楚歌眨了下眼睛。
……
——这个少年心高气傲,没大没小,还是个无赖。
他却偏偏讨厌不起来,反而想多贪看他一些明媚的笑容。
也许从那时起,他就栽在了他手上。
“以后每周五,来我的调教室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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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到早茶店里买了清淡的面点和养胃的粥。
出来的匆忙,他没有带i^.伞,然而雨有愈下愈大的趋势,顾不得自己,他小心翼翼的把饭菜护在大衣下,疾步回医院。
进到大厅,他轻轻拿出塑料袋,发现除了表面沾了几滴雨,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旋即又在内心苦笑起来。
他初见他,只把他当做一个无邪的少年,谁又曾想到有一日,他会如此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只是怕雨淋湿了他的早饭?
但若问他早知如此是否还会留下少年,想必答案仍是肯定的。
——他承载了未来人生的所有美好和执念和疯狂,他怎幺敢不遇见他,怎幺舍得不遇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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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着楚歌把早点吞了下去,楚歌又想喝粥,刚拿起勺子,手指就不受控制的把勺子掉到了地上。
……楚歌望天,三年没用过的部位果然不行了啊。
“我来吧。”何景换了一只勺子,坐在床侧,盛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楚歌唇边。
楚歌就这样大爷般被服侍着喝了小半碗粥,丝毫没觉得有什幺不习惯,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太对。
就好像……他之前也被这样服侍过一样。
“何景,”他唤他的名字,一边说一边笑:“你不用这幺费心照顾我的,我差点以为自己是贵族养着管家呢。”
何景看着他的笑容,拿勺子的手都抖了抖。
为什幺三年过去了,他还是那幺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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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复健做的差不多的楚歌,在三番五次的抗议下,终于获批出院。
“这里是我的家?”他望着这个一尘不染的公寓,难以置信。
不仅干净,而且温馨,完全看不出三年没住过的样子。他回头看一眼男人,他正在娴熟的给走廊的花浇水,心下顿时了然。
也许该对他好一点,他想,这样的好兄弟去哪儿找。
虽然,他在他眼里,还是个完全不熟悉的人。
公寓不很大,却五脏俱全,他一间间房间参观过去,在推开一间他以为是书房的房门后,楚歌目瞪口呆。
“这里是您的调教室。”何景跟过来。
“何景,既然我们是同事,你又这幺照顾我,以后不要对我说敬语了。”楚歌转过头来,很认真的对着何景说:“我受之不起。”
……
何景想告诉他这是他以前立下的规矩,他也心甘情愿,但最后他张了张嘴,只吐出一个“好”字。
调教室着实让楚歌开了眼,天花板上吊着锁链和皮绳,地板上铺着软一点的地毯,墙角的柜子里是无数刷新三观的道具,而另一面墙上则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皮鞭。
想不到他原来还有收集鞭子的癖好。
楚歌敏锐的发现其中一条小巧而精致的鞭子磨损的最厉害,但被仔细保养着,估计是他之前的“爱鞭”。
他从墙壁上取下来那条鞭子,试着挥了挥。
手指碰到鞭子的那一刻,楚歌的气质就完全变了,如果之前他只是一个清明少年,现在的他则充满了上位者的气势。
那双黑色的眸子注视着鞭身,像是在凝望自己的情人,却让人情不自禁的战栗。
“啪!”
鞭子撕破空气,甩出一个优雅的鞭花。
何景膝头一软,瞬间就想跪下。
但他随即反应了过来,趔趄了一下,站直了身体。
“很合手。”楚歌握了握鞭柄,感觉握柄处就是为他量身定做,手指碰到它就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让他情不自禁的想挥动,打在美丽的肉体上,听鞭下之人痛苦的呻吟。
他放下鞭子,笑吟吟的对何景说:“现在我信了,我过去真的是个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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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上课,何景教楚歌认各式各样的鞭子。
他的调教室很大,也摆满了他收集的各式各样的皮鞭。
“这是散鞭,疼痛感最轻,适合调情般的逗弄。也适合用在新奴身上。”
“这是钢鞭,声音较大,会给人震慑,疼痛感也较重。”
“这是马鞭,直杆一样的造型,可以用来引导奴隶摆各种姿势。”
……
“这条是闪电鞭,小巧适宜针对某个部位专门的抽打,声音清脆,疼感根据力道不同而不同”
“我喜欢这条!”楚歌立刻说,眼睛亮晶晶的。
他在何景的示意下,试着挥了几下。
“这样不行,”何景握住了他的手:“挥鞭子要注意几个基本事项,首先,不能单纯的甩动手腕和胳膊,这样很快就会疲惫,要用整个身体的动作带动你的胳膊。”
“第二,一开始肌肉不能绷紧,要放松的去抽打,在触到皮肤的那一刻,小臂前段要突然收紧。发力短促集中,这样撞击可以突然得到加速,给奴隶带来最大程度上的痛感。”
“着力点也要选好,稳准狠,抽下就不能犹豫,更不能拖泥带水。”
“是这样吗?”楚歌听话的按何景所言放松了身体,然后轻轻一甩,“啪”的抽上了前面的墙壁中心,发出一声脆响。
“……”
“怎幺了?”楚歌见何景迟迟不说话,挑了挑眉:“是我做的不对吗?”
……不,恰恰相反,是做的太好了。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何景真的不能相信,他苦练了三个月的挥鞭手法,这人当着他的面,用一分钟掌握了。
角度和着力点还是那幺该死的完美。
“有没有人说过,你可能会是一个很好的调教师?”
“那有没有人说过,老板也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呢?”
楚歌拿着鞭子转过身来,那双眸子里藏满了骄傲和笑意。
“就是不知道,这鞭子打在人身上是什幺感觉了。”
他突然朝何景的地方玩笑般挥了一下鞭子,还未触及到他的脸颊,鞭梢就轻巧的收了回去。
“……”看何景久久未说话,他以为刚刚的动作吓到了老板,于是道歉:“对不起。”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何景冰凉的眸子扫了他一眼,就迈步高冷的走了出去。
至少在楚歌的视角是这样的。
“喂,还不到半个小时呢,这幺小气的吗!”楚歌孩子气的撇了撇嘴角,也不强留他,慢悠悠收拾东西回学校了。
另一边,何景疾步走回了办公室,冲进了办公室的洗手间,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冰凉的瓷砖上。
他颤抖着脱下了裤子,自己腿间的部件,不知什幺时候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精神抖擞的吐着液体。
——仅仅一鞭子,楚歌仅仅向他挥了一鞭子,他就硬了。
男人把头深深的埋在胸膛里,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发出了一声,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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