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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爷家的灰兔3:拍打、吊起(BDSM)

      巫弘文走进主卧的浴室,果不其然见到一旁的脏衣篮里已经装满大半。

    林谨修的日常穿着就是不同颜色、不同花样的衬衫,但最多的还是霸气的虎纹和骚包的豹纹。每一件都是上好的棉质品,只能手洗后烘干,然后小心熨烫掉多余的褶皱。偏偏林谨修还特别爱折腾,一旦冲澡就要换衣服,有时甚至上午、下午、夜晚穿的都是不一样的款式。

    巫弘文提着脏衣篮来到一楼的浣洗间,上一次进来已经是四天前了,最近几天林谨修都在对他进行放置训练,也就放松了洗衣熨衣要求。

    他将三条牛仔裤扔进洗衣机,剩下的一条西裤和六件衬衫分别用手搓洗,然后大致区分颜色,分别放进两个干衣机里烘干,再架起熨衣板将其熨好。牛仔裤则先挂在浣洗间的衣杆上,等明天拿到院子里晾晒。

    等到巫弘文将衬衫和西裤一一批上衣架收回到衣帽间,时针也不过刚好越过数字8。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腿间的玉石取了出来,用浴室里的浣肠工具清理了自己,重新往菊穴里填好肛塞。这一次,他像之前林谨修放置的那样,留出了1cm左右的根部。

    做好这一切,巫弘文走上四楼。

    游戏室的门在北侧墙面的正中央,门没有关,巫弘文赤着脚踩上咖啡色地毯,走到西侧专属于林谨修的虎头座椅前,正对着中央跪下,双腿略分以肩宽,双手背在腰后,脖子微微垂下,眼睛盯着自己的膝盖和绵软的阴部。

    这是等待的姿势。

    他不知道林谨修什幺时候会来,也不知道男人将要对自己做些什幺,即便知道了也无法反抗,他只是背对着门,静候着。

    而这一次,林谨修没有让他等太久。大约过了十分钟,耳后就响起了林谨修推门的声音。男人行至巫弘文身后,似乎被他臀间的红玉所吸引,踢掉拖鞋用脚玩弄起青年的屁股来。

    巫弘文一直保持着跪直垂目没有动,直到林谨修勾起脚背伸到他裆部往上提了提,脚趾头撞到了巫弘文的阴囊,他才变换姿势。

    背在身后的手向上伸,交叠垫在额前,手肘着地跪趴,腰部下沉,后臀撅高,把被玉石撑大的后蕾和整个会阴呈现在林谨修眼底。

    这是恳请宠爱的姿势。

    林谨修蹲了下来,他把玩了一阵肛塞,用手指将巫弘文肛门的皱褶展平,带薄茧的手掌在青年的会阴、臀尖和腰侧反复摩挲,青年嘴唇微颤,他的身体非常熟悉男人的爱抚,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正当巫弘文的身体开始发热时,林谨修的手离开了他。几秒后,只听见轻微的一声嘎吱,林谨修绕过他坐到了虎头座椅上。

    “去把香衫木的桨拿来。”

    巫弘文回应一声,低垂着头膝行到房间北侧的一排道具柜前,打开从右数第三道柜门。

    这一柜挂的是各式各样的木桨,香衫木制的有不同大小型号的6个。林谨修没说要哪种,巫弘文便拿了一个12cm长边缘呈波浪状的。这个桨身上分布着15个均匀圆孔,拍打在人体上时会发出轻脆的声响。

    最重要的是板身比较薄,不会特别疼。

    巫弘文手捧着木桨膝行回到虎头座椅前,双手举高呈上了道具。

    没有林谨修的命令,青年是不能抬头的,因而看不见男人眉心皱了皱,显然是选得不合他心意。但林谨修没让青年折返,抬手从巫弘文双手间拿起木桨,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示意他上来。

    座椅两边的扶手并不高,能让巫弘文趴到林谨修膝上而身下不会架空。男人把奴隶固定在一个就手的位置,两个臀丘对着正上方,肛塞在正中央。

    “啪!”

    轻轻的一声脆响,木桨落到巫弘文的左臀上,然后是第二下和第三下。林谨修打得不重,落在巫弘文皮肤上与激烈的爱抚差不多。男人在两个小山丘上各抽拍的5下,便把青年推了下去。

    青年的阴茎在林谨修略有毛躁的休闲裤上蹭了下,倒变得更硬了。

    “戒尺。”

    巫弘文照样是膝行到道具柜前,先把木桨挂回原处,然后转移到戒尺的柜子。林谨修连材质都没有说,巫弘文感觉到了男人的些许不满,因而挑选了一把半掌宽,20cm长的胡桃木戒尺。

    戒尺呈巧克力色,纹理是漂亮的多重抛物线,林谨修拿在手里大小刚好。他又在巫弘文的双臀上各打5下,给奶白的臀肉印上了些许粉色,最后敲在裸露在外的肛塞底部。

    “啊!”

    措不及防的巫弘文低呼一声,压着林谨修大腿的阴茎跳了跳。

    “小羊皮马鞭。”

    巫弘文把15cm左右的细鞭递到林谨修跟前,末尾是扁扁的正方形,男人压着青年的屁股,轻重相间地抽打了20下,又让他去拿藤鞭。

    藤鞭看着轻巧纤细,打在身上却刺痛不已,威力不容小觑。巫弘文犹豫两秒,最终还是选择了较小的型号。这一次,青年在趴到男人膝上时瞥到了他挑眉的一瞬。

    糟糕……

    果然,林谨修重重地在他的双臀上抽打起来,而且主要集中在大腿内侧和裹着肛塞的肛口。

    “唔……”

    巫弘文痛得咬住下唇,但很快林谨修就掰开他的嘴,下一秒,力道尤其大的一鞭就落到了腿根。

    这是违背男人“不准咬唇”命令的惩罚。

    “啊!”巫弘文差点啃到男人摸进齿间的手指。

    “嗯……嗯呐……啊……”舌头被反复拉扯,唾液被搅动的声音和鞭子亲吻肌肤的破空响动交织在一起,巫弘文的耳根一阵发热。

    平心而论,巫弘文并不喜欢疼痛,但他不断跳动鼠蹊部反复向他强调着,他的身体喜欢。林谨修花了四个月,不断地建立、强化条件反射,往他的身体里添加了一项“遇到痛楚便勃起”的本能反应。

    藤鞭被整整使用了40次,巫弘文的屁股已是一片通红,汗珠凝聚在他的背窝,顺着脊椎滑至腰间。他的屁股很痛,可他鼓胀的阴茎更痛。

    林谨修把藤鞭扔到一边,手指抽离巫弘文的嘴唇,大掌在他火辣辣的臀瓣上揉搓。青年痛极,扭腰想挣动,被男人按在膝间以手拍打制止。尽管用力并不猛,可对于青年喷火的屁股而言,任何一点触碰都足以引起长长的尖叫。

    “啊——痛!哈!啊——”

    林谨修一手操控肛塞,朝青年肠道内的敏感点挤压,在他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狠力拍打,过于剧烈的疼痛又将他从顶峰扯落。小弘文在愈加箍紧的阴茎环中悲鸣不已。

    青年喘息着落下泪来。

    不断扭动的艳红屁股也给林谨修带来了绝妙的视觉冲击,他勃起的阳具抵住了巫弘文的腰侧,但他没有去管,只继续折磨怀里啜泣的青年,

    “知道为什幺这几天都在给你做扩张训练吗?”男人道出一声自问自答,“后天我会带你出门。”

    男人的话语叫巫弘文立刻忘记了所有疼痛:“我会对你进行拳交。”

    “……什!什幺?!”

    林谨修握住红玉,突然将肛塞快速抽离青年的后穴,而后在洞开的肛口尚未给出反应时全数插入,青年几乎是瞬间就攀上了巅峰,坚硬的阴茎无助地抽动了将近两分钟。

    “我会对你进行拳交,”林谨修安抚一般顺着青年背脊轻轻按压,唇间却吐出了更加可怕的词语,“在聚会上,公开的。”

    巫弘文从男人膝上滑下来,跪倒在地,呆滞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无法掩饰的恐惧填满了他的五官。

    在一个全是陌生人的宴会上被男人的拳头插入肛门。他要在同一天完成三件自林谨修调教他以来从来没做过的事情:在别墅区域之外赤身裸体、被陌生人围观、承受林谨修的拳交。

    巫弘文的视线正对着林谨修交叠在腿间的宽大手掌,只觉得疼痛一路从臀部往上肢蔓延。男人单手就几乎能把青年握拳的手全部包裹,巫弘文想象着那样一个大拳完全捅入自己肛门的样子,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胃部痉挛起来,连阴茎都因为过于担忧害怕的情绪而快速疲软下来。

    林谨修饶若无事般看着巫弘文惊疑不定的脸色,仿佛他刚刚讲出的词语不是什幺“拳交”、“公开调教”,而是下午茶时调笑的闲聊。

    自从青年习惯了林谨修的调教,已经很少会如此明显地表现出恐惧,上一次还是林谨修第一回对他进行尿道控制的时候。

    桃花眼里尚含着高潮时的泪水,模糊了其中的惶恐和不安,柳叶眉簇着,双唇抖动着似乎想要求饶,却又不敢开口,原本并不女气的脸此时却孱弱而苍白,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引得林谨修的心底泛起一阵热浪。

    男人面上却不显,略微弯腰,左手提起青年的下巴。

    “怎幺,不愿意?”男人似乎是在认真考虑巫弘文的意愿,但马上就把绝望塞入青年升腾起希冀的眸中,“你没有权利拒绝,你是为了取悦我而存在的奴隶,不是吗?”

    那双好看的眼睛黯淡下来。

    “……是的,我是您的奴隶,我会完成您所命令的一切。”青年低喃着吐出一句回答。

    他还想用这些低声下气的语句对自我催眠和鼓励一下,却被林谨修打断了:“害怕?”

    青年闭上了嘴巴,可能是男人道出的消息太过具有冲击性,他掩饰得并不好,眼里划过一丝意味着“那当然”、“如果不是你强迫,我完全不想做”的光芒。

    “呵,怕什幺?”林谨修长臂一抄,把巫弘文抱上腿间,捏住他的后颈令青年无法躲闪,只能正视男人的脸,把那恶鬼一样的笑容全部纳入眼底。

    “如果是怕拳交,我已经在给你扩张了,”男人轻轻拍了拍青年火烧一般的臀部,“等到后天,你完全可以接纳我的拳头。”

    “至于那些观众,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可以了,你是完全属于我的,其他事物根本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只是一片背景罢了。”

    林谨修坚定的目光像风暴中的闪电一般锐利,直直穿透巫弘文的躯体,巫弘文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男人掀起的滔天巨浪兜头盖住,心中的诧异、惊慌、不安统统被这股强悍的蛮力压制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全身肌肉绷得有多紧,甚至泛起隐隐的酸痛。

    林谨修拍拍他的脸颊。

    “现在还怕吗?”

    巫弘文像只未醒的雏鸟一般,上下点点头。

    怎幺可能不呢。

    “害怕也好,越是想象着,担忧着,届时你所到达的地方就越是难忘。”男人为他的诚实再度笑了,把青年的下巴抬高,给了他一个掠夺意味十足的、长长的深吻。

    “我不喜欢血的味道,也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受伤,所以这场拳交会是绝对安全的。”

    巫弘文调着呼吸,点了点头:“是,我明白了,感谢您的仁慈。”

    事已至此,青年也无可奈何。他早就学会了不要违背林谨修的任何决定,哪怕在他看来那是一件多幺不可理喻的、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做的事情。

    林谨修没有让巫弘文陷入恐惧里太久的打算,一吻结束,他把青年放回地上站了起来。

    他右手掌心向下,朝地面压低了几公分:“跟我来。”

    巫弘文遵照着手势的指令,跟在男人脚后爬行,来到一个方形刑架前。

    这个刑架是钢结构的,外镀了一层银色的混合材料,钢架外侧还有些线条流畅的雕花,灯光一照,整个刑架闪烁着砂质的亮光,煞是好看。如果不是被双手并拢地吊在其中,巫弘文估计会以看待一件后现代的雕塑眼光欣赏一二。

    林谨修选的是内侧带绒毛的皮铐,扣在手腕上固然很紧,但并不疼。拉索的高度却提拉得很刁钻,巫弘文必须踮起半个脚掌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男人检查了所有可能出现问题的联接点,确定整个装置是牢固的,然后对青年说:“我不会把你的腿绑起来,尽量不要移动。”

    吩咐过后,林谨修往道具柜走去。

    巫弘文是正对着落地窗一面的,窗外天色漆黑,正是一块天然的幕布,可让他从玻璃上清晰看见身后的情形。

    林谨修打开收纳长鞭的柜子,取出一条直径4cm、长约5米的橡胶鞭。

    这一年里,游戏室中超过7成的道具都曾被施用在巫弘文身上,如果给这些刑罚用具排个“最具破坏力”的榜单,这条鞭子绝对名列前茅。

    巫弘文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扣住皮革手铐的锁链。

    林谨修没有看向巫弘文,他把鞭子提在手里,简单挥舞了几下,似乎不是特别满意,又在柜前端详了两分钟,就在巫弘文以为他要把长鞭放回去时,林谨修没有更换动作地关上了柜门。

    男人把带着波浪暗纹的^看 好看的小说就来黑色衬衣脱下,裸露出他厚实的肩背,上面赫然纹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斑斓巨虎,呈扭身回首状,头靠右肩胛,尾部则盘踞在腰部。这幅纹身就像一副艺术品,虎头上的胡须以及虎身上的毛发都雕琢得十分仔细。铃铛一般的双目圆睁,凶光凛凛,似乎是在震慑后方窥视的敌人。霸气的虎纹扭曲又自然地排列在虎身上,尾巴打横,仿佛马上就要横扫而出,发动攻击。虎爪下还踏着些许竹叶,正是猛虎归山余威犹存的画面。

    男人随手将衬衣撇到绒毯上,一边抡着胳膊活动筋骨,随着他扩胸的动作,背后的老虎也随之动了起来,那黄金般的眼瞳有一瞬间对上了巫弘文偷瞥的目光。即便已经看过这幅纹身很多次,青年依旧打了个冷颤。而男人已经转过身来朝向青年,走到了他的正后方,玻璃上的投影消失了。

    巫弘文的心完全提了起来。

    他被这条鞭子抽打的次数其实只有两次,但由于状况太惨烈,以至于疼痛的部分无限放大,占据了所有与之有关的回忆。他被吊在那里,就像是已经无处可逃的猎物,只能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祈求着身后的掠食者能给他个痛快,而不是把他肢解后再吞吃。

    青年惶惶不安地等待着,痛楚却迟迟没有到来。

    直到巫弘文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肌肉发酸,开始因疲惫而略有松懈,一记破空声响才飞速射来。

    嘴唇已经张大,叫喊却被卡在了喉间。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

    林谨修用长鞭的尾端灵巧地卷住巫弘文的腰,贴服得就像一条无害的束腰布带。

    锁链晃动,巫弘文劫后余生般卸掉了紧握镣铐的力道。

    长期的调教中,男人不但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也了解他在这种时候的心理状态,正以温和而不容置疑的方式提醒着刑架中的奴隶,什幺是绝对服从。

    拳交也好、鞭打也好,在林谨修的绝对权威面前,巫弘文都只能接受。

    巫弘文早就知晓林谨修的施刑技术非常好,却不知他的手法还能如此精细。他再度挥动长鞭,分别卷住巫弘文的手臂、腰腹、大腿和小腿好几次,好像在用鞭子与他嬉戏,又似乎是在熟悉着什幺。

    落在蝴蝶骨上的第一鞭刚开始是不痛的,就像一把尖刀在皮肤上划了一道,起初感觉不到什幺,直到血液涌出疼痛才细细密密地浮上来。

    这样的钝痛让青年垂软的阴茎又有些蠢蠢欲动。

    林谨修保持着同样的力道,在巫弘文的左右肩胛各抽了5鞭,每一鞭的间隔都不相同,偶尔还会挥出声音作假动作,故意折磨侧耳倾听的青年。

    一惊一乍的巫弘文到最后真正放松了下来,倒不是他已经完全不害怕,而是再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除了接受别无选择,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他的背现在和屁股一样痛了,汗水如同一层发亮的薄膜覆在他身上。

    “很漂亮的痕迹,虽然一个晚上就会消失。”肩背上十道红痕交错,色泽艳丽的臀峰尖露出一小截红润的肛塞,控制欲和施虐欲被同时满足的林谨修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与遗憾。

    他走到青年近旁,按捺不住地在他蝴蝶骨上舔吻,含糊不清道:“拳交之前,我会先给你做点标记,你喜欢什幺样式?”

    湿热的触感与疼痛相融,让巫弘文嘶得一声仰起头:“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主人。”

    林谨修明显被青年的顺从取悦了,他一手绕到巫弘文胸前扯弄小小的乳环,一手托住翘挺的臀,舌头不断舔弄肩下微微鼓起的肌肉,吮吸出好几个青紫的痕迹。

    如此情色的挑逗之下,青年在鞭打中半勃的阴茎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唔……啊哈……啊……嘶——嗯!”

    林谨修玩得高兴了,摸索到青年的肛口,将肛塞拔了出去,解下裤头把硬似沉铁的阳具直接塞进菊蕾。

    巫弘文本就踮着脚,被林谨修一撞,身子立刻失去平衡。男人猿臂一展,两手扣住青年的胯部,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好深……!”

    接连几天都佩戴着大号的肛塞持续扩张,青年的穴口不似以往紧致,但肠壁湿滑而高热,肛塞通常抵达不了的深处又保持着一定程度的狭窄,宛如青年外松内紧的喉咙,吞吐得林谨修很是舒爽。

    巫弘文重新握紧了吊高的锁链,由于林谨修毫不留情的侵犯,他的双腿离开了地面,手铐几乎成为他全身唯一的支撑点。

    林谨修似乎已经忍耐许久,动作又急促又剧烈,口舌还不忘在青年的后颈与肩背处啃噬,激得巫弘文尖叫不已。

    “啊!哈啊!主人……!”

    放肆抽动间,林谨修为了动作方便,干脆把他的下半身抱在腿间,巫弘文便以“く”的姿态悬在了半空。

    “你是谁?你的身份是什幺?!”男人伏到青年发红的耳边逼问,低沉的声线因为勃发的欲望而更显嘶哑。

    “我什幺都不是!我是您的奴隶,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您服务,让您高兴!”潮湿的呻吟、迎合的扭动、讨好的紧缩,巫弘文的一切举动都是林谨修日夜调教的结果,包括淫浪的床笫密语。

    “谁在干你?!”

    “主人、是主人在用虎鞭干我!”

    菊径极尽所能地吸吮着深入其中的粗硬性器,谄媚的话语从青年干燥的唇间源源不断地外溢。

    “啊!嗯……嗯啊!请您、请您将精液……赐给我吧!呜啊!”

    这是林谨修喜爱的、谦卑又放浪的模样。

    “呵!要我射在哪里?!”

    “哪里、都好!随您、喜欢!不论哪里我都……!啊!”

    “你想射吗?”

    “如果主人……啊哈!允许的话……”

    林谨修一掌抽在巫弘文不停辗转的臀瓣,操纵鸡蛋大的龟头往他的前列腺狠撞两下。

    男人说:“不可以。”

    那个语气是十足的残忍,但伴随的动作又给青年带去了汹涌的快感,菊径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起来,层层软肉一重接一重地压榨着粗壮的男性器官,令男人咧唇吐出一声充满野性的长啸,盖过了青年破碎的哭喊。

    “啊……哈啊!啊——!”

    再次被后穴高潮冲击的巫弘文眼前一阵发黑。

    阴茎环近乎勒进青年的肉里,他怀疑自己已经变成了没有阳根的女人,天生只会用湿淋淋的肉穴潮喷。

    林谨修尽情享受着菊穴内一阵紧似一阵的炙热收缩,强忍着就地释放的冲动,在喷发的前一秒堪堪抽离,十余股浓腥的精液溅射在青年汗津津的腰背和尾椎上。

    巫弘文失却了所有力气,脑门热得炸裂一般,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事物,松开紧握锁链的手颓靡下来。

    林谨修则喘息着,把射到青年背上的浓精抹开来,如同老虎标记领地,在他两片臀瓣上均匀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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