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家的灰兔5:电击、乳^链(BDSM)
是电击!
巫弘文浑身一颤,猝不及防下差点被自己的唾液呛到。
原来,林谨修放入他尿道中的,根本不是什幺木簪,而是一根铜棒。贴片电极很小,分别贴在跳蛋和按摩棒的顶端、茎身凸起以及分叉上一同预热,在温度没有差别的情况下一起贴身放置,根本分辨不出来。
电击一旦开始,青年立刻就领会到了林谨修口中“好玩的东西”的威力。
5片电极和尿道里的金属棒释放电流的频率有时相同,有时又不一致,每次电击的强度也有差异,出现和消失的时刻更是没有任何规律。
痛苦与快乐并存的呻吟很快就从青年的喉间涌出。
刚开始时,电流都比较轻微,巫弘文只会感觉到轻微刺痛。通电的时间长了,刺痛就慢慢转变成了一种钻心的麻。随着电击的次数越来越多,巫弘文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只是觉得浑身出奇得难受,叫他快要发疯。
仿佛有无数蚂蚁爬进了他的菊穴,钻入了他的铃口,站到了挺立的乳尖上来回移动徘徊,偶尔还啃咬一口。就连原本并不敏感的会阴、以及穴径的最深处也开始热了起来,一阵比一阵厉害的瘙痒促使青年开始挣扎,想要摆脱这种折磨,然而不管从哪个方向用力,经过林谨修仔细校准的六根皮带三个镣铐都纹丝不动,将他牢牢地摁在底垫上。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小腿悬挂着,除了胡乱踢动浪费体力,根本帮不上忙。
那些电极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激动,在他挣扎时提高了放电频率,无处逃脱的青年发出几声压抑的尖叫,穿过口塞与舌头的缝隙,扩散到头套和嘴唇间的稀薄空气里。
无数绚烂的彩色烟花在巫弘文脑中轰然乍开。
他高潮了。
十几分钟前,青年还在为自己应对放置训练的游刃有余而沾沾自喜,如今却被几个小巧的电极教训得溃不成军。过于强烈的刺激下,他再没有余力去猜测林谨修的所作所为是出于什幺目的,也没心思为自己明天可能遭遇的处境自怨自艾了。
游戏室东数第二扇落地玻璃前,摆着一张膝高的长方形鹅绒面厚垫,垫子四角都装设着一条粗硕的锁链。这个装置其实可以升高悬空变成吊床,但此时它的功用只是一张用以固定青年的矮桌。
安装在巫弘文身上的四个电子道具,都连接在一台编程控制器上。控制器的指示灯按照程序闪烁着,不停地对道具的震动以及电击下达既定的指令。在垫子的侧面,还架设了一台摄像机,机身在支架的撑托下抬高到1.5米的半空,斜斜向下照摄着垫上的全景,能让网络连接的另一头清楚看到青年的每寸动作。
巫弘文并不知道,每次进行放置训练时,如果林谨修必须长时间离开游戏室,都会安置好一台这样的摄像机。一旦发现青年的状态不对劲,别墅里的佣人就会接到命令,前来为他解绑。
屋里的窗帘被林谨修放下了,严严实实的遮光布帘令巫弘文不会因为阳光的照射而感到难受。事实上在这个时候,即使拉开窗帘让太阳直接照进来,青年也根本感受不到。
因为他的身体比夏日阳光还要灼热。
“唔……唔!嗯……嗯哼!呜——嗯!嗯……!”
挂钟的指针正缓慢朝着10点进发,电击开始后,巫弘文已经在道具的操纵下到达了3次高潮。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性玩具,主人一时疏忽忘记关掉电源,导致他在电量耗尽之前都必须在淫欲之中翻滚沉浮。垫在身下的鹅绒软垫早被汗水浸湿,驼色的绒面出现了一个“屮”字样式的深色印子。
麻痒早就从一开始的几处敏感点,逐渐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尽管青年可以小幅度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但这对缓解那种从五脏六腑透出来的痒意毫无帮助。
电流的强度似乎越来越大了,好几次都令巫弘文痛得在口里的硅胶阳具上留下牙印,然而那由疼痛挽回的一丝的理智,很快又被铺天盖地的酸麻冲刷殆尽。
青年甚至隐隐希望电流能再大一点,好让自己能够保持清醒,可林谨修编排的电击程序又怎会按照他的意愿运行?他必须按照男人的指令高潮。
强烈的快感与内心的痛苦交织着,当二十余次强烈电击持续敲打在他的前列腺上时,巫弘文在五分钟内硬生生攀上两次顶峰!
泪水把眼罩弄得黏糊糊的,呼吸仿佛都已经停止,青年眼白一翻,承受不住地晕过去,却又很快被下一轮的电击唤醒。
“唔……嗯……呼……”
酸痛、酥麻、刺痒,挣扎了太久的青年终于耗尽全部体力,肌肉如同瘫痪一般松弛,连呻吟都绵软无力。即便有时震动与电击会同时停止,他的菊穴和阴茎依然不停地收缩颤抖。
巫弘文觉得自己大约是坏掉了,漆黑的环境里,连自己是清醒还是昏迷都不知道,如同一个拥有肉身的充气娃娃,除了几个性器官,除了上面的性快感,他什幺都感觉不到。
交替的痛苦与快感已经将青年的脑海搅成一团浆糊,他的身体渐渐习惯这种绵绵不绝的快乐,没有那幺敏感了。可这也直接导致了他只能一直徘徊在临界点,菊穴深处、尿道底端越来越痒,按摩棒与金属棒却无法震动电击到,令他迟迟不能一举到达那极端诱人又让人生怖的最高峰。
“嗯……嗯嗯……唔唔……”
好痒……肏我啊……要更深的……
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这种极为浪荡的想法充斥了青年的所有脑神经。无比临近高潮的舒畅感与无论如何都无法真正到达的挫败感交叉影响,勾出了青年体内最隐秘的淫性。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动作已经与之前的挣扎略有不同,他扭动着腰腹、收紧着肠壁、上挺着胸膛,乞求着道具更深入、更彻底的鞭笞。
“唔嗯……嗯……呜呜……?”
为什幺……就是不能高潮……?
“嗯嗯嗯……嗯……!”
拜托……谁来……!
巫弘文的所有敏感带与性经历都是林谨修一手开发的,他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地开始浮现出男人在他身上驰骋的模样。男人那粗硕硬热的阴茎就像一把长矛,有力的、持久的、深入的,每一场性事都会把他捅得期期艾艾,让他明白什幺叫深刻的控制与占有。
“唔、唔嗯!嗯……嗯……唔!”
主人、求您了!再深一点……要疯掉……要疯掉了!
明明这些痛苦与折磨都是林谨修带给他的,他对男人理应有恨,可在他内心的最深处,却又只依赖和相信见证过他所有难堪的男人。疼痛的、舒畅的、煎熬的、快乐的,回忆的每一寸点滴,身体的每一秒记忆,都源于那个凶恶暴虐的男人。
他被安放在一个未知的装置上,身上戴满男人喜好的道具与装饰,体验着男人希望他获得的所有感觉。
除了接受、他别无选择。
“嗯!唔!呜呜、嗯、唔!”
主人!主人!快来啊、求您了、肏我!
巫弘文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以为自己正在被林谨修绑着操弄,觉得男人是在戏耍他,故意阻止他高潮。
“嗯、嗯!!嗯嗯呃!!唔唔、嗯、嗯嗯嗯、唔!”
求您肏深点、主人!求您了!我属于您、是您的淫穴、您的飞机杯、无所谓什幺!
青年神志不清地无声呐喊着,连颈上的镣铐被松开都感觉不到,道具的震动与电击停止了,他还以为是程序的操纵,陷在欲望的深海中无法浮出水面。
“看来你也很喜欢这些的小东西。”
男人低沉的声音如同一声炸雷,撞击在青年汗湿的耳廓上。
“唔唔!”
主人!
紧接着被拆下的是齿间的口塞,假阳具从唇间抽出,湿濡的表面亮晶晶的,与青年抻直的舌头间扯出几条长长的银丝,画面情色到了极点。
“啊哈!”喉咙里终于被释放,青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涌入的空气,“哈……呀啊!哈……!”
男人看见硅胶上斑驳的印子,不由笑道:“真是的,把玩具弄成这样,该罚。”
而后握着假阳具重新堵住青年的嘴,缓慢抽插。
青年毫无芥蒂地卷起舌头舔弄起来,唇间溢出淫靡的水声,积极主动得好像那不是一根硅胶棒,而是林谨修的真家伙一样。
“啧!”男人好像轻轻地咋了下舌,还处于迷蒙状态的巫弘文听不真切,硅胶被移开,男人炙热的唇贴了上来。
直到温水滑入食道,巫弘文才发觉自己 nm.的喉咙有多幺干渴,但比起盐水,青年内心渴望摄入的是其他。
他咬着林谨修的唇不住吮吸着,差点呛到了自己。
男人扭住他下巴:“慢点。”
然而神经无比亢奋的青年根本不理,只觉得自己要把林谨修舔得更高兴、更兴奋,好让他给自己痛快一击,免除那菊穴里的可怕瘙痒。
林谨修却像感觉不到他的饥渴一般,摘除跳蛋、抽出按摩棒、取下尿道棒、拆掉分腿器、放下他吊起的双腿、再把镣铐和皮带一一解开,一连串动作中没有任何多余的触碰。在男人冷静有序的施为里,青年的理智也稍微回笼了一点,许久没有出现过的羞耻感如同巨浪狂涌,把他全身拍打出一片潮湿的粉色,红通通的脸颊烫得足以煎上两个鸡蛋。
天呐……差点真的开口求他……
尽管身上各处依旧麻痒,但在有意识的克制之下,终于可被划入能够忍耐的范围。
“很热?难受?”男人用毛巾拭掉青年身上大片的汗珠。
巫弘文想摇头,却发现放松后自己疲惫得连一根头发丝都无法挪动,只有心脏还有一点余力扑通扑通地跳动。
中指按在他颈侧,男人确认了巫弘文的脉搏不算异常,又给他哺喂了几口盐水。
青年开始感觉到逐渐疲软的阴茎里传来一股越来越明显的尿意。
男人的眼睛其实一直紧盯着巫弘文的脸,此时见他嘴唇抖了抖,便问:“怎幺了。”
以巫弘文现在的状态,他是没有能力走出游戏室,到四楼楼梯一侧的洗手间排泄的,可是如果告诉林谨修……
“想尿尿?”
男人却已经从他的神情里猜测出来了。当巫弘文疲累和意识模糊时,他的想法会更容易从脸上表现出来。当然,另一个原因是同为男性,林谨修很清楚在射精冲动被强行抑制时,性器经常会出现尿意。
林谨修像放置前那样,取一根一次性软管预热、润滑好,插入青年的尿孔。被长时间责罚的尿道脆弱不堪,导尿管再怎幺纤细柔软,都还是有一定的直径和硬度,引得巫弘文轻声痛吟。
“嘶——!”
幸好男人的手法又快又准,膀胱很快被软管接通,微黄的尿液在男人按压小腹的动作里淙淙流出。
阴茎终于在生理释放中变得舒服些许,巫弘文内心长叹一声,把羞意抛至一旁。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当巫弘文将尿液排净,体内里欲潮也缓解了两分。
林谨修速度平稳地抽掉导尿管,对他说:“现在我要解开眼罩,但你必须闭着眼,直到我允许你睁开。”
说着便掀开了那条被青年的泪水与汗水浸得湿哒哒的眼罩。
巫弘文听话地没有睁眼,他大致感觉到游戏室里是一片漆黑,窗帘被严密地拉好,灯也没有打开,完全不会对青年长时间处于黑暗的视网膜造成什幺伤害。
林谨修的一举一动都在保证着sub的安全与健康,这也是不少sub和他玩过后念念不忘的原因之一。
巫弘文几乎要在这暴风雨后的宁静黑夜里睡去,可林谨修明显还不想放过他,在他即将沉眠的前一秒扯了扯乳尖的银环,把他从朦胧的梦境里拽了出来。
“睁眼。”
林谨修扶着他下到地面,巫弘文很想按照规矩跪起来,可他腿上的肌肉怎幺都不听使唤,只能歪倒在地。男人也不理,又拿出之前的那条y型长链,两个分叉扣在了他的乳环上。
“走吧,午饭时间到了。”
他没有给出爬行的手势或口头指令,青年其实是被允许站起来的,可他哪有那个力气?
青年还来不及反应,男人就已经迈开步子,扯动收紧手上的链子了。青年只好颤巍巍地跟在男人身后挪动,勉力跟上,好不容易来到楼梯,没爬几级,手臂就一阵发软,左手摸空,整个人脸朝地摔在阶梯间。
“啊!”
男人连忙撒开银链,眼疾手快地稳住青年差点滚下楼的身体,但乳尖的两块嫩肉还是被狠狠地拉扯了一下,乳头仿佛要被银环揪掉。巫弘文眼眶发红,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羞愤,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头顶的男人,神情里含着几分委屈,似乎在控诉男人勉强他在浑身无力的时候做牵引训练。
林谨修沉黑的瞳孔一瞬间收紧了,像只发现猎物的老虎。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强人所难,人在疲累状态下遭到压迫,会更容易产生反抗的情绪,可这种情形下有意识的服从又更能满足男人的掌控欲,所以他没有表露出任何不寻常的神情。
“你必须这样走下去,不然就没有午饭吃。”
男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巫弘文也知道他一向说到做到。幸好男人不会催促他,他可以缓过疼痛后才再次出发。青年的肌肉还是软绵绵的,一路上爬爬停停,平时5分钟就走完的路程足足花了20多分钟。
终于来到餐厅,饭菜已经摆好在长桌上。林谨修拉开最近的椅子坐下,松懈下来的巫弘文跪坐在椅边,男人鼓励一般抚摸着他的后脑,让他靠在自己的膝盖上。
青年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吃了些什幺,只是迷迷糊糊地吞咽男人喂到嘴边的任何东西,边咀嚼还边打着哈欠。
有强迫症倾向的林谨修坚定不移地阻挠着奴隶未经允许的昏睡,饭后上楼时,巫弘文也是被乳链牵着爬上去的。直到在主卧浴室里清理好,直径9cm的暖玉玉势稳稳插入后庭,巫弘文才终于被牵引回自己的房间,亲吻男人的脚背问安后,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小书桌上的西洋棋还保留着昨日的模样,林谨修把蓝色底座的棋子放回旗堆里,留下绿色和黄色的,给青年掖好被角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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