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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是稀奇至极!
他走回房里,‘吱呀’一声,门一开,外头初升的日光暖暖的洒在了林沫儿身上——
林沫儿青丝如同绸缎般铺散开来,大红的被子散乱的盖在身上,白皙身体上疯狂的吻痕深印斑驳交错,散发出一种被凌虐的窒息的美,绝美的五官在日光下泛出了光晕,如同一只被掳在家中囚禁的妖物!
李元勋心跳快了两拍,鸡巴又硬了起来,他守在床边盯着林沫儿好一会儿,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哑声开口:“还不醒来?”
林沫儿毫无反应,像是睡沉了一样,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梦,皱着眉头模样有点痛苦。
他又摸了摸林沫儿的身体,只感觉细腻得像是吸着他的手似的,全身都是汗。
他外出打了几桶水倒满了大木桶里,抱着睡着了的林沫儿一同坐了进去。
“老子还是头一回伺候人,回头老实点,大小姐就是不一样。”
水是冷水,这八九月的天,又在这山里头,自然是冷的,林沫儿一沾水,就反射性的缩在他怀里,紧紧的靠在他温热胸膛——
李元勋从未照顾过人,他皮糙肉厚的,腊月天也是冷水照样,只觉得林沫儿自主的缩在自己怀里,心跟猫抓似的,他屏住呼吸,吞吞吐吐的开口:“怎么?你这骚娘们…还…还往我怀里缩…缩呢!”
李元勋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什么声息,只见林沫儿痛苦的皱着眉,显然还没醒来。
他给粗手粗脚的给林沫儿洗了一会儿,才感觉林沫儿身体发热,浑身在细微的颤抖。
这会儿才觉得不对劲,他赶紧给她擦了身子,抱在床上,只听见林沫儿痛苦的呻呤,如同梦呓般的说着胡话,缩在被子里发抖!
她这个样子可怜极了,李元勋把耳朵贴在她唇边,想听听她说了什么,只听见她重复的胡言乱语,不清不楚的开口,一张一合的吐出模糊不清的字眼:“钟骁…钟骁….”
穷凶极恶的土匪:强制喂药
“说什么呢?”李元勋嘟囔了着说道。
他听得不清不楚,只觉得是这读过书的小姐在念什么胡话,她这个样子像是神志不清,他记得老六当年死的时候就是说着胡话的。
他心中一颤,赶紧去叫老三让他媳妇来看看!
老三是这帮土匪里唯一取了亲的,李元勋今年二十五,这些年头才来这李门山头,杀了这山头的大哥,这地方自然是他的了,他骨子里一股狠劲,剩下这伙人也就听他的,除了老三和老七是跟他一块来长明的,其他都是原来窝里的。
老三已经三十五岁了,他媳妇比他小两岁,唤作梨花,是个读过书学了药的,这女人平时说什么老三就信什么。
梨花掀开林沫儿的被子一看,眼角瞥了瞥那桶冷水,给她认真的把了个脉,又看了眼李元勋,也不知道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只听她不咸不淡的开口:“大哥是铁了心要弄死这姑娘,怎么又想起给她治病了呢?”
李元勋也顾不得梨花这抵人的话了,紧张问道:“还能治吗?昨天还好好的!”
梨花心中冷笑,林沫儿一看就是个年岁小的良家姑娘,她生不了孩子,要是当初能生兴许就有这么大了,也不知道这姑娘的父母知道自家的孩子被这么作弄,心里得滴多少血呢!
梨花给林沫儿额头放了块湿布,一边给她擦汗一边开口:“离死还差一点,还是能治的,我开副药,待会让老三去山下捞药。”
李元勋立马开口:“我去捞药!你赶紧开!”
林沫儿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只觉得嘴里苦苦的,像是吃了中药,床边一个温婉的女人正拿着湿毛巾给她擦脸。
“醒来了呀。”那女人温柔的笑了笑。
林沫儿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问道:“我生病了?”
这具身体已经积累了几个世界的好处,居然还会生病?林沫儿在心里喊了01号,只得到了机械式的回答——
“系统受到不明恶意攻击,正在努力修复中,请宿主稍等…”
林沫儿皱了皱眉头,这还是头一回,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而这时,门突然被打开,李元勋端着碗药走了进来,见林沫儿已经醒了,忽的松了口气,那药端放在林沫儿面前,生硬的开口:“醒了就自己喝药!”
林沫儿捏着鼻子盯着那碗药,往里边缩了缩:“我不喝,苦的。”
李元勋凶恶的吓她:“不喝药生病就好不了!把你丢出去!喝不喝!?”
林沫儿坚定摇头:“你把我丢出去吧!”
李元勋急躁的搓着手,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又凑近盯着林沫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