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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皆是沉溺与极乐欲望之中,却未注意到院门不知何时已被拉开一条缝隙,一双眼睛正看着他们——
林月儿用过晚膳,去找林靖,却死活找不到,管家又说他没出门,她就在院子里找了一通,走到往林沫儿的院子时,她突然心念一动,屏退了丫鬟婆子,慢慢像林沫儿院子走去。
她站在院子门口,正要推门而入,忽的听见林沫儿的哭喊,她一怔,轻轻推开院门,露出一丝缝,声音铺面而来,画面晴天霹雳!
“——救命啊——”刺耳的呼喊撞进她耳膜,她心中气到极点,正要去喊人,猛的看见那奸辱林沫儿的男人侧过了脸!
她几乎要惊呼出声,立马的捂住了嘴,眼泪涌了出来。
——那个人竟然是,林靖。
林靖与林沫儿皆不知院外的情形,林沫儿已是高潮是三次,骚穴几乎要被撞到麻木,每次穴口还未完全拢,淫水直淌淌流出了,又被一根巨屌猛的插入,如此反复,林沫儿已麻木发疼——
“啊啊啊啊——不要了!快射啊!沫儿的骚穴好疼!”
林沫儿的声音已经喊得沙哑,沙沙的带着娇媚的哭腔,林靖的心像被猫抓似的,本不打算如此就放过她,仔细看她的脸,只见她已是满脸泪痕,漂亮的脸已有一丝痛苦,终于神志清醒一分,只抱着她上下舔弄,又抽插了百来下,终于射出了浓浓的滚烫精液——
“嗯~”林沫儿已软得似瘫泥,手脚无力,任凭这男人将她手脚解开,似醒来似昏的靠在他怀里,如一只被调教得乖顺无比的家猫,柔顺无比。
林靖将她抱进屋里,又烧了热水,好好将她洗了一遍,全身擦干,抱放到床上,只见林沫儿已经昏睡过去。
他直直站在床边,出神的看着林沫儿的脸,望了许久,忽又像是被什么惊醒,猛的退了两步,顿了片刻,这才转身离去。
林靖走后,林沫儿缓缓睁开眼睛,咳了一声,声音沙沙的,只听见她开口:“十九,在么?”
只见房梁上跳下一个人影,那人影似与夜色融为一体,脚尖落地,连一丝灰尘也未惊起。
“主子。”
林沫儿开口:“跟着他,查明他身份。”
十九的眼睛在夜色了映出一道暗光,他声音偏哑,音色如一柄利器:“要杀掉他吗?”
林沫儿掀起眼皮沿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慢而冰冷:“他要是少一根毫毛,你得给他陪葬。”
铁血粗暴的兄长:姻雀之死
十九站在墙角的阴影之下,晨光于木格窗扉罅隙间照射进来,那光线射在他帽檐与蒙面之间,他微垂着眼,只看见睫毛之下映出厚重的阴影,他站在那里,宛如一根直立呆板的木桩。
林沫儿皱皱眉头,眼尾上挑:“跟丢了?”末了又问道:“可见他往哪个方位走?”
“回主子,十九只跟他出了林府,请主子责罚。”
林沫儿盯了他一眼,只觉得他果真如一根木桩,说赏道罚依旧连半点起伏也没有,也不知道六合如同调教人的,竟如将人性全然抹杀干净,只留下一具任人驱使的躯壳。
林沫儿虽是感叹,不过这样的人用得放心,她眉头并未松开,若是六合之人都无法探查那人,那人究竟是何等身份?
且那人不是林府之人,究竟是谁?对林府如此熟悉?
林沫儿摸了摸那人衣角的一块撕碎的布料,这布料如此华贵,且那人武力非凡,手掌带着厚厚的长枪茧,十有八九是名将军!
林沫儿遣十九去查此时在长安城内任职或新归的将军,年纪二十到三十岁,傍晚时分,林沫儿得到一分名单,却又更加疑惑,这名单看似有诸多符合之人,却又是细节并未对上,林沫儿已然被这事搞得糊涂,干脆放到一边,等那人上门必然要看清他的面貌!
说来也怪,过了七天,终不见那人再来,林沫儿已受够这被动的处境,心中有些微浮躁,又听见十九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那疯婆子情况已然好转,请林沫儿过去看看。
林沫儿还未踏进那养着疯婆子院子的正厅,就听见那疯婆子呼天抢地,声音破哑的大喊——
“夫人——冤有头债有主啊!”
林沫儿停下脚步,又听见她乱喊:
“不是我!不是我!”
林沫儿又往前走了一步,朱唇轻启,嗓音微沙,轻声开口:“不是你?那是谁呢?”
疯婆子耳朵灵敏,一听声音就转头看了林沫儿一眼,林沫儿站在那里,无比端庄秀丽,气质高贵,咋一看,只觉得似是九天下凡的神女般不沾人间烟火,疯婆子在地上滚了一圈,瑟瑟发抖匍匐跪地,声泪俱下:“仙女娘娘!您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