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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麻烦你赔一套校服还给我。”

    麦茫茫气呼呼地把一套新校服塞进魏清甯手里,“帮我拿给顾臻。”

    魏清甯不解道:“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她要说因为她把顾臻绑在床上剪破了他的校服?

    “嗯......”麦茫茫眼神飘忽,随口胡诌,“是这样的,那天在学生会和他吵架,我把咖啡泼了他一身,后来他威胁我赔一套新的,不然就去老师那告状。”

    魏清甯无言以对,谁能想象昳中经年不变排名前二、拿奖无数的两位学霸,会像小学生一样幼稚。

    “你也觉得他特别小肚鸡肠,对吧?”麦茫茫需要获得认可。

    魏清甯性子软,又善良,说不出认同的话,又不想驳了麦茫茫,干笑几声当回应。

    魏清甯抱着校服到顾臻的位置,很有诚意地代替麦茫茫道歉:“顾臻,对不起啊,茫茫她不是故意的。”

    顾臻扬眉,远远地瞥了麦茫茫一眼,猜到她肯定跟魏清甯扯了谎,有风度地微笑道:“没关系,我习惯了。”

    魏清甯既同情又敬佩,像维护自家孩子一般继续辩护道:“其实茫茫也不是这样的,虽然比较高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就特别孩子气......”

    唉,她也语无伦次了,孩子气这个词太温柔,包裹不住麦茫茫的锋芒和锐气。

    自从魏清甯把校服送给顾臻后,麦茫茫和他就像所有的旧账一笔勾销,真正意义上的形同陌路。

    顾臻倒是没什么变化,他向来也不太主动招惹麦茫茫,一如既往地无视,那天晚上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起码表面如此。

    麦茫茫却心虚气短起来,原因在于,也不知是不是毒品给她的身体埋下了一个深刻的记忆点,她现在每天晚上都要做春梦,男主角还是同一个人,不同姿势不同地点,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她完全没办法直视顾臻,在同一条走廊上,顾臻出现,她就拉着魏清甯绕道走,学生会开会的时候,顾臻说话,她就一言不发。

    麦茫茫自我解读这是高冷,但因为她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气场不再,大家都把她的沉默解读为弱势,全方位被顾臻压一头。

    周璇和顾臻在讨论上次那个社团的问题,麦茫茫有兴趣,便多看了几眼。

    顾臻的眼风扫过来,她立刻拿起桌面上的书挡脸。

    是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

    “所有沉睡在内心中的肉欲和厌恶,如果收到某种刺激而被唤醒,就能产生一些想象形成梦。”

    梦是一种对受抑制和排斥的愿望的满足?

    麦茫茫将书扔在地上。

    转眼过了大半个月,三八妇女节,全校的女教师都放假,月考卷又需要登成绩,赵佳第一时间就点了麦茫茫和顾臻的名字。

    天不遂人愿,这意味着她和顾臻长久以来不对视、不说话的状态要被打破。

    政治办公室关着灯,空荡荡的。

    麦茫茫双手抱着试卷,用脚勾开办公室的门,清灰月光夹着凉风,漫入黑暗,似雪浮动,顾臻高大的身影投在地上,压住了她的。

    麦茫茫扭开了暖气,又按了按开关,自言自语:“咦,怎么不亮?”

    顾臻把门关上,“可能是坏了,用应急灯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属于老师办公室的庄严被暗色消解,麦茫茫条件反射的紧张起来,快步走到围在角落的赵佳的办公桌,伸手到储物柜顶端去拿。

    她跳了两次都没够到,顾臻在她身后道,“我来。”

    麦茫茫要让开,却正好一进一退,撞进他的怀里,顾臻均匀有力的心跳震着她纤薄的背。

    两人都停住,呼吸微乱,像黏而细的藕丝相缠。

    “好狗不挡道。”麦茫茫回神道,往后用力想挤开他,顾臻稳如山,岿然不动,反而她自己贴得更近,热烫的硬物抵着她的腰。

    一阵使人发软的力流过她,麦茫茫身子不稳地低了低,顾臻跟着扶住她的腰,轻不可察地换了动作,蓬勃的那物卡进她臀缝,他低热地在她耳畔道:“这么容易腿软,要多补钙。”

    “嗯......”麦茫茫不可自抑地哼,顾臻轻易地拿到灯,倏地打亮。

    他张弛有度地后退,神情清淡从容,白晃晃的光全部打在麦茫茫的脸上。

    顾臻语带调侃,笑道:“你脸红什么?”

    (缘更太不科学了,待我这周存一下稿,从下周开始,相约周一三五晚上十点半,每次会尽力多更点,这样就不用总刷新了,爱你们!)

    前缘·一而再(中H)

    麦茫茫像个无所遁逃的嫌疑犯,她用手挡住脸,“我热,不行吗?”

    顾臻不点破,把灯往下照了一点,麦茫茫才放下手,一边脱开衫毛衣印证自己的话,一边闪避顾臻的目光,无论如何都不肯跟他对视。

    她拿起试卷,催促道:“我读你登,快点,我要回家。”

    门窗挡住呼啸的夜风,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