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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你喝完了吗?”
“不喝了。”麦茫茫横眉冷对。
顾臻直接从她手里拿过易拉罐,凑到嘴边喝尽最后一口,塞进叶棠思的麻袋里,拍拍她的肩膀:“你可以走了。”
这、这不是间接接吻吗?叶棠思张目结舌,彩虹屁也不吹了,目光在顾臻和麦茫茫之间转来转去,一个淡然,一个羞恼。
果真坊间传闻不可信,都说顾主席和麦学姐不合,明争暗斗,在她看来,也不尽然。
“你还不走?他们在广场等你。”顾臻微微皱眉,不怒自威。
叶棠思不敢耽搁,脚底抹油溜了,麦茫茫轻哼:“摆架子。”
她余怒未消,这人先虚情假意地耍弄她,又骗她喝空易拉罐,再赶走她的学妹。
顾臻手里还提着个购物袋,他将里面的东西摆在她桌面上,琳琅满目,雪花酥、抹茶蛋糕、半熟芝士、芒果慕斯......
“这才是给你的。”顾臻在麦茫茫凳子旁边蹲下,将她的一缕碎发缠到耳后,捏了捏她的白玉耳垂,“不生气了,嗯?”
茫茫对可爱这个词的理解综合了她成长经历和当下的情境,有失偏颇,仅供参考,不代表可爱本身,并且,小顾不能说她可爱,你们可以:)
郑重地声明,结局HE。
同桌(3)
顾臻略处低位,麦茫茫鲜少从这个角度看他,垂眸不语。
她不退,顾臻也不再进,继续半蹲着,目光清明深湛,紧锁在她脸上。
麦茫茫闷声问:“那你还会让我生气吗?”
顾臻回得干脆:“肯定会。”
她没好气道:“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顾臻作无奈状,笑言:“人在屋檐下,我不想以后都补不了眠。”
麦茫茫伸手要去打他,反被顾臻抓住,包裹在手里细细地揉,十指连心,暧昧得紧。
手机忽然震动,林熙晴来电,邀他一同去西广场看看环保雕塑做得怎么样。
挂了电话,顾臻松开她的手,麦茫茫按住他欲起的动作,从抽屉里翻出一管防晒霜,手心搓开,随意地糊在他脸上。
顾臻整个肤色都亮了一个度,飘着一股脂粉味,麦茫茫当初就是嫌太香一直闲置,今天总算没浪费,她噗嗤一笑:“好了,礼尚往来,今天太阳毒,这样就不会晒伤了。”
“不过,有心人一靠近便知这是女生的味道,你怕吗?”麦茫茫笑得不怀好意,几乎贴近他的唇,顾臻恍神片刻,班门口已经出现了林熙晴的身影。
他还未答,麦茫茫就远离了,表现得两人像各做各的事,毫无交集。
新学期充实忙碌,日复一日,他们逐渐习惯了同桌的生活,将早上七点晨测、晚上六点晚修、每周两次做爱,内化为某种无须思考太多的规律。
而时日越长,顾臻越发觉麦茫茫身上的一些特质,她对正确有种执着的追求,哪怕是全然主观的。
例如,麦茫茫会在上课指着历史书的图片,告诉他马克思写资本论的时候,还没老到蓄一大把胡子的地步,她要发邮件给出版社指出并探讨这个失误。
午饭,麦茫茫尝了一口从食堂打包的饭菜,严肃地和他交涉:“学生会主席?我现在要投诉,食堂一天比一天咸了。”
顾臻忙着吃饭,眼也不抬,麦茫茫便强行拿走他的饭盒,拿筷子尾戳他的手臂,“你管不管?”
顾臻用纸巾擦嘴,缓缓道:“我又不管后勤。”
麦茫茫道:“哼,当官不为民做主,还不是真正的官呢,就开始推卸责任。”
美术课,麦茫茫埋头画画,身侧传来顾臻迟疑的问句:“嗯......你以后想当医生?”
“或者科学家。”麦茫茫先下意识地答,随后捂住自己的画,“你懂不懂什么是隐私?”
顾臻道:“我都看到了。”他忍笑,“没想到你说起画头头是道,自己画就是这个水平。”
A4的白纸上画着一个简笔火柴人,麦茫茫严谨地给看不出是白大褂的涂鸦加了标注。
麦茫茫脸涨红,“鉴赏能力和创作能力完全是两码事,你有没有点区别能力?”
“你有吗?老师让画的是现在的自画像,然后让别的同学根据你的自画像找到你,不是以后想成为什么人。不过无所谓了,你的画功别人怎么也找不到你的。”
“你......”麦茫茫气结,扯过他桌面上的画,“我就不信你画得有多......”
她自动消音,顾臻画的是素描,铅笔勾勒明暗深浅,如同一张照片,骨骼轮廓毫不失真。
“多什么?”顾臻挑起嘴角。
“你这是作弊,别人根本不用猜,一看就知道是你。”麦茫茫换了个攻击他的角度,“而且素描只是绘画的基础,不代表艺术造诣。”
顾臻散漫地靠着椅背:“随便画画,技多不压身,没打算多艺术。”
最后,全班只有魏清甯认出那张画,麦茫茫扬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