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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以后有事会提前跟你说,不让我的家人误会你,因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她只能假装不懂蒋燃到底想表达什么?。
蒋燃无?奈一扯唇,没?在临睡前跟她掰扯,淡道:“结婚那天我所?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你想要?的安全感和归属感,我都给?你,你也要?给?我足够的信任。”
林鲸乖乖地说:“我会记住的,以后你如果生病需要?动手术,我作?为配偶一定会在手术单上签字;一切以挽救你的生命为前提。”
蒋燃轻笑:“那谢谢你了。但还?是要?罚你,每天都要?给?我打一通电话?,夫妻感情要?赶快培养起来,总这样不行。”
林鲸抱着他的腰,咧着唇笑,过了会儿抬起右手,放在耳朵上做电话?的形状,现学现卖起来:“喂,是蒋先?生吗?”
蒋燃:“嗯?”
“你好,我是你的老婆。没?别的事,打这个电话?是通知你,我现在要?睡觉了。”
“哦。”
林鲸:“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告诉你,我还?抱着一个男的睡呢,没?办法,他长得太帅了,而且还?是他先?抱我的,抵挡不住。”
蒋燃:“晚安,我也睡了。”
说完,他把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闭上眼?睛。
*
林鲸早上醒来,收到一条施季玲发来的微信,时间是凌晨十二点。
那个她早该睡觉的时间。
施季玲:【鲸鲸,妈妈想了很多?,如果这份工作?让你那么?不开心,不仅心理上接受度低,生理上还?要?遭受伤害的话?,你想辞职爸妈也是赞同的;你还?年轻,做出什么?改变都来得及;总之,无?论怎样爸妈都支持你。】
林鲸给?施季玲回了消息,表示谢谢她和老爸的理解,会认真考虑。
其实?这两?天要?辞职的想法,也会时不时的涌现出来。
但都是一种细微的情绪,因为会被更?加理性的思考给?压制下去。她只是很讨厌那两?位业主而已,但若就此放弃长时间的劳动成?果,又有点不甘心。
蒋燃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起床了,却没?有要?出门的意思,林鲸狐疑地问他:“你今天真不上班吗?”
蒋燃看她:“你这个眼?神怎么?回事?以为我在骗你爸妈吗?”
林鲸一副不信的样子,她只是觉得兴师动众了。
蒋燃拉开衣柜,换了一套休闲的家居服,非常简单的长袖T恤和运动裤,但穿在他身上就非常十分清爽悦目,像家居杂志封面?的男模。
他解释:“没?有很刻意,这几天也没?安排。正好这两?天去看看你的事怎么?解决。”
林鲸愣怔在床上,低声说:“周经理说,公司会给?出面?的。”
蒋燃:“知道,这本就是工伤。但我也要?了解清楚不是?省得别人说两?句你耳根子就软了,回头?又懊恼。”
林鲸话?题偏移了:“我耳根子软吗?”
蒋燃抬手捏捏,笑道:“软不软,你自己不知道?”
林鲸裹上被子坐在床边,对他说:“跟你说实?话?吧,我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恨恨的。就是九楼的那个业主老太太,我明明告诉她不要?去靠近发疯的狗,很危险,她不听我的话?,闯了祸转过头?来就把我推出去。我不管她是不是下意识防御举动,但是我受到的伤害,远远不止脚踝上的一点伤口。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蒋燃问:“当时怕吗?”
林鲸用一个形容来表达自己的恐惧:“我当晚做梦都梦到鬣狗了,就是非洲大草原那种血淋淋的场面?。”
蒋燃:“所?以,我和你一起处理。”
她起床去洗漱,蒋燃出了卧室,等她出来时,早餐已经摆在桌上了。
林鲸惊呆地勾住他的脖子:“哇,原来你长了手啊,会做饭。”
蒋燃挑眉:“做个三明治很难吗?”
林鲸想起什么?来,说道:“不难每天也不见你自己做。”
蒋燃无?奈:“好吧,男人有的时候还?是想偷个懒的,毕竟我也不是牛,享受婚姻生活给?我带来的福利。”
林鲸“哼”了一声,坐在高脚椅上,认真吃早餐。蒋燃坐在她对面?,右手拿着手机在看什么?东西,正要?跟林鲸说点什么?,门铃响了。
“这一大早,是谁啊?”林鲸疑惑,有客人来访的时候门卫那边会通报一声,更?何况也没?听见楼下门禁的声音。
蒋燃说:“可能是你的同事,去看看。”
林鲸跑过去开门,站在走廊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四?五十岁的模样,看穿着打扮不算过分精致,但也相当得体。
“你好,是林小姐吗?”
林鲸戒备地看她一眼?,“你是?”
她才注意到那个人脚上踩着的是一双拖鞋,此时她已经用一种“人生阅历极其丰富”的强势,自来熟的走进了门里,这一点让林鲸感到不适。
这种强势,她在蒋蔚华和施季玲两?位女士的身上都见识到过,因为裹带着一缕中年女人的“蛮不讲理”和泼辣,是完全可以把小姑娘的气场全部镇压住的那种。
女人说:“我是九楼的业主,姓任。我们是邻居。”
林鲸明白过来了,这位就是任老太太经常提到的女儿,据说是私企老板,女强人,不过林鲸一直无?缘得见。
“有事吗?”
女人笑了笑,已经踩在门边的地毯上,颇有些“不请自来”的随便。
“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