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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3

      本是七月初女?中?便放了暑假,只是学?生放假了,所有的教员都要参加教员研习班,一共二十天?,我前天?才结束了考试回家,这?才算是放了假。”
    听着凌铃无奈的语气,洛萤点?头,学?生放假了,老?师还得充电。
    “这?教员研习虽说是自愿报名,但老?资格的教员多是不去的,多是年资小的新教员和实?习教员,研习考核很是严苛。这?些?天?一直呆在?研习班,文潇文瑶两姐妹已是放了暑假,倒是好些?天?没有见到她们了。”
    “不过我记得她们的年考的成绩倒是不错,虽是转学?而来,考试和功课得了不少的甲等,以我看来,考女?师大还是没问题的。”
    凌铃缓缓说着。
    “那燕京女?子四中?的新录用人员什?么时候会有结果?”
    等到过了八月,九月新学?期开学?,凌铃她们这?些?见习教员,既然?已经毕业,也应该转正了吧?
    “我们上半年是作为师范生来学?校见习,实?习只有三个月的时间,燕京四中?教学?严苛。之前听闻人说,这?教员研习班很大程度上就是考核见习教员的,前两天?试讲了几日,做了连番的考核,结果估计要过些?日子才能?出来,向来八月份应当有了结果,我已做到自己之极限,后续便听天?由命。”
    凌铃苦笑着说,说实?话,她虽然?对自己的表现有信心,但其实?心中?也没有底,竞争对手激烈,连自己的好友苗新月也是其中?的一位。
    两人都在?燕京大学?附属第四女?子中?学?见习了三个月,如果还不能?留下的话,她只能?再去找其他的中?学?求职了。
    “那我便静候佳音。”
    王妈敲门进屋送来了上午买的点?心,重?新装在?盘子里,又沏了一壶配点?心的花茶。
    “二位姑娘啊,这?火纸筒带回来路上颠簸的有些?碎了,还是快些?吃了。”王妈叮嘱了一句。
    点?心味道甘甜,配上清口的花茶吃正好。
    洛萤拿起了一条火纸筒,是有点?碎,招呼凌铃赶快尝一尝。
    所谓的火纸筒其实?就是后世现代的蛋卷,看样子王妈是买了两种,粗的蛋卷比大拇指还要粗一些?,细的约莫筷子那么细,咬上一口簌簌掉着碎碎,但吃起来奶香与蛋香浓郁,甜度刚好,吃起来味道好极了。
    凌铃小口吃了一个蛋卷,喝了半碗茶,看着洛萤专注的吃着点?心,又拿起了一块萨其马。
    等到盘子里点?心两人消灭了大半,看着拿出手帕,凌铃才清了清嗓子,犹豫地开了口。
    “姐姐,你还记得我的大学?同学?,季思雨吧?”
    听到这?个问话,洛萤抬眼看她,“记得,怎么了?难道她出了什?么变故?”
    凌铃摇了摇头,“那道没有,自从,自从上次那事之后,思雨请的紫姑似乎是真的,她得到了朝廷公?派留学?的名额,学?费食杂费都是有朝廷资助,还有奖学?金,西洋国家与我们离的太远,朝廷有给留学?生的包船,思雨她已经跟着官府的队伍启程了。”
    听了她的话,洛萤眼眸闪烁,“那不是很好?”
    那紫姑是真是假洛萤并不知道,但季思雨终归是得偿所愿。
    “是很好,我前日考核完回家,才知道思雨临走前送过来了一封信......”说着,她从斜挎包里取出一封信打开递给洛萤。
    洛萤的眼神有些?困惑,季思雨给凌铃的信,给她看做什?么?难道季思雨在?里面写了什?么?
    凌铃吾友:
    当你看见信笺之时,我想我自己已踏上前往西洋留学?之路的客船。
    临近毕业之际,我看你与新月四处准备见习迈入社会新生活之时,我恨我自己没有如你们一般的幸运,我的友人是走向光明平坦的大道上了,那我呢?想想我那千疮百孔,遍布恶鬼的家,不,那不是家,我只想我是要堕入十八层的地狱了。
    我的好友,我此时要向你们说声真诚的抱歉,我曾心中?暗暗的嫉妒过你们,假使我也有新月一般宽裕的家庭,有父母长?辈的支持,假使我也有你一般和蔼宽容的母亲,又怎能?使我不得不困于学?校,一次次困在?那牢狱一般的家,艰难地度着这?没有光明的生活呢?
    那时你与新月常常外出,不知我内心变化,我变得暴躁而易怒,保定府来的人,四处准备新生活,去求学?,去留学?,去找工作的你们所加于我都都成了种种刺激,我成了一个狂暴的疯人,想要不顾一切地将这?些?事打的粉碎。
    我在?北宁接受着摩登,接受着最新兴的一切,可在?保定府,你不知的是,我大姊居然?被强拉进了个甚么个保定之寡妇会!不许结交男子,守寡妇之美德,保守贞操!不准修饰,不准哭泣!凡是犯者皆有极为严苛的处罚。我大姊不过是在?裁缝铺遇上一位故旧,多说了几句话,便被长?舌妇告知到那寡妇会中?,那寡妇会的会长?是将此事诉诸会中?,开除我大姊,还将此事告知宗族,才有了我大姊的“思夫过度,追随而去”。
    半月前,我收到大姊闺中?密友捎来的物品,内里是大姊死前变卖了仅剩嫁妆的银元票,还有两封信。
    一封是大姊给我的最后信笺,一封是关于死因的详情,我才知那寡妇会一事。
    大姊“自尽”了,以示清白,维自身之清誉,维家族之清名。我那猪狗不如的家族,竟需要已成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