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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等等。
对于命运,有人敬畏,有人不服,有人屈从,有人茫然。
如天桥那的算命摊子,有测字的,有看面相的,有看手相的,有摸骨,有算八字的,还有算卦求签的等等,这都是常见?的。
面相,手相,摸骨,八字这些都能够窥见?命运,也是人们较为熟知的算命占卜预知方式。
只是还有一门其中相对小众的叫做姓名学。
姓名一学,和测字相似,以姓名为根基,八字五行阴阳数术之原理?。
对于大部分人而言,姓在?出生之时就已经定下?,即便是请了阴阳先生起?名也不过是在?姓氏的基础上根据本人与父母的五行八字进行组合。
无论是这个时代或是百年后的现代,改个名都费劲,更别提改姓了。
一个姓名的笔画,字意,组合都与此人的命运息息相关,改名之后人病没了身体?好了,人走好运了,发?财了,或是人出祸事了都有可能。
在?后世,通过改名来改命是一种寻常手段,而其中关键的一点则是新名字必须被承认,被身边的人叫出来,与人相对应,这叫做同?气?相求,才能最大程度上完成这场改名仪式的改命。
单改一个名字就有如此威力?,那改姓呢?
而且因为是皇上赐姓,不改也得改,燕村人都接受了新姓名,彼此之间的称呼也是新名字,这么大的事儿周边的其他村人定然也都知道,很?快就达成了同?气?相求的条件。
至此——
命运发?生些微的偏移。
封建王朝的帝王金口玉言,天子一言既出,即成定局,龙气?加持并非虚假。
而那燕村山人,那当年的书生显然就是撬动这石碑之上也许几不可查的一缕微薄龙气?,借着石碑立在?燕村宗祠外之机达成自己?的目的。
对方绝非等闲之辈,这么多年,利用曾经的龙气?将一切掩盖,而如今前朝灭亡,新朝成型,四十年来他吸取的太多,没有了龙气?掩盖,洛萤的阴阳眼才能直接发?现那扭曲的血色囚笼。
而如今,那血色囚笼已经愈发?膨胀,仿佛要?吸尽所有。
瞒天过海,偷命之徒,说的就是这燕村山人。
听那船家说,这些年燕村人死的越来越早,那些被吸走了的生命力?,都被输送到了燕村山人的身上?还是做了其他的用途?
他以燕村为名号,可又对自己?生来长来的家乡,家族下?的了如此狠手,其狠心与歹毒已经是常人无法想象。
回到京城前门天色已黑,所幸前门的路灯亮的很?,洛萤与苗新月钻进了一家专门做锅子生意的馆子,要?了热腾腾的菊花锅。
菊花锅子是酒锅子的变相,铜锅里的锅底乃是用鸡鸭猪骨熬制而成,汤头清淡,先涮着新鲜轻薄的鱼片与鸡片,吃在?嘴里又滑又嫩,胃里顿时一阵熨帖,再撒入洁白的菊花瓣,又鲜又美,锅子里顿时芬香扑鼻,吃着锅子,苗新月一边往里下?着菜,一边说着话。
今天苗新月拍完了照,只是她自己?并不会清晰照片,还需要?去她表哥的报社找人帮忙处理?。
“我已经在?家里准备好了一个暗房,等我学会了,就可以用药水自己?弄相片了,日后我表哥要?是
不做这个报社了,我到时候照的相肯定很?好了,还可以自己?开一家照相馆,就做女士照相馆,专门给女学生女明星们拍照。”
苗新月吃着吃着就说起?了自己?的规划。
锅子开涮之前,这馆子的伙计就单独盛出来了喝的汤底,汤里带了几个散落的白菊花瓣,笃悠悠地喝着,汤鲜味美,周身渐暖,舒坦极了。
“以后说不准家家户户都有照相机了。”洛萤随口说着。
洛萤自己?没有多少摄影常识,至少在?她出生的九十年代,长大之后从胶卷相机,数码相机,到微单,再到单反和各种镜头,后来更是发?展到几千万像素的手机随手拍照都是大片,还发?展出了什么修图啊,艺术照硬照明星照等等。对于如今的照相她确实提不起?多大的兴趣。
“那大宁得家家户户都富贵啊。”苗新月说着。
如今一个照相机抵得上多少户人家一年的吃用,萤姐姐说家家户户都有照相机,那实在?是有些不敢想象。
因为天色已经晚了,这照相机里的胶卷也得明日苗新月送到报社去洗照片,两人叫了胶皮车,洛萤先是把苗新月送回了苗家,之后又孤身回到了诚和当。
诚和当的经营照常,一日无事。
洛萤从斜挎包里将那一副燕村山人署名的画卷那出来,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
这玩意之前的作用就是那女鬼的家,现在?虽然女鬼被她超度了,但不知道这画卷是不是还有作用。
回想一下?崔子铭先生当初遇见?的那个蛐蛐罐,现在?的这个画卷,也不知道这手工达人都是从哪学来的这个手艺。
有这手艺干点啥不行啊?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遇到的那波通玄司的人自我介绍的遮掩身份是《京城时报》旗下?的民俗记者,想到这个自我介绍,洛萤就不禁莞尔。
估计这群通玄司的人还真有这层身份,毕竟记者到处乱窜调查东西十分正常,而民俗记者这个名头,再去查一些寻常奇异的事件,也很?符合人设。
到时候自己?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画卷了,也可以匿名送到报社去交给他们,也算是北宁好市民上交官府了。
一夜过后,夜里下?了一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