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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
    温含卉笑笑没说话,心里却想着赶紧把陆安赶去房间里读书,免得被李阿香看上拐走了。
    此举落在陆安眼里,就是自己不受待见,可是他已经被忽视了将近一个时辰了,他终于忍不住戳戳她肩膀。
    温含卉扭头,就瞧见他唇线绷直,眼直勾勾地看她,似乎是有些许不满。
    陆安说,“温含卉,厚此薄彼令人不齿,你不可以冷落我。”
    温含卉:“……”
    李阿香:“……”
    李阿香端起手边的茶杯清口,不由感慨,“温含卉,你能告诉我一般要在家门口放些什么好吃的才能拐到和陆安一样的小孩?”
    温含卉脸皮一红,不由分说把陆安赶进寝间里学习,连带着给他新买的宣纸和墨块都放在他平日用以学习的木柜上,叮嘱道,“你呆在里面好好读书,我继续招待客人。”
    陆安不情不愿地研磨摊纸,说话口气硬梆梆,“噢,那你去吧,好好招待客人。”不用管他。
    谁知温含卉根本没听懂他话里意思,潇洒离去,留下垂落的门帘。
    陆安见状不语,低头读了一会儿书。
    片刻后,坐在西边寝间外中庭的李阿香就看见映着陆安身影的窗柩麻纸上被人咻地戳了一个洞,紧接着,一只黑眸试探着探了出来。
    李阿香笑道,“含卉,你崽崽在偷看你耶。”
    温含卉一边顺着她目光看去,一边理所当然回道,“他看不到的,我给窗柩糊了一层麻纸——”
    然后,麻纸上的破洞就映入温含卉眼帘,陆安做贼心虚,立马提笔装作认真书写的模样。
    温含卉顿时生气扬声道,“陆安!你知道铺一张麻纸要多少钱吗!”
    门帘里的少年尝试装死失败后,闷闷地回应道,“对不起嘛,我现在就专心读书,你不要再骂我了。”
    温含卉又回头跟李阿香抱怨,“他原先挺少年老成的,说话都是老气横秋那种,最近这段时日是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
    李阿香则艳羡道,“可是他真的有种说不出的乖巧,既懂事又乖巧,我真是要羡慕死你了!”
    温含卉心里腾起一股危机感,她忽然就不想让李阿香继续见陆安了,找个借口哄的人跟她一块儿回房,早早歇下了。
    而这对对面的陆某来说,就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了。
    索性是陆安熬到清晨后,李阿香就随着温含卉离家去纺织坊干活了,并且当晚,温含卉腿脚好些了,是她独自回的家。
    于是陆安觉得自己又舒心地投入到院试前最后几日的复习中去了。
    到了临考前一日,温含卉特意向黄超告假,去附近的山寺捐了点香油钱,诚信拜了保佑学子仕途的文昌帝君,斥巨资买了一个功名符,要求陆安挂在腰绳上再去提督学院参加院试。
    原本陆安准备充分,心态平稳,可见温含卉如此郑重其事,弄得他也有点紧张,他谨慎地把功名符依照温含卉的指示别在腰绳上,小心翼翼问,“温含卉,如果我没考上,你会不会把我赶出家门?”
    温含卉翻了个白眼,索性是不理陆安这种荒唐的问话,转身第不知道多少遍去检查他的书篮,笔墨纸砚,馒头胡饼各色干粮,样样都备齐,而后要亲自送他去提督学院。
    陆安前脚才踏出家门,忽然转身回了一趟房间,“等一下,我还要带一样物什。”
    他宛如一阵风钻进门帘里,挪开枕头,小心地把那块折叠规整的帕巾放进怀里,而后又跑回温含卉身边,“好了,我们出发吧。”
    进城后,温含卉被沿街景象吓到,目光所及,熙熙攘攘全是身着书生衣裳的考生和陪伴他们同行的家人,她是头一回对科举有了实感,怪不得古人说这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光是京城这一座提督学院就有至少几千人参与院试,而所录取秀才的名额也不过数十人。
    思及此,温含卉紧张的掌心渗汗,偷偷在衣裳下摆擦了几回。
    到了提督学院门口,有士兵在严格搜查进场考生的身体和所带书篮,确保考生没有携带任何作弊的物什,前来送行的家长们都要止步于此。
    温含卉看着提督学院高耸威严的红墙青瓦,还有来回巡逻的禁军队伍,她原本紧张到极点的心情忽然就沉静了下来,她想起陆安刻苦学习的每个日夜,还有她为了陆安上学所付出的一切,眼眶发热,终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