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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B级虫兽被推了上来,放出笼子,断开束缚着的锁链,重获自由后,它双眼闪烁着绿光,一瞬不瞬盯着对面的人类,咧开嘴,流出透明的液体,下一秒,五只成爪朝那个方向抓去。
    任常鸣无所畏惧,抬脚向前,右手举起重剑,用力砍向对面,正好劈中了对方的爪子。
    一人一兽陷入对峙,谁也没法轻举妄动,谁也没想到,那B级虫兽骤然张开了血盆大嘴,喷射出墨绿色的毒液,直击面门。
    任常鸣抵着对方的爪子,没法离开,只能侧过身子露出后背硬扛,剧毒的唾液很快腐蚀了机甲表面,眼看就要触及里面的人时,突然间,奇迹发生了!
    视线所及处,原本破开大洞的机身逐渐向中间延展,转瞬间,填补了破损的地方,机甲完好如初,和刚上台时一模一样。如果不是虫兽剧毒的唾液还滴落到地面,腐蚀了擂台,他们都要以为刚才看到的一切只是错觉。
    观众们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使劲揉了揉眼睛,却发现任常鸣身上的机甲还是没变化,呆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啪啪啪——”
    什么声音?
    哦,是他们被打脸的声音!
    原本是想看别人的笑话,结果最后自己成了笑话,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回旋镖!
    半晌后,一些人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想起赌注的事情,猛地扭头看向老泉刚才坐着的位置,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只剩下一件外套搭在椅背上。
    郑泉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连夜逃跑了
    第38章 盛明歌上台?这是作弊!……
    比赛还在继续。
    擂台上,任常鸣先是愣了两秒,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对着眼前狰狞的虫兽发声大笑:“你完蛋了!”
    原本习惯了顾忌机甲,怕出现破损,可现在......他松开手,任由对方爪子在机身上划下深长的痕迹,与此同时,将重剑抛出刺穿那碧绿的瞳仁。
    虫兽发出凄厉的惨叫,长尾不断拍打着擂台,震耳欲聋的声响传遍四周,整个斗兽场似乎都在随它颤动。
    眨眼片刻,小黑被划伤的地方已经恢复,任常鸣眯眼,两下跃到虫兽的头顶,双手抓着剑柄,用力一拽将重剑拔出,随后又是一阵痛苦的咆哮。
    失明的虫兽开始发狂,四处无差别攻击,半晌后被抓住机会,一剑刺穿了致命点,‘轰’的一声,倒在地面再也起不来。
    任常鸣双眼亮晶晶,操控着机甲落到地面,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轻松就击败了B级虫兽,而且没受到一点伤。
    感觉就好像......好像能再打十个这样的!
    观众席掀起一片骚乱,交头接耳,讨论话题全是眼前新出现的可复原机甲。
    “这是哪个大师发明的?哪里可以卖?我也想买一架。”
    “我也想,任选手好像是帝国学院的学生吧,机甲会不会是那边研究出来的?”
    “该死的老泉跑那么快干嘛,好歹也和我们说说那两个年轻人是谁啊!”
    .......
    与此同时。
    任常鸣得意洋洋回到了休息室,打开机甲舱一跃而下,他兴奋地走到沙发旁,叽叽喳喳:“明歌,你简直是太神了。你不知道小黑被破坏又自动复原的时候,我站在台上听到底下一片惊叹......”
    数不清的彩虹屁从嘴里冒出,下一瞬,熟悉的广播声回荡在耳畔,打断了他的话。
    “请盛选手立刻到8号擂台准备,比赛即将开始。”
    任长鸣怔了怔,瞪大双眼,脱口而出:“你也报名了?”
    “对,我想亲自用机甲试一试。”盛明歌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衣角的褶皱,语气平淡。
    任常鸣眉宇间布满担心,立即道:“你是机甲师还没学战斗课,这样太危险了!”
    “没事的。”就算不动用信仰值,她也有.......盛明歌敛眸,摸了摸腰间的空间钮,紧接着,一架通体散发出银芒的机甲骤然出现,朝少女的方向弯腰躬身,手掌摊开落到地面,低下了头颅。
    任常鸣绕了一圈,发现眼前的阿银和他的小黑有点相似,却又不完全一样。比如......阿银多了一个类似铁锅形状的硬壳将宽阔的后背遮得严严实实。
    “这是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
    盛明歌勾唇,跳到机甲的手掌上,不慌不忙顺着臂膀往上走,抵达操控舱后打开门进到里面,右手攥住控制杆,驾驭着机甲站起身,挥了挥手,离开休息室。
    观众们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比赛,一抬头,发现又来了个形状特别的机甲,只是鉴于刚才任常鸣的教训,这下他们可不敢再评头论足,只能在心中默默吐槽。
    这又是什么玩意?
    总不能也是可复原机甲吧!
    盛明歌是新人,第一场对战的虫兽默认等级,和任常鸣那次不一样,她抽中的对手是F级中的佼佼者——巨钳螳螂。
    巨钳螳螂以一对锋利的剪刀手而闻名,被它双钳瞄准的地方,就像是切豆腐一样简单,顷刻间断成两截。
    观众们纷纷摇头,感叹了句,这位新来的选手的运气也太差了!
    蓦然,束缚的笼子被打开,螳螂恢复自由,张牙舞爪,战斗正式开始。
    观众席上,大部分人的神色散漫甚至还准备去上个厕所,在他们的猜想中,选手应该会一路苟着,等待敌人露出破绽再出手,谁知道台上那抹银色身影想也不想,直接莽撞地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