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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谢珣亦是如此。
她摇摇头:“幼时被饿得狠了,吃不下许多。”
她贵为郡主,谁敢饿她?蔚自闲心里虽疑惑,但到底还是没问。
谢珣闲不住,拉了他要去庭院里散步消食。她吃的那三小块糕点,想来喘口气也就没了。虽这样想,蔚自闲还是顺从她过去了。
她走到那一日初见蔚自闲的梨树下,扯了扯他的袖子,眼巴巴地望着他:“发带。”
他摸不着头脑,掏出怀中的碧玉发带递给她:“郡主做什么?”
她拿在手上翻了翻,露出里头的金玉底纹,接口处还有个“蔚”字。她挑着眉,有些得意:“我可没戏弄你。”
蔚自闲心头一跳,平日里她大大咧咧,原也有如此心细的一面。还是对他……纵使清傲如他,心头也流入一股暖意。
而昭平郡主深谙追求之道,单个送你你不收,但与旁人一样又没有特色,索性混在其中。她笑嘻嘻地看着少年的耳垂红起来,十分体贴道:“我替你缠起来。”
蔚自闲没有拒绝,他微微俯身,叫谢珣好够到他的冠发。她细细缠绕了几圈,将发带系起来,心里满足:“你可要好好带着,这是我的心意。”
她如此简单地说出口,却将纯情的蔚氏小公子搅得春心乱窜。蔚自闲抬眸看向垫脚的少女,她脸色绯红,面容娇艳,如同一支牡丹一般。
他眼神太过直接,谢珣脸也微微发红,一时有些站不稳,脚踝处扭了一下便跌进他怀中。
蔚自闲扶稳她,正要撒开手,却猛然被少女强吻而上。
两人唇贴着唇,都没有挪动半分,显得有些可笑。他们二人都无经验,一时两人都甚是僵硬。蔚自闲家教森严,从未与旁的女子有过亲密接触,谢珣虽是嘴上要强,这样来真的确实头一回。
蔚自闲要退下来,冷不防被她勾住脖子,此时,她已经回过神来,正贴着他的耳朵轻语:“都怪你引诱我。”
他耳畔传来阵阵热气,带着少女的一丝甜。他想起方才她吃食时的红唇软舌,一时心头悸动,但到底还是守礼,想要掰开她的手。
谢珣偏不撒手,两人手掌相握,身子又紧紧贴在一起,他怀里还有个泥鳅在四处扭动,蔚自闲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腹下那根东西坚挺地立在两人之间。
谢珣也愣住了,她不可思议地抬头,忆起从前看过的春宫图,不由挑起眉嗤笑他:“蔚自闲,你定力好差呀。”
见他沉下脸,她又摸着他的脸哄他:“我定力才差,可是我先亲你的,不怨你。”
他垂眸看不断作妖的小郡主,一时心里烦躁,捏住她的手腕,重新覆上了她的唇。
他不懂亲吻,只顾着啃咬她的唇瓣,吮吸之下,只觉得又软又嫩。
谢珣腿有些软,将将要往下赖,正被他揽着腰,平白多了一股力气将唇往他那里送。她半张着嘴,露出里头的舌尖来。
蔚自闲吸住她的舌,轻易不肯放开。待到她舌根酸涩之时,他才轻咬一口,又将舌头闯入她口中攻城掠地。
谢珣不断后退,撞到树干上,她可没想到,那日作画的清隽男子,此刻竟将她按着亲吻。
他二人口津相渡,分离时,唇间还拉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她微微喘着气,鼻腔里满是男子气味。小郡主脸上泛着春意,心里却一阵后悔,她怎么就入迷了?
理论丰富、实践为零的郡主第一场战败了。然而她不服输,自小女帝对她的教诲便是“女子掌握主动权”,她勾着他的脖颈,想要再来一次,却被蔚自闲按住。
少年脸颊微红,同她一样喘着气,话语却不容置喙:“郡主,该上课了。”
她眼睛滴溜溜地朝下,如同不小心一般拂过巨物,狡猾道:“你消下去了?”
蔚自闲闷哼一声,他抓住她的手,有些无可奈何。他从未遇见过这样胆大的女子,偏偏她身份尊贵,他拿她别无他法。
见他经不住撩,谢珣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下巴,道:“上学上学。”
说罢她便潇洒地转身离去,而今生头一次同女子亲吻的蔚公子还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染病
蔚自闲惆怅得很。
他因着自小体弱多病,父母亲又迷信道士,长至弱冠也未曾近过女子的身。
谢珣是他人生中头一个亲密的女子,方才几日便举止出格至此等地步。他破天荒地未认真听讲,心里思索着该怎样叫父母去向她提亲。毕竟,他二人已有肌肤之亲。
他瞥一眼正托腮望着先生的谢珣,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