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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还挺好看的。”
他颔首:“多谢郡主。”
两人仿佛又回了多日前陌生的时候,明明昨日夜里还是柔情蜜意,他今日便变了个人一般。
谢珣有些委屈:“你怎么这样?我又是哪里惹你了?”
她心里只以为蔚自闲仍气结于她不愿嫁给他,哪知蔚自闲微微摇头,神色平静:“我昨日归家思虑良久,觉着我与郡主实在不大相配。”
“我一时为情迷智,竟妄想沾染郡主。郡主前夜所说确实不错,我身份低微,与郡主实在不大相配。”
他自嘲地笑笑:“自然没有资格娶郡主。”
谢珣脸上已有不耐,她虽是喜爱他,但他嘴里说来说去都是嫁娶的事,已让她有些厌烦。她性子急,正要说出戳人心窝的话,冷不防蔚自闲接着说道:“承京城的徐公子,龙影卫的周大人,追随郡主的比比皆是,郡主何必要来招惹我这升斗小民呢?”
谢珣心里一颤:完蛋,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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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珣:被现任和前男友们围绕的恐惧感
吃醋(微h)
谢珣猛然愣住,那些事儿虽已是陈年往事,但承京距离此地千里,怎会莫名传到蔚自闲耳中?
她小心地觑他神色,试探道:“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谁多嘴同你说这些!”
“徐公子同你有青马竹马之谊,周公子对你有救命之恩。”蔚自闲冷笑。
他眉峰一转,嘲讽道:“我呢?对郡主有解乐除忧之功么?”
他心里一股子无名火,全是因为眼前这个眨着眼睛装无辜的少女。日里他还在吐血,便有人飞镖传信钉到壁上,取下来一看,寥寥几句写尽了昭平郡主的过往情史,就连常听的乐馆伶人也陈列其中。
蔚自闲话里一阵醋味,谢珣怎会听不出,好在她日常惯于耍赖,便脱了鞋爬到他床上,身子依偎着他:“徐苌帮着徐家算计我,我早同他断了,至于周卫礼,我是同他一道遭了暗算。”
三言两语解释完前人,乘着蔚自闲愣神的功夫,她又哭诉:“君后乃是徐家人,我自小就遭他们算计我,因着幼时被饿现下也吃不了许多东西。这一次定又是他们见你我顺遂下此黑手,你怎么又怪我?”
她颠倒黑白的功力向来是不错的,甭管事情是谁干的,先往姓徐的人身上推总是没错的。
谢珣虽此时不想嫁人,但心里总归是有他的,便软着性子道:“什么解乐除忧之功,若你真只是我用来逗乐的,在天剑山上之时我何须救你?”
蔚自闲的脸色缓和下来,他自是晓得皇家多纷争手段,只是骤然发现郡主与其他人的卿卿我我,心里便怒气十足,竟差点儿心灰意冷同她断掉。
他心里又思量,此番已是他丢不开郡主了,纵使有些韵事也只是前尘往事,与现在何干呢?
他神色平静,语气也轻柔许多:“郡主所言正是。”
谢珣见他开怀,便又顺杆子往上爬:“你瞧,我同你才亲近许多,便有人想害了我们,往后这样的事儿多着呢。”
少年郎轻咳两声,神色有些许不自然:“我以后会注意。”
她“扑哧”一声笑开了花,戳了戳蔚自闲微红的耳尖:“你是本郡主的人,放心,往后再吃酸捻醋我也哄着你。”
谢珣的尾巴又翘起来,她扬着嘴角想:蔚郎可真是好哄。
蔚自闲正了正脸色,也变回了那个守礼的少年,一定要她下床去,莫要胡闹。
然而经了这么一遭,谢珣也只想在床上赖着,他怎样劝也不挪动半分。甚至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蔚郎,往后你可要好好哄着我,每七日都得要我一回,哪天若是我不同意你憋坏了可怎么办?”
他的脸同脖子立时变得绯红,他瞟了眼作怪的小郡主,无奈道:“不生气便是,你快下去。”
谢珣却不依,娇娇地开始胡言乱语:“只要皇室,便只有我,你可不许去找大皇女,若是叫我知道——”
她顿了顿,精准地握住他的身下之物:“我便阉了你!”
蔚自闲周身一颤,方才她咬着他耳朵时他便酥酥麻麻起了感觉,哪知她又忽然下手,那物已然在她手中发硬。她玉手轻飘飘一捏,仿若有再胀大的趋势。
他苦笑,捧着她的脸,与她鼻尖相触:“乖阿寻,莫要再惹我了。”
她轻哼一声,还是放开了手,乖乖地窝在他怀中。蔚自闲心中又有失落,只按捺下自己的悸动,微微蹭着她的鬓发。
待他好容易平静下来,谢珣又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