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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
    內容簡介
    百年世家、世代忠良,顾荇之是百姓口中的文官清流,是徽帝心中的朝廷肱骨。
    他克己守礼、性情孤冷,本以为就此孑然一身,直到那日他受故友之托,从桐花树下牵回一个小姑娘。
    后来,小姑娘得了他的情、救了他的命、上了他的床,然后一剑扎了他的心……
    人人都说,向来算无遗策、谋略无双的顾侍郎栽了──栽进她每一次都漏洞百出的“美人计”里。
    *
    花扬是南祁第一的女刺客,她嗜血喜杀、随心所欲。
    一次刺杀失败后,她听说那晚设计之人,竟是名满天下的中书侍郎顾荇之。
    一朝权臣,明月清风。
    可全天下大约只有她知道,这个端方雅正、知礼明仪的男人,将她双腿挂在臂弯、后背抵在刑部的铁栏上,低吼失控是什么模样。
    上一世他是世人的北辰,这一世他甘为她成乱臣。
    一句话简介:
    一个戏精和一个腹黑爹系你追我赶的故事。
    戏精疯批女杀手 x 明月清风大权臣
    阅读指南:
    1.女主前期装哑巴接近男主,反复在勾引和作死之间横跳。
    2.非典型重生,男主的记忆是慢慢回来的。
    3.这一本剧情会多一些,想尝试甜虐,偶尔沙雕。感情比较慢热,两人第一次大概在二十二章
    4.中间有“她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的剧情;主要是为了“追到我,就把你嘿嘿嘿”的剧情。
    1V1H古代甜文重生
    第一章 秦淮
    莺花三月,盛春如锦。金陵的秦淮河便是这春景中最为灿烂的一处。
    华灯初上,月色泼地如水,江面微波粼粼。两岸金粉楼台,灯火倒映水波,像无数滚动的暗火。
    沿河的空气里翻涌着各种气息,蒸点的热气、小食的甜气、女子的脂粉气……无声地在人流中攒动,呼啦啦地推挤着行人往前
    涌去。
    “阿嚏——”
    朱栏边香风扑过,花括看看一旁四处摸索着绢帕的女子,颤巍巍地递去了自己的袖子。
    “师姐……”因为紧张,他说这话的时候牙齿打颤,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你要不要用我的袖子将就一下?”
    找寻绢帕的酥手一顿,面前的女子没有去接他的袖子。
    河风将两人所站的檐下灯笼吹得晃荡,光影斑驳划过她那张被面纱遮去一半的脸,花括对上眼前女子的浅眸,心底一颤。
    饶是相识数月,他依旧害怕看她的眼睛。
    可那明明是一双极美的眼,浅棕色的眸里染了金,透出疏远和神秘。周围的水色火光、灯影灿烈都比不得她眼中波光,流转之
    间,十丈红尘都黯然。
    但当这双眼注视着你的时候…… 花括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背脊生寒。
    他这才想起来,师姐的作派一向奢靡。净手的巾布都出自苏绣名家,用别人袖子捂鼻子这种事,她恐怕是做不出来的。
    于是他顿了顿,识相地收回了手。
    “叫花扬。”身侧的女子淡淡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
    “好……花扬……”花括点头,袖子里的手暗暗搅紧了几分。
    “呵……”一声轻哂,身侧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局促,只是淡然开口道:“你不是说你杀过人,手脚干净得很?”
    “我、我……我没有骗人!”
    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花括伸长脖子,说出今晚音量最大的一句话,但声音却很快被周围的嘈杂淹没。
    花扬没有接话,只一眨不眨地注视这眼前的小少年。良久,嘴角漫开一丝嘲弄的笑,可有可无地移开了视线。
    许是难言的自尊心作祟,花括梗着脖子,将涨得通红的一张脸努力抬了抬,又道:“我亲手杀了我们村的村长!是真的!”
    “呵……”又是一声可有可无的嗤笑,花扬没有回头。
    “还、还有他媳妇。”
    “哦,”花扬盯着眼前穿梭的人,无聊地晃了晃洒金裙摆的金丝绣鞋,“那可真厉害。”
    “还有他父母……”
    “嗯。”依旧是兴致缺缺的语气。
    “他儿子、他家的鸡鸭、他邻居全家,包括他邻居家的那只大黄狗!”
    风过,画船萧鼓、宴歌管弦的声音悠缓慢过,裙下一双金灿灿的鞋终于停了下来。
    “你连他邻居家的狗都杀?”花扬蹙眉,转头不敢置信地看他。
    “嗯!”花括坚定地点头,“我离开村子的时候放了一把火,把他家全烧了。”
    哦……火势蔓延去了邻家,杀他家的那只大黄狗是顺便…… 一瞬间,方才稍起的兴头像是被什么拽住,扑通一声扔进了眼前的河里。
    还在竭力挽回“尊严”的少年,似乎说到了兴头上,灯光画影之中,两片嘴唇快速翕合,词句变成一堵堵隐形的墙,混着周围
    各样的喧哗和“人味”,让她又格外烦躁了几分。
    百花楼已经落魄到这种程度了么?
    什么歪瓜裂枣的废物都敢往自己手底下送?
    花扬静默地吸一口气,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动怒。然而下一刻,一只莹白的手便准确地扣住了少年的咽喉,像一只赫然咬住猎物
    脖子的豹。
    “唔、唔……”所有的声音都被她倏然捏碎,眼前的人满脸惊恐地看她,喉间不自觉地发出嗬嗬怪叫。
    “当刺客可不是放把火就行了的。”她冷声道,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手心里的那颗喉结上上下下地滑动,花扬没有松手,而是更使力地将人拉近了些。
    她俯身逼视着花括已然布满血丝的眼,淡声道:“听好了,这是我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