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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就跟家里断了关系,和易清徽的父亲私奔,结果易清徽的父亲英年早逝,留下了孤儿寡母。
好在易清徽的母亲性子坚韧,也够倔,就是不回娘家,一个人担起了重任把易清徽带大。所以易清徽身上有着很多母亲的影子,他的脾性养得清高凌傲,穿的虽然是洗得发白的校服,那身子板却挺得比谁都端直。据说还是学校这边给他投了无数橄榄枝,好不容易才把他招进来的。
戚恬摩挲着下巴,想了想得怎么把他吃干抹净,她是喜欢玩,也遇过不少类型的男人,打从上大学开始,戚恬身边就没断过男友,但易清徽这种绝对是罕见的,难度也是前所未有的。
她有过放弃的念头,毕竟半途而弃也不是很丢脸的事情,然而视线瞄见资料上易清徽那张寡淡冷俏的漂亮脸蛋时,戚恬握紧拳头,决定还是下手。
于是易清徽自此进入了她的狩猎区域。当然,在易清徽之前,戚恬狩猎男人的喜好点一直是年上型的哥哥,若不是前男友的骚操作让她对年上型的哥哥暂时倒尽了胃口,她可能还不会有那么大的动力去啃易清徽这根过于年轻的硬骨头。
——毕竟易清徽是真的难啃。
她起初用老套路去追的,什么富家千金什么攀上她能少奋斗十年,能使的招数都给使上了,还穿得相当惊艳挑逗的总是冒在他面前。但易清徽每次瞟都不瞟一眼,总是越过她直接就走。
搭讪没用,身份地位没用,漂亮外表更是没用,戚恬次次踹到铁板,最后自暴自弃的拿钱去砸,说要包养他时,她才终于收获到易清徽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说:“滚。”
简短的一个字里已经蕴藏了不少易清徽当时的情绪,他从来不骂粗的,而这次对她无理取闹的提议和纠缠,表达了更深一层的厌恶。
结果戚恬仍是没放弃。
因为她得到了一个消息,告诉她或许有机会能拿下易清徽。于是戚恬毫无犹豫写了一张巨额支票,让人把它送去医院,虽然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易清徽把它揉烂又丢回来,但好歹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性可以试着赌一赌。
戚恬那天等了很久。
直至迫近凌晨,外边开始下起绵绵细雨之际,她终于等来被淋得浑身湿透的易清徽。
戚恬坐在沙发上悠哉的磨着指甲,也没招呼他坐过来或是怎么样,她让他站在门口干站着等了许久。
而易清徽偏偏比她更会保持缄默,他挺直腰板站着,那双透澈的漂亮眼眸毫无波澜的望着她。
“你也来太晚了吧,”戚恬冲他笑,刚磨好的指甲圆润齐整,怎么挠人都不会疼,“算了。”
她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只要你肯听话,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弄成。”
易清徽抿唇,眼底出现翻涌,攥紧成拳的手背迸起青筋,却是一句狠话都没有办法再跟她讲。
“我希望尽快能动手术。”他迈开长腿顺从的走近她,语气凝重。
“那你还等什么?”
她伸手刻意用指尖抚过他喉结,激起他微小的退缩反应,易清徽拧紧眉头不甘心的模样出乎意料的令她相当兴奋。
随后戚恬猛地揪住他的衣领,用力把易清徽仰正的头颅按低下来,迫使他屈弯膝盖,还在他耳边低声轻笑,“脱衣服吧。”
【二】h
她见过不少男人的裸体,唯独易清徽的让她惦记了很久。
即便后来两人分道扬镳,各处在不同的世界里长达八年之久,戚恬也忘不了那一天她所看见的美景、所经历的欢爱——因为她的强迫要求,易清徽不得不半跪在她手边。
他低着头一个一个纽扣的解着,湿透的衣物紧贴在身上勾显了极尽暧昧的线条,随着扣子的解放,敞露出来的每一寸洁白肌肤都养眼无比。
然而解完纽扣就已经是他的极限,易清徽的手指甚至一直攥着最后一个扣子,执拗的不肯松开。
戚恬好整以暇的坐着,还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她的目光锁在他时不时滚动的喉结上,看着这个向来清高孤冷的少年,慢慢地推翻之前特地给她筑立的高墙。
少年的身高挺拔,发育算是不错,露出来的地方都白白净净的,乳尖若隐若现的在湿透衣物底下点出一抹红艳。
她当时本来还想着怎么侮蔑他,结果看见易清徽瘦削秀致的胴体时,脑子里全是想着该怎么把他吃干抹净、该怎么把他弄到浑身潮红了。
戚恬咽了咽过多分泌的唾液,硬是装出嘲屑的语气:“就脱这么多?”
闻言,易清徽眉间更加蹙折,手指抖了抖,仿佛要拧掉似的紧握着纽扣,但僵持几秒后还是顺从的乖巧的脱完了。
十六岁,是完全的青少年模样,他没什么健硕发达肌肉,不过每一处身材曲线都是那么恰到好处,搭上冷白的一身皮囊,易清徽好看得让她挪不开眼睛。
戚恬从鼻子里满意的哼了一声,“我喜欢简单粗暴点,”她用指尖点了点他紧抿的唇瓣,居高临下的与他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