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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阴茎,可能由于主人爱洁的习惯,洗得很干净,没什么味道。茎身硕长,前端圆溜溜的泛着灰粉,尺寸有些超过了普通少年的标准,但外表倒是实在的透显着涩稚感。
戚恬哇了声,眼睛发亮的紧盯着,让他更加不安。
她抬脚轻轻压了过去,趾头转悠着,碾玩着他饱满的圆圆龟头。
易清徽闷哼了声,耳根红得滴血,额处青筋跳动。
仿佛现在被踩在脚下的,不仅是他的阴茎,还有他十六年来的清风霁月。
【三】h
只是踩着而已,戚恬并不满足于此,她挪动脚,磨弄他整根阴茎,磨得肿胀,弄得顶端抖抖嗦嗦的泌出粘稠液体。
易清徽已经臊得不行,身体也涌起滚热。他看着戚恬那只白白的小脚,左拨右探的玩弄他的性器,他抑制不住反应,只能被搞得硬梆梆。
“果然还是身体比较诚实。”戚恬笑道。
他没应话,而她起身把他拽过来,让其躺到沙发上。
易清徽服从的躺着,手却仍然紧攥,泛红眼角无缘故的让他多了抹脆弱感。
戚恬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口,说得话又浪又骚:“放松点,毕竟我对你性致很高,估计一时半会玩不腻你的。”
“……”
易清徽这一次难得有了点表情,眼睛固执的盯着天花板,语气冷冽,“戚恬,为什么是我?”
她被问得一愣,稍加思索了下:“因为你好看?”
“你——”易清徽气得垂眸看她,这样的理由简直是在糊弄人,然而他刚与戚恬对视上,她的手就握住了他的阴茎,出????了口的尾音辗转一个弯成了低吟。
她圈紧那肉根,边上下撸动边扒拉着往自个穴口塞,不顾他的推拒,硬是亲着舔着与易清徽交换津液:“易清徽,只要你肯听我的话……”戚恬把阴茎扶对了位置,咬着他的唇瓣,话语意味深长,“况且,你母亲的手术也不是仅需要一次。”
说完,肿得涨疼的性器就被戚恬一屁股坐了进去,他没经验,只觉得命根子像是沉进什么湿润沼泽,接着被狠狠箍紧了去,正如同此时他的喉咙被戚恬箝住一般,让他的呼吸顿时一窒。
易清徽轻轻吐着气,发白的手指用力地抠抓着沙发边沿,他被戚恬控得太牢,所有感官、知觉都是牵在她的一举一动上。
“别绷那么紧嘛,你看你,插着我的鸡巴都胀大一圈了。”
戚恬感觉也没有那么好受,拍了拍他胸膛——他太紧张了,浑身硬挺得好像被插入的是他似的,根本缓不了一分半秒。
“戚恬!”
惯来文雅的易清徽最受不了她这种粗俗的说法,听见那字眼时他羞得面皮红艳,连戳在她体内的性器都反应极大的颤了颤。
戚恬就喜欢他这样,满意低头的又亲着他,“不想听我讲话?要不你来动呗。”
“……”易清徽撇头,躲着她落下来的吻。
见状,戚恬眉一挑,“那我来骑你的大鸡巴喽?”
他咬牙,“闭嘴……”随后易清徽双手捏住了她腰身,“我知道了。”
冷峻淡漠的俊脸已然被滚沸的情欲烫热,他的额前覆着薄薄一层汗,眼底各种思绪挣扎着,终于作了决定:
“……我会听你的。”
话音一落,那根肉棒在易清徽自身的意愿、调动下,缓慢地抽插起来。
戚恬确实说到做到,她包养了易清徽整整四年,为他折腾在病床上的母亲一次又一次续命。
——直至到她遇见常家集团的长子常文彦,这段关系才匆促的画上了句号。
毕竟戚恬出身极好,即便从大学毕业她都不用收什么心,家里的财力足以支持她的挥霍。
她是圈内顶级名媛,常文彦则是父亲为了她精挑细选的对象,一样的身份尊贵。
她在二十七岁选择结婚,而易清徽那会是未来可期的二十岁,真要想继续维持这关系的话,戚恬还能享受好几年的年轻朝气呢。
可她这人没心没肺的,遇到门当户对的常文彦后,便果断斩断了与易清徽的联系,甚至连正式道别也没有——戚恬仅发了一条短信通知他,告诉易清徽,她放飞他这只鸟儿了。
关于她的丈夫,戚恬很难讲明当年她对常文彦的感情是不是爱、是不是喜欢,反正相亲时她过得挺开心的,婚礼上也笑呵呵的戴了戒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跟常文彦圆房第一晚就闹不和。不是什么发现了他另有所爱的狗血剧情,也不是发现丈夫原来患有不举阳萎的隐疾,就是单纯的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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