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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配置都是一套,简洁黑白有致的装饰和易清徽整个人肃冷的气质很搭,他甚至不用说什么狠话,他站在这里的气场能让别人瞬间感到自己比他低一等。
易清徽声音低哑:
“那可是整整四年。”
戚恬沉默,她有些忍不住想往后退,尤其是看见易清徽迈开步伐向她走近时。
他变了,变得太多了。
她的记忆里,易清徽是十六岁一身清高的寒门学子,是十七岁内敛冷淡的男孩,是十八岁锋芒初现却仍涩稚的少年,是十九岁开始圆滑处世的孤傲的男生,即使分别的最后,他二十岁的模样,也是带着脆弱和纯粹。
而眼前,易清徽在她没有见证的八年里,独自历炼,岁月沉淀,他变得滴水不漏,变得极具侵占性。
——那不是她所熟悉的易清徽。
“你想躲我。”
他察觉到她的退缩,眼神一暗。
既然被发现了,戚恬干脆破罐破摔的往后退:
“易……”
“你以为你来到这是巧合吗?”
结果人家易清徽只迈一步就逮着她了。
戚恬听到他说的话,非常惊讶:“你找我?”——难道闺友的提议和她的工作都是在他安排之下?
“找很久了。”他回得坦然,那语气仿佛只是说签下了几个合同似的平淡。
戚恬一脸懵逼的指着自己,她当然想不通易清徽为什么要来找她,也不清楚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找的。
是在她家落败的时候?还是她回老家的时候?抑或者,从她被离婚的时候就开始找了?
戚恬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脑子里排除了很多可能性后,最终只剩下大写的红通通的两个字在回放:复仇!
易清徽果然是来找她报复的吧!
戚恬吓得唇瓣颤抖:“你就这么恨我?”
“嗯。”
易清徽点头,把她堵到角落里,让她再无退路。
他长得比她高了许多,即使戚恬现在踩着高跟鞋,也只能到他肩膀处。
甚至,易清徽还长壮了。
以前他是真的瘦,可能是家境所致,戚恬第一次见到他时,也觉得他这个年纪未免瘦得过分。后来努力给他投食喂养,才稍微长了点肉,但依旧是瘦高瘦高的个头。
现在这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猛兽,易清徽用着眼神把她拆吃入腹。剪裁修身的手工西装下,那肌肉线条肉眼可见的鼓起一点,每一次迈步走动时,都可以窥探得到胸膛的宽厚。
即使他依然是清风霁月的矜冷模样,眼睛透澈面容俊朗,但身上过于压迫的气场能把戚恬压得快喘不过气。
他把自己胸前束好的真丝领带扯松,粗鲁的解下,然后套到了她颈间。
戚恬目瞪口呆,却没敢反抗。
易清徽用着那条领带灵活的打了一个结,然后渐渐束紧了她的喉咙。
“戚恬。”他垂眸看她,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底下扫落一片黛青,又站的逆光处,办公室冷白的光线照过来、戚恬望过去时,只觉得他格外的阴沉肃冷,“我不会让你忘掉你做过的那些事情。”
他唇角一勾,“看,这个。”边说着边猛地用力拉了拉领带:
——“你也这么对待过我。”
戚恬被迫拉近凑到他脸侧,喉咙一阵紧窒的痛苦,她下意识地用手抓住颈间的领带缓解不适,而似曾相识的记忆顿时涌上脑袋,闪过一幅又一幅画面:
她给少年的易清徽套上颈带,命令他坐在她床边,黑色的皮革颈带衬得少年的脖颈愈发修长,细碎的刘海下,他的一双漂亮眼眸透着挣扎。
戚恬不给他机会挣扎,她把易清徽那根秀气稚嫩的性器撩拨得肿胀通红,马眼被她死死地用拇指碾住不让其释放,可堵不住的白浊仍是泄出湿了她一手。
她收紧了颈带上连着的锁链,在易清徽濒于高潮之际,让他喉咙发紧,当无法控制的高潮袭卷而来,硕大的龟头骤然膨胀,喷溅出一道让人脸红耳赤的长长的白色弧线时,她亲在他抿着的唇角。
那些记忆简直像崭新的、犹如就在昨天发生般让她毛骨悚然。
戚恬发现了,她根本没办法轻易忘掉那些事情的。
只要易清徽一个动作、一句话她都会迅速的想起那些淫乱的曾经,他们拥吻,他们亲热纠缠,他们鱼水交融。
戚恬挫败的开口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现在是商人,戚恬。”易清徽突然松了手,给她舒气的机会,“你得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她想问她得怎么还啊,易清徽却在她面前,开始解起皮带。
【五】h
“没什么时间了。”
易清徽解开皮带扣,金属碰撞的窸窸窣窣声响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显得尤为响亮。
动作俐落的从裤头抽出来,那价值不菲的鳄皮皮带马上被主人给甩到了角落,戚恬还有些跟不上,他温热的气息已然紧逼到了面前。
他盯着她的眼睛问:“戚恬。你还记得怎么做吗?”